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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三皇子殿下,不是我鄙視你,而是我夫君這詩,你短時間內還真不一定作的出來。”季雲舒纖指輕輕敲著面前的案几,說出了再旁人看來極為挑釁的話。
“付少夫人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罷了,這等詩本皇子不過是信手拈來罷了。”樂正華對自己的文采可是胸有成竹。
“三皇子就沒發現,我夫君這詩裡有什麼奧秘?”季雲舒十分耐心地提點著樂正華。
樂正華回過頭去將那詩重新看了一遍,發現只不過是一首描寫四季之景的詩,實在是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請付少夫人告知!”樂正華拱手說著,他倒是想看看,季雲舒到底能說出個什麼名堂。
季雲舒勾唇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三皇子就沒有發現,我夫君這詩,正看是詩,倒著看也是詩?”
倒看成詩?季雲舒一句話在眾人眼中驚起了波瀾,眾人不可置信地轉頭重新倒著看那首詩。
長留翠枝翹梅豔,久雋白頭落雪千。
光樹催鵲雁度遠,霜結冷風凜寒邊。
塘滿芳香荷葉圓,素丹描露晨日鑾。
殤景惜花飛雨賤,廣冰融潺流水煙。
大殿一下子一片死寂,看著那張紙神色不明。
要是說作一首詩他們是沒有問題,但是要作一首正是詩,倒也成詩的作品,著實不易。
樂正華緊緊盯著那張紙,目光像是要迸出火花一般將那張紙燃燒殆盡。
老皇帝死死地看著付景淵,這就是他拒絕自己入朝為官的理由?真是夠精彩的!
“付二公子胸懷大材,如此佳作,當真是一件極好的賀禮!”大殿內沉靜半晌,響起了樂正豐的聲音。
“好!好!”賢王爺說著,有些激動,一張臉上激動、懊悔、欣慰的神情錯綜複雜,一雙置於案上的手也有著隱隱的顫抖。
顧昕之極為傾慕地看著宮女手中的那張紙,恨不得立即衝上去據為己有,痴痴地看著那幾個字,當真是字如其人!
“付景淵,剛才的事情你考慮地如何?”過了半晌,老皇帝開口,轉頭問著付景淵。
“何事?”付景淵一臉迷濛的樣子看著老皇帝問道。
“剛剛考慮的你和顧小姐的婚事!”老皇帝沉聲開口,提醒著付景淵。
被提到名字的顧昕之一下子緊張起來,雙手捂著心口,感受著心臟要從體內跳躍出來的澎湃感。
“我認為我已經給出答覆了。”付景淵朝著椅子後邊一靠,一副吃飽喝足的滿意樣。
大殿眾人一下子面面相覷,緊接著開始竊竊私語,不明白付二公子什麼時候給出了答案。
“那不就是麼?”付景淵伸手指了指自己作的詩,散漫開口。
眾人一下子覺得一頭霧水,死死盯著那詩,想要看出裡面到底還有什麼名堂。
舉著那張紙的兩名宮女覺得手中的紙灼手的不行,不過就是一首簡單的詩,哪裡有這麼多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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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們覺得雲舒為什麼要和相府斷絕關係捏?
☆、第十九章 宮內混戰,回到祁門
“你少糊弄朕,你給朕說明白了!”老皇帝老眼瞪著那詩看了半晌,也沒看出個名堂來,重重地一拍身前的案几,厲聲說道。
付景淵對於老皇帝的氣怒絲毫不以為意,散漫地靠著椅子,一雙鳳眸黝黑看不清神色,清越溫潤如琵琶奏響的聲音響起:“誰能看出那詩裡面有什麼名堂,那副字就送給誰了。”
“荒唐!這是給你父王的賀禮你怎麼能轉送給別人!”賢王妃的臉色極不好看,妝容精緻的臉隱隱有些扭曲。
在她看來付景淵這個舉動就是打他們賢王府的臉的舉動,扭頭看看賢王爺,目光再付景淵的臉上和那副字上游移不定地徘徊,她就氣得可以。
就知道王爺忘不了那個短命的女人,賢王妃恨恨地想著,暗自咬碎了一口銀牙。
“剛才二皇子所言極是,我給賢王爺的賀禮就是我的才學,自然不能用這麼一副字來衡量。”付景淵本來不想搭理賢王妃,但是想了想又添了一把柴,“父王收到了如此多的賀禮,其中不乏名人大家的真跡,我這點當然是上不了檯面的,想必賢王不會在意才是。”
大殿眾人聽了這話知道付景淵這是鐵了心的要將這字畫送出去,看那龍飛鳳舞的行楷,龍蛇遊走,真不比名人大家的字差了半分,於是一下子開始冥思苦想,想要將這付二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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