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沒想到,他為我講出了一段演繹在血腥下的詩情畫意……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那一年他二十一歲……
那一年黑道上有兩句話眾所周知:
第一句是,寧可相信安以風不殺人,都不要相信韓濯晨會跟女人談感情。
第二句是……韓濯晨不殺人,安以風不玩女人!
記不得是哪一天,韓濯晨跟幾個兄弟在一個記不住名字的夜總會喝酒,刺耳的搖滾樂震得他耳朵都快聾了。
他跟夜總會管事的說:“你他媽的能不能讓我清淨會兒?”
管事的馬上說:“好,馬上就換。”
搖滾樂停止,一個女孩兒拖著一件及地的白色長裙走上舞臺,走向一架白色的鋼琴……
她的聖潔與夜總會紙醉金迷的燈紅酒綠格格不入,讓他看得有些失神!
當鋼琴空靈的旋律從遠方飄落,韓濯晨徹底被那聲音迷住了,那好像是一種可以洗清靈魂裡暴戾的聲音,讓他找了回迷失的自我。
一曲彈完,安以風推推失魂的韓濯晨,問他:“看上了?”
“是的……那架鋼琴!有空我也買一個玩玩。”
“你得了吧,你可別糟蹋藝術了。”安以風指指溫婉地施了一禮,高雅退場的女孩兒,“搞的定不?”
“廢話,你見過我搞不定的女人嗎?我對她沒有興趣。”
“你就吹吧!我還說我對伊麗莎白沒有興趣呢。”
那天他喝了很多酒,有點衝動,被安以風一激就答應了:“你給我看清楚!”
他搖搖晃晃走到後臺,剛好遇到在後臺剛換好自己衣服,準備離開的女孩兒……
“什麼事?”女孩兒問。
韓濯晨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托起她的下顎,仔細地看著她的臉。
其實他沒別的意思,就是因為臺上的燈光太暗,沒看清她長什麼樣子,他想追之前先看看人長得怎麼樣。
沒想到,他還沒看清楚,女孩兒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咬得鮮血淋漓。
他看見不遠處的安以風笑得都要站不穩,一時惱怒……
把她按著牆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估計她當時是嚇傻了,一動都沒動,連他們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他吸盡她嘴裡的鮮血,她的身體都還處於僵硬狀態……
吻夠了,韓濯晨放開她,當時就一個感覺:“真他媽沒勁!”
他以為她會哭,會打他罵他,可她擦擦唇,仰起頭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韓濯晨!怎麼著,還想告我非禮?”
“這是我的初吻……”
“難怪……”
她看著他,深深吸氣,大聲說:“所以你要為你做過的事情負責!”
“你不是讓我娶你吧?”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男朋友了!結婚的事,等交往看看再說吧。”
“我……你……”他第一次被女人弄得張口結舌,看見安以風捂著肚子笑得一點形象都沒有,他一句像樣的話都說不出來。
“喂!你……等等!”
她沒理他,整理一下被他弄亂的頭髮和裙子,灑脫地離去。
他當時唯一的覺得就是——有點頭疼!
******************************************************************
等韓濯晨把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的時候,有天安以風忽然問他:“你怎麼搞定阿May的?”
他茫然問:“誰是阿May?昨天那個,還是前天那個?”
“就是那個彈鋼琴的。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她跟誰都說:她是你女朋友!”
“不是吧?這事我怎麼不知道?沒人通知過我啊?”
第二天韓濯晨本想去那個夜總會找她談談,告訴她這個事不能隨便亂說的,實在有損他名譽——道上的人誰不知道,韓濯晨從不會被一個女人牽絆住。
剛走進夜總會,就看見有幾個喝醉酒的男人晃晃悠悠走上臺,把一杯白酒放在阿May的鋼琴上讓她喝。
她不肯,有個人就捏著她下巴,逼著她喝。
看見她流著眼淚拼命地掙扎,一臉飽經摧殘的委屈時,他一時正義感沒壓抑住,讓幾個手下過去教訓教訓那些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