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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聽孟勳說韓芊蕪下個月會回國,他們打算正視面對媒體,並宣佈訂婚的訊息。”
“孟勳果然有一套,這麼絕的炒作手法,這女人不大紅大紫才怪。到時候,他賠多少都能賺回來。”
他們還在繼續地聊著。
韓濯晨放開手裡碎裂的杯子,起身走出餐廳。
他的背影永遠是那麼挺拔,那雙肩永遠能撐得起天地,承受得了別人不可能承受的悲傷。
PS
番外完結,正文繼續!
如果思念是一種罪,那麼時間就是孽……
初來英國的第一個月,我還可以忍受,因為身體的痛暫時麻痺了對他的想念。
第二個月,我緊繃的神經達到崩潰的邊緣,什麼極端的想法都有。有天午夜夢迴,我居然抓著景的手說:“你給我買機票,我要回去殺了他,再自殺,你把我們的骨灰混在一起,我讓他永生永世不能拋棄我!”
景說:“芊芊,你再睡會兒,別胡思亂想。”
我很認真地問他:“我試過很多種方法殺他,都沒用!你幫我想想有什麼方法能殺他?”
“明天我給你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第二天,他真的找了一個心理醫生來,還是華人。
醫生告訴我,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都可以告訴她,她會為病人保密。
在她答應我不做任何記錄的情況下,我和她聊了整整一個下午。
她最終給景的診斷結果是:“韓小姐的心理超乎常人的健康……她沒瘋真是個奇蹟!”
景還是有點擔憂:“可是,她現在的精神狀態有點問題。”
醫生嘆了口氣,搖頭說:“從一個心理醫生的角度講,我建議你看好她,她有輕微的暴力傾向。從道德意義上說,我建議她回去殺了那個男人,然後再自殺!”
景驚呆地看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
人往往低估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軟弱!我寧死都不願意離開他,因為我以為失去他,我一天都熬不過去,沒想到,在英國一過就是兩年時間。
二年後
我一個人坐在海鮮店的角落,純熟剝著蝦殼,將完好無損的蝦肉放在對面的盤子裡。
服務生又拿來端來一盤蝦,把我手邊的空盤子端走……
“需要幫忙嗎?”一個很禮貌的聲音在我身邊響起,而且是中文。
我搖頭,繼續剝著我手裡蝦。
餘光模糊瞥見一個穿著淺灰色襯衫的陌生男人坐在我對面,他的身上帶著由內而外的自信,會讓人覺得他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
“對不起!”我很認真地對他說:“這裡有人,他去了洗手間,很快就回來。”
“去了三個小時?” 他看著我,眼光有種穿透人心的敏銳:“他不會來了,如果要來早就來了。”
我咬咬嘴唇,堅定地說:“他會!”
他輕嘆一聲。“你的手流血了。”
“那是辣椒。”
他冷淡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種異樣的情緒,看看面前的一杯紅酒和滿盤蝦肉。看著我的手指上沾滿油膩和鮮血的傷口,欲言又止。
我不再理他,專心剝著手裡的蝦殼。
鹽汁和辣椒滲進傷口,刺痛從手指傳到血液,才能暫時掩蓋心痛。
用等待來欺騙著自己,我才能剋制住思念,有力氣去呼吸……
儘管在別人眼裡,我這是在自殘。
……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看著我的手指,輕輕蹙眉:“我以為彈鋼琴的女人最珍愛的就是雙手……”
我疑惑地將他的五官仔細打量一遍,長得非常不錯,看起來不到三十歲,卻有一身自信又不自負的氣度,估計事業有成。
但我不記得自己認識他。
他看出我的茫然,略有點驚訝,好心地提示我:“我們見過面,我本想請你吃晚飯,你說你需要節食,改日請我吃早茶……”
“噢!”我點頭,抽回手。
“想起來了?”
“我跟每個男人都這麼說。”
他吃驚地看著我一會兒,無奈地搖頭苦笑。
這種委婉的拒絕他都能當真,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他情商很低,不擅長社交。第二種可能就是他沒有被女人拒絕過,根本沒想過有女人會拒絕他的邀請。
“我叫孟勳……”他看我一臉木然,只好從皮夾裡拿出名片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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