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會兒,就一會兒。
我的眼睛有些酸澀。
我就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鴨子。
站在那裡,任他撫摸著一頭長髮。
他的表情很哀傷,就像某個人一樣。
他開口:小蓮花,你別這樣看我。我不想讓利用我來解你對別人的相思。
我驚愕,這小子有讀心術不成?
他笑笑,抱住我:小蓮花,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歡喜的連心尖兒都是疼的。
我說:“那是因為你的心臟有病,該去找個醫生好好看看。”
許久,他沒有再說話。
我正好奇這傢伙怎麼突然沒聲兒了,就聽到耳邊一陣乾嘔,左肩一塊立刻潮溼一片。
我……我……
做了壞事的傢伙膽怯的看著我:小……小……小蓮花……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
我臉色鐵青,狠狠的捏住他的臉:死鴨子,就知道你整我。竟然在我身上就吐起來了,你丫的怎麼不去死。
他大叫呼痛:我錯了,我錯了,好蓮花,香蓮花,靚蓮花,快饒了我罷。
我還嫌下手不夠重,copy和光頭兩個傢伙在那邊狂吼起來: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這到底是去吐了還是去吃了?
鴨子聞聲,立刻應道:這就來了。
說著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光頭他們就要變成化石了。
我忍住怒氣,鬆開手,指著他身上的衣物: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穿。髒死了。
他點頭,脫下外套討好般的遞給我。
我笑他:這神情好,標準狗奴才。
幾人說笑著走到十字路口。
四個人四個方向。
光頭說:真的不要我們送?
我點點頭:不用了,我一會兒打個車回去就行了。你們都醉成那樣了,到時候把我送到家,醉倒在那裡,怎麼辦?我可不想收留三個醉鬼。
copy笑著點頭:那好,你自己回去注意點兒。有事兒給我們電話。
我朝他們揮揮手:快走吧。回去小心點。
光頭突然回過頭看著我,說:小蓮花,我光頭這輩子,乾的最好的一件事兒,就是認識了你。
copy也附和著點頭:我也是這麼覺得。
我的鼻子酸澀的難受,朝他們揮揮手:趕緊滾吧,兩個酒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了。嘔死我了。
他們笑笑,衝我擺擺手:在下告辭了。
路口就剩下我和鴨子兩個人了。
我說:你也趕緊回去吧。都這麼晚了。
他點點頭,漂亮的雙眼掩不住的悲傷。
我又說:你丫的別這麼淚汪汪的看著我行不?跟一小媳婦兒似的。
他開口:小蓮花,你能不能叫我一聲乘寂?
我笑他:你又發什麼瘋?
他不說話,就那麼看著我。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的喊了他的名字:乘寂。
他立刻綻開笑顏,明媚純真的像個得了糖的小孩子。
他說:今兒是我最難過也最高興的日子。所以,我現在要回家了。
我正想說你這是什麼鬼邏輯,他轉身從我身邊走過了。
我怔住。
臉頰上一顆溫熱的液體慢慢蜿蜒而下。
終於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嘆了一口氣,揹著吉他走上一個廢棄的鐵軌。
鐵軌兩旁,路燈昏黃,不禁叫人惆悵。
走了一會兒,有些疲倦,索性坐下來,開啟琴套,拿出吉他撥弄起來。
午夜空曠,琴聲幽幽。
輕輕哼著《Snow White 》,眼淚終於滑落。
我的方式就是告別。
離開顧莫修,離開這個城市,離開所有能想到顧莫修的事物。然後在歲月中將他漸漸遺忘。
所以,我不得不和他們告別。
我沒有喝酒,不是不想大醉一場,而是我想在這個告別的過程中一直保持著清醒,這樣我才能永遠銘記住今晚的溫暖。
我不能容忍顧莫修那樣純白的人,遭受別人鄙夷的眼神。
不能讓人將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不能讓他揹負亂倫的罪名,接受神的制裁。
所有的所有,只要關乎顧莫修的一切,我都不能容忍。
我要去一個叫做天長的小城,然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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