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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籌謀!”季雲舒嘆了一句。
雖說這人這麼一系列的動作將自己弄得聲名狼藉,但是卻無疑是最好的自保辦法不是?打消了老皇帝的算計,也為自己籌謀準備爭取了時間與機會。
“兩年前遇見你,當是我這些算計中的一個變數,也是我唯一一次對老皇帝的逼迫不那麼記恨的時候。”付景淵摸著季雲舒的發,淺笑著說出勝似情話的言語。。
“他可以算是一個媒人!”季雲舒也淺笑著,眸光盈盈地說道。
付景淵挑眉:“衝著這個原因我讓他死的痛快點?”
季雲舒毫不猶豫地搖頭:“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當真是我輩中人啊!付景淵想著,摟緊季雲舒。
室內燭光灑下,一室靜謐,月華灑進,鍍在相依的兩人身上,極盡溫馨。
果真是第二天上午,妧薇和妧霞早早地收拾了東西放進馬車,準備迴天乾。
“外邊可是有什麼事情?”聽著外邊各種嘈雜的聲音,季雲舒抬頭問了一句。
“我去看看。”妧霞很是積極地跳下馬車。看熱鬧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不出一會兒,便見到妧霞笑嘻嘻地走了回來。
“如何?”季雲舒老是覺得妧霞的笑容很是古怪。
“果真不是一件小事。”妧霞一張圓臉上散發著亮光:“臨風的百姓上了萬民請願書,呼籲女帝退位,言女帝失德,且不得上天庇佑,實在不是君王人選,於是請求女帝退位,另立明君。”
“臨風百姓的動作倒是很快!”季雲舒看著妧霞幸災樂禍的臉有些想笑,“昨天的事情今天就徵集了萬民請願書,速度真是驚人!”
“皇帝乃是一國之君,關係到全國百姓生計。君王如何,直接決定了這一國的百姓能不能得神靈庇佑,能不能過上安康的日子。昨天阮琴在摘星樓上發生的事情,百姓們都歸結為神靈的警告,所以這請命的動作,自然不敢有絲毫拖沓。”付景淵對於百姓這動作也很是驚訝,但是依舊很是鎮定地分析著。
“只是不知阮琴會作何解釋。”季雲舒很是好奇她這位師姐如何化解這一場民眾危機。
季雲舒從阮琴針對太子的動作就知道了阮琴對這個皇位是勢在必得的,讓她讓位的話自然是不可能的,她倒是看看,阮琴用什麼理由保住她搖搖欲墜的皇位。
“等著看吧,阮琴自然是有本事的。”付景淵這話說的倒是真的,沒有絲毫的諷刺。
怎麼著都是祁門的子弟,自然不會這麼輕易被拿捏了去。
季雲舒頷首,對付景淵的話很是贊同。
果然,不出所料,阮琴很是速度地發出皇榜做出回應,言前日在落琴宮外與太子的交鋒,是在遵循先皇遺詔之下的無奈之舉,但是念及兄妹之情並未有奪太子性命。摘星樓頂的符文則是因風而息。至於她滾下玉階則是因為失血過多的眩暈。阮琴言她帶傷進行登基大典,便是對萬民的負責。登基當天發生的事情,給萬民造成的惶恐實在歉意,阮琴言賦稅減免三年,以慰百姓之心。
季雲舒收到訊息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賢王府,看著原莫拿回來的訊息,季雲舒笑:“阮琴這招苦肉計當真是使得好。先是就太子之事向萬民請罪,又言自己帶上參加登基大典博取萬民同情,尤其是賦稅減免三年,更是安了百姓的心。”
“臨風的賦稅想來是列國最終,減免三年確實夠普通百姓之家安居樂業,衣暖食飽,百姓自然是感恩戴德。”付景淵從門外緩步進來,對於阮琴想出這般的解決辦法絲毫沒有意外。
季雲舒點頭:“皇宮一年的開銷不小,估計阮琴下這個策略的時候肉都疼了。”
“未必。”付景淵搖搖頭,“阮琴敢出這個措施,就必有後備,說不定,阮琴自己的產業財產也極為可觀。”
倒是也有可能,季雲舒很是贊同。
“猜猜我得到了什麼訊息。”付景淵說罷,斟了一杯水喝著,季雲舒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玉白的肌膚下喉結的滾動。
“該不會是阮琴將你的樣貌宣揚出去了吧?”季雲舒瞥了付景淵一眼,隨意說道。
“夫人果真聰慧。”付景淵讚賞地誇了一句。
“這麼迅速?”季雲舒秀眉挑起,還讓她歪打正著了!
“現在訊息還沒有傳出去,我是攔截下了阮琴的信,估計你想不到,阮琴的信是給誰的。”付景淵自袖中拿出一張紙,在季雲舒面前晃了晃。
季雲舒伸手接過,拿過來細細地看著,一雙水眸從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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