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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登基大典發生各種事情之後,阮琴忙於政務,身體一直沒有好徹底,現在見到這樣的情形,怒急攻心,在早朝之時昏死過去。
大臣一看女帝的情況實在不堪當重任,於是呼籲六皇子登基為帝,阮琴醒來之後,自己已經被轉移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宮殿之中,外邊層層把守,饒是她有武功在身也闖不進去,問了伺候的宮女,才知道一眾大臣將六皇子拱上了皇位。
六皇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修書明楚,言易公子之事只是阮琴一人之過失,與臨風無辜百姓無關,望明楚不要再添殺戮。據說此修書言辭極為懇切,催人淚下。
明楚太子很快回信,言臨風新帝實乃胸懷大任之材,只要臨風交出阮琴一人,明楚便退兵臨風。
於是在百姓們的呼籲與大臣們的鼓動下,阮深“依依不捨”地將被綁的紮紮實實的阮琴交給了明楚來使,而明楚第一時間便撤出了所佔領的五城。
明楚這位來使自然就是夕月。
“你說,我是該叫你女帝,還是琴公主,還是什麼?”夕月看著動彈不得的阮琴,笑嘻嘻地說道。
“你是何人?”阮琴看著面前嬌美的女子巧笑倩兮中掩飾不住的恨意,開口問道。
“無名小輩罷了。”夕月不以為意地說了一句,沒有打算回阮琴的話。
“你要帶我去哪裡?”阮琴被夕月放在馬上,腹部接受馬的顛簸一陣翻江倒海。
“你不許給我吐!要是你髒了我的馬,你就給我舔乾淨!”夕月一把揪起阮琴的頭髮,惡狠狠地說道。
看著夕月不像是開玩笑的神色,再想著自己要是舔這馬的話……阮琴一陣惡寒,心中惡心之意更甚。
“這是去祁山的路!”過了半晌,阮琴強壓下了胃裡的翻滾,虛弱著聲音說道。
“呦,記性不錯嘛!”夕月笑著,拍了拍阮琴的肩膀。
她記得表嫂說阮琴的肩膀是受過傷的,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不過兩月不足而已,她給她放鬆放鬆筋骨沒有什麼問題吧?
果真,夕月的纖纖素手碰到阮琴的右肩膀的時候,見到她蒼白的面容閃過一陣抽搐,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沁出。
阮琴想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子絕對是一個狠角色,但是她不記得她得罪過這麼一號人物啊。
夕月行馬的速度極快,阮琴雙手被反綁著置於身後,整個身子趴在馬上,這個姿勢的痛苦可想而知,不知什麼時候,阮琴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夕月向著祁山的方向打馬而去,臉上並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天乾京城裡還有一個沒處理呢!
臨風到祁山本就很遠,五天的路程生生讓夕月雖短成了三天,她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苦了馬背上的阮琴。一路上夕月就是給她幾口乾糧沒讓她死了,但是等到回到祁山的時候,也奄奄一息只有半條命在了。
季雲舒盯著夕月手中的東西看了半晌,想著夕月去了一趟臨風怎麼拿了一個破布袋子回來,等到夕月把手中的“東西”扔到地上的時候,季雲舒才看明白這是一個人。
還是個熟人。
被夕月那麼重重地一摔,阮琴嚶嚀一聲醒了過來,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著四周的情況,在看到季雲舒一張饒有意味的表情的時候徹底清醒了過來,就連傳遍四肢百骸的痠痛也無暇顧及。
“你……你們……”阮琴囁喏著唇開口,“你們把朕帶到這裡幹什麼?”
“朕?”季雲舒饒有興趣地挑眉,“師姐,難不成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萬民朝拜的女帝?”
阮琴一愣,有些不明白季雲舒在說什麼,隨後自己暈倒在早朝之上以及醒來之後宮女告訴自己的訊息一幕幕湧進阮琴腦海裡。
她這才意識到,她已經被拉下馬了。
“不可能的,皇位是父皇傳給我的,我才是皇帝……我是皇帝……”阮琴說著,乾澀的眼中閃過一抹驚恐,“朕才是皇帝……你們誰都不是……”
季雲舒皺眉,想著這阮琴對皇位的癮原來這麼大?這是權力燻心了麼?
“朕是皇帝!”阮琴被束縛著手腳在地上翻滾了半晌,忽然大吼了一聲,手腕腳腕處的繩索應聲而裂。
同一時間付景淵將季雲舒和夕月攔在身後,一雙鳳目一眨不眨地盯著阮琴。
阮琴從地上站起身,狠狠地盯著季雲舒,口中一直在重複著“朕是皇帝”幾個字。
季雲舒想著阮琴是不是受不了刺激瘋了?可是這賬還沒算完呢!
忽然阮琴轉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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