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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肖雪承認之後，文海莫名的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麼，有所明瞭。

“肖雪，你野心真是不小呢。”

如此的結論，讓肖雪臉色剎那變的難看，想要辯解，卻在文海那透徹的眼神中，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最後，肖雪只能囁嚅著如此沒有底氣的反駁。

“我在說什麼，你這麼聰明怎麼會不懂？”文海沒有跟她多說，車子發動之後，開出了警局。

一路上，文海始終沒有說多餘的話，之後，將肖雪送回了公寓之後，他自己也沒有離開。

肖雪一晚上沒有洗澡，全身的狼狽，回去之後立刻進了浴室，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文海正手執香菸，看到她出來，眼神微眯，透過繚繚煙霧看向肖雪。

肖雪披著浴袍走進文海，身子一軟靠向他，伸手抱住文海的腰，貼身的靠近他。

文海沒有推開她，但也沒有多熱情，眸底是肖雪沒有看到的冷漠。

“文海，我真的害怕死了，那些警察一個個的都是受了喬少的好處的，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就，就這樣冤枉我，現在還連累到了我母親。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是嗎？”

“我只是去看望我母親，沒想到喬太太那個女人心眼兒那麼小，生怕我有什麼不良企圖一樣，所以一直找機會整我。屮垚巜”

“你有什麼不良企圖？”

“我沒有。”肖雪低頭掩下眼底的心虛，“我是被冤枉的。是喬太太多想了，她自己不自信，還生怕老公被搶走。”

“呵呵……”文海低笑了下，“據我所知，喬少可是非常寵愛喬太太的。甚至於寵愛到很嚴重的地步。對於這樣的喬太太，她還用擔心別的人搶走老公嗎？恩？”

文海手指用力，將肖雪的下把一捏，挑起面對自己，“肖雪，你什麼貨色，我心裡清楚的很。現在還在想要糊弄我，你覺得我愛不該生氣呢？”

“啊——”肖雪被捏的下巴很疼，眉頭緊皺，眼中泛起淚光，嬌弱的表情，讓人看著楚楚可憐，可是在文海這裡，卻是根本行不通，“文海，你弄疼我了。”

文海冷冷的一笑，將肖雪一推，“人往高處走，我向來明白。肖雪，你有勾搭喬少的心思，我能說你有野心，但是，你不該將我當成個好糊弄的。拿我當備胎，肖雪，你還真是第一個膽子大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