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人,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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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的生活,我過的要多好有多好!
我每天都坐在鋼琴邊,從早到晚彈到曲譜都破爛;我每天坐在飯桌前看著對面空空的椅子,把所有的飯菜都吃得乾乾淨淨;到了深夜,我就抱著一大堆報紙去他書房看,一個廣告都能讓我看到天亮。有時候我也看電視,抱著懷裡的電話睡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揉著熊貓一樣的眼圈看日曆,發現才過了一週。
我洩氣地丟開手裡的曲譜,穿上衣服準備去逛街,聽說女人逛街的時候最容易忘記不開心的事情,我試試。
逛街的確是件很愉快的事情,我在男裝區來來回回走了一個下午,五顏六色的襯衫買了十幾件,西服買了兩套,褲子,休閒裝,T恤衫數不清多少件,還有手錶,錢夾,領帶,腰帶,反正他給我的銀行卡刷爆了。
商場的人指著我面前堆積如山的東西,問我是不是要自己拿回去,我點頭,“能不能給我個最大的袋子?”
他們莫名其妙地遞給我,我蹲在地上拆去包裝,一件件把衣服塞進去,手錶領帶垃圾一樣往袋子裡一丟,拖著就走。
走的實在沒有力氣,抱著袋子在路邊呆呆站一陣,再繼續走。
那是我第一次嚐到思念的滋味,七天而已,我已經精疲力竭。
第十天,我從一堆男裝裡爬起來,直奔醫院。
我沒進去看他,只是坐在醫院花園邊的長椅上,望著他的窗子,望到黃昏。
天知道我多想上去,撲到他的懷裡告訴他我想他,我不逃避了,不去管以後如何收場,就讓我們轟轟烈烈愛一場。
可我放不下心裡的仇恨,結局註定慘烈……
我咬咬牙站起來,揉著麻痺的腿悄然離開。
愛他,所以希望他能死心,收回他那註定會受傷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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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了一天一夜的鋼琴,我合上琴蓋,蜷縮在沙發上數著日子,才十一天而已。
他到底要住院住到什麼時候?
護士能不能照顧好他?
他的傷還疼不疼?
想著想著,我又跑去醫院。
這一次比上一次衝動,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大夫!”我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主治醫生:“我爸爸的傷怎麼樣?”
“你爸爸是誰?”
“叫韓濯晨,就是前幾天出車禍那個。”
“他是你爸爸?”她質疑地看看我,翻出病例拿給我。“傷勢恢復的很好,就是情緒不穩定,你去告訴他,他要是再不配合治療後果自負。”
“謝謝!”把他的病例從頭到尾看了三遍,儘管我不懂那些醫學術語,還是把每一個字都熟記於心。
走出醫生辦公室,我正打算回家睡會兒,聽見一個正在照鏡子的漂亮小護士說話:“他真的跟傳說中一樣酷啊,連受傷都這麼酷。”
“噫,你每天都跟他泡在病房裡到底幹什麼……”她旁邊的護士用肩膀撞她一下,擠擠眼睛:“說來聽聽。”
“求他打針吃藥唄……”小護士放下鏡子,無限幸福地笑著:“其實他不像別人說的那麼可怕,他天生有種讓女人想去靠近的吸引力。他昨天望著窗外,那種憂鬱的眼神,看得我心都疼啊!”
“要是我肯定上去抱住他,說不定有機會……”
“唉,換個男人我就衝上去,是韓濯晨啊,我哪有這個膽子!”
我腳步僵住,再也走不動。
昨天?那他應該看見我坐在樓下!
我側倚著牆壁,堅定的信念被無形的力量抽走,我低頭看著地面上,心又還開始遊說我的理智:去吧,去愛他一次!他在等著你,他不在乎結局如何,他就想你能愛他一次,或者是讓他愛你一次!
我搖搖頭,壓下渴望,繼續向電梯的方向走。
“等一下!”是安以風的聲音,我逃命一樣跑向電梯。可惜我忘了,安以風和韓濯晨是同一類人。
他說讓你等,你就肯定逃不掉。
被安以風拖進病房,我靠著門,一句話也不敢說,怕一開口就會說出不該說的。十幾天沒見,僅是看著他都會心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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