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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老婆抓住了?!”我冷冷問。這種可能性將我對老張最後一點同情都澆滅了。
老張點點頭,有點不好意思。我有點火,這不好意做給誰看呢?做都做了,還沒膽兒承認,更可惡。
“你都做了對不起你老婆的事兒,你還好意思多要錢麼?”我語氣瞬間冷下來,加上著急去警察局,都有點要送客的意思。
“律師,你誤會了,我沒有!我沒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兒!”老張急忙辯解,“我真沒跟別的女人那啥。我雖然對我老婆不滿,可是我也知道輕重,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家教很好的!”
“那你擔心什麼?”我冷笑一下。老張要是真像他自己說的那麼清白,幹嘛還怕離婚的時候會少分財產。
老張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不瞞律師,其實我有個紅顏知己。我們是一個地方工作,她老公過世的早,自己帶個孩子聽不容易的。最開始,我們真的就是普通朋友。我是她領導,按理說該關心關心下屬,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好好工作。”
老張這話說的很漂亮。殊不知,要是別人聽到,一定會認為他是個老奸巨猾,色膽包天的人。
那些被爆出來的,上下屬之間的桃色新聞,哪一個不是打著,我這是關心下屬,照顧她們生活的旗號?
不說遠了,就說事務所裡,就有這種明裡暗裡的事兒發生。溫小娜是老胡的助理,天天往老胡辦公室跑也算正常,但是進去就不出來,那就不正常了。
況且,天天上班的時,溫小娜總會先到,老胡一般都是二十分鐘後到,每天如此,除非老胡出差有會議,這個規律才會被打破。
再說晚上下班,溫小娜是天天蹭車,說什麼沒有車,讓老闆捎一段。一天兩天可以,但也不能天天蹭車上癮吧?還不是坐後面的位置,一上車必坐副駕駛位。
事務所有人曾私下議論過這事兒,誰都知道副駕駛位置那是給女主人留著的。哪怕女主人不在,別人也不能輕易坐。
溫小娜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也是因為老胡的老婆不在國內。我剛來的時候,溫小娜沒少照顧我,我曾勸過她幾次,她都不聽,還跟我疏遠了些。
後來我一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也許她就喜歡這種生活呢。我不再說老胡的事兒後,溫小娜跟我的關係才恢復。
我思緒遊離在外,以至於老張叫了我好幾聲,我都沒聽到。
“律師,你聽見我說的了麼?”不知老張第幾次叫我,我終於回過神。
我點點頭,老張才繼續往下說。
“我老婆自從跟她表妹好了後,也不太管家裡。對女兒也不太上心,每次那啥,就讓我寫欠條,一次五千。說什麼,男人容易變心,她最後必須抓住點東西。留不住人的話,最後留住錢也可以。”
老張完全是想到哪兒,就講到哪兒,完全沒有章法可言。
“一次五千,律師,說句不好聽的,我就算出去找個黃花姑娘也不用這麼多吧?後來,我對哪方面的事兒就淡了。也不想了,可心裡還是憋屈,我就跟賈梅說,她聽同情我的,安慰我。其實,我們倆真的關係好起來,是半年前。”
老張說到這裡,忍不住抹起眼淚,看著讓人心寒。我心裡嘆了口氣,這事兒也真不好說怪誰。老張老婆肯定是有錯,老張又用了另外一種錯誤的方法刺激他老婆。到最後,錯上加錯,變成解不開的死結了。
“半年前,我和我老婆因為一點事兒,發生了很嚴重的爭吵。當時我一生氣,就跑到單位單身宿舍去住了。賈梅就幫我帶飯之類的,還說些讓我寬心的話。我這個時候,才發現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區別。於是我就想到離婚,我跟我老婆說。她就將那一堆欠條扔我面前,還是離婚就還錢。又說什麼,早就看出來我不懷好心,想離婚之類的。我就是個普通白領,沒那麼多錢,就只能乖乖的回家,當時我老婆驕傲的像個母雞!”
很簡單的過程,短短几句話,卻讓老張說了差不多二十分鐘。一邊說,一邊抹眼淚,也能看出這男人有多不容易。
“我回家之後,也想過好好過日子,只不過我和我老婆之間根本沒啥說的。倒是和賈梅越來越好,他們說我這叫精神出軌,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我點點頭,這絕對是最典型的精神出軌。隨著社會的發展,除了肉體出軌之外,又新出了精神出軌這個詞。有人曾調查過,到底這兩個出軌哪個危害更大?
大多數人更偏向於精神出軌。一旦男人或女人的心不在你這裡了,身體出軌,只是早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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