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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3
忙碌了一整天,韓濯晨在淒冷的風裡走出酒店的大門。
“您想去哪?”司機問他。
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去會館?
他一看見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就會頭疼。上次去,有個很漂亮的女人嬌媚地坐在他的腿上,他當時就有種要被女人□的感覺。
安以風說他該去醫院看看,是不是有病。
他說,他不是不想,是害怕在最愉悅,最興奮的時候,突然發現懷裡的女人不是她!他受夠了那種慾望發洩完之後的空虛感。
實際上,他也是不想。
試過跟深愛的女人上床,試過在□達到頂峰時被她擁吻,被她的溫暖的手撫摸著身體。
身材再完美的女人都無法令他嚮往。
回家?
一看見那空蕩蕩的沙發,他的頭更疼。
坐在車上他望著金碧輝煌的酒店亮起的一盞盞明燈,看著一對對相擁的情侶帶著迷離的笑走進酒店,他只能聽著車裡的鋼琴樂,一根根吸著煙。
他有如此奢華的酒店,能讓無數的人在黑夜有個溫暖的房間。
他還有各種娛樂場所,比如按摩館,賭場,高階俱樂部,很多能讓無數男人慾罷不能的地方。
而他在孤寂的黑夜總是無處可去。
一包香菸吸完,他的司機看來有些疲憊,車外的保鏢也在車外站的僵直。
他看看對面的咖啡廳,開啟車門對幾個保鏢說:“進去喝杯咖啡。”
自從芊芊走了之後他也很久沒喝過了。
咖啡廳並不大,只有零星的幾個人,他選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
“先生,您想喝什麼咖啡?”女服務生問。
“藍山吧。”他頓了頓,說:“加奶,加糖。”
他無聊地拿過菸灰缸,剛要點菸,視線立刻被奇怪的杯墊吸引。
本該是潔白的杯墊染滿墨藍色,上面模模糊糊寫滿了字。
他看著上面的字跡,手中的煙被捏得扭曲。
女服務生看見他的表情,滿臉歉意地說:“對不起,我再給您換一個。”
“不用。”他拿著杯墊的手開始冰冷。
女服務生笑著向他解釋:“這是一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女孩兒寫的。大概連續十幾天,她每天都來這裡,從早到晚都會望著對面的酒店,一遍遍在這上面寫字。”
他從窗子看出去,樓下停著他的車。
“後來呢?”
“我們不知道她到底寫的是什麼,但我們猜測她是暗戀著對面酒店裡的某個男人,所以這個杯墊一直幫她保留著,希望那個男人有一天會來這裡,看見她寫的話。”
……
他手邊的咖啡已經冰冷,他還在看著手裡的杯墊,看到眼前模糊一片。
也許別人看不出上面寫的什麼,他看得出來。
那是寫了幾千遍,幾萬遍的五個字:晨,我,愛,你,等。
他想,她一定是想他知道:
晨,我愛你……
你等我……
他笑著撫摸著上面的字跡,彷彿看見她在這裡垂首寫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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