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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醫治,並且帶來了太子懿旨,此次祁王有意放他一馬,只肖日後不要再入明楚國境地,望自珍重。
聽到這位侍從傳的話,張淳閉目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居然有一種重生的感覺。
“那種人渣留著也是殘害百姓。”付景淵拉著季雲舒纖纖素手,朝著酒樓走去,還不屑地扯扯嘴角諷刺道。
季雲舒輕柔一笑,全身都是暖暖的霞光:“經過這件事情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教訓,以後他必定不敢輕舉妄動,再者說來,此人留下,還是有一點用處的。”
“那等人渣居然還有用處。”付景淵啟唇,冷淡的神色在一身玄色衣袍的映襯下更是比夜色還要冷上幾分。
“反正和孫家有牽扯。”季雲舒轉頭看著付景淵清俊的側顏,“我們猜測的果真不錯。”
付景淵一雙狹長的鳳目神色更濃了幾分,隨即露出一抹譏諷的寒芒:“哦?果真是潿洲知州所為?”
季雲舒點頭:“那張淳字裡行間都是對孫皇后對自己維護的得意,聽起來雖是不可思議了一點,但是畢竟不是空穴來風,他家裡那些出身不低的小妾們就是極好的證明。並且我對他的話多加試探,他也說了孫家對他們張家好是存了感激之情,你說,還能有什麼是能讓一國皇后母族對人心存感激?”
隨後看著付景淵緊緊蹙起的眉頭,季雲舒自懷中掏出剛剛張淳給她的那個錦盒,遞到付景淵面前:“開啟看看,如若我所料不錯的話,這裡面裝的時候,應該雕了琉璃雁首。”
付景淵挑眉,開啟錦盒,裡面是一根紅麝繡飛鳳八寶金簪,而金簪的尾端,果真是一個琉璃雁首。
“當真是捨得下血本!”付景淵將盒中的簪子舉起來,在陽光的照耀下細細眯眼看著,黃色的琉璃沐了陽光,顯得極為光彩奪目,陽光被反射出了細碎的光芒,照在付景淵幽深的鳳目之中,竟是天地間最為耀眼的顏色。
“不光是對我,恐怕這是哪位張公子慣用的手段,出門的時候隨時帶著這麼一件首飾,見到心儀的女子就送出聊表衷心,一般的女子見到這般好的首飾,可不就鬼迷心竅了?”
聽著季雲舒清如冰泉的聲音,付景淵忽然露出一抹風花雪月的笑容:“你可是心動了?”
季雲舒冷嗤一聲,抬手扶了扶自己頭上的金鑲玉芙蓉點翠金步搖,隨後從付景淵手中拿過了那支金簪,素白輕薄的指甲輕輕一劃,上好的簪子從中間分成兩節,成了廢品。
看著季雲舒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付景淵笑開:“倒是可惜了這簪子……”
“我居然不知道你還有心疼錢的時候!”季雲舒瞥了一眼付景淵,忍不住輕嗤一聲。
付景淵定定地看著季雲舒,片刻,輕啟薄唇——
“不許說話!”季雲舒橫眉怒目,將付景淵嘴邊的話生生地逼了回去。
季雲舒撇著摸鼻子的付景淵,知道他一張嘴絕對就是那些為了娶她千金散盡的話!當真是耳朵要起繭了!
“我覺得你放張淳回去有些放虎歸山的意味。”付景淵摟著季雲舒,忽然開口。
“是引蛇出洞!”季雲舒糾正著。
“希望這張淳有點腦子,可以到孫皇后面前參我一本。”付景淵十分欠揍得說道,季雲舒居然不知道這人這麼欠虐。
“反正不出多久你是明楚祁王的事情就傳回了天乾,再加上張淳這次傷勢極重,必定隱瞞不了,到時候張家必定會找上孫家求助。就算是孫皇后不出手,但是還有孫府的其他人,只要有一個人出手,我們就有了整治他們的噱頭。”
“正是如此!”付景淵點點頭,贊同著季雲舒的話。
季雲舒笑,挽著付景淵走進了旁邊的酒樓,正是剛才兩人來的那家。
太子的親信正在一樓大殿內坐著等著二人,見到二人來了之後,迎著二人朝著上邊的位置走去。
忽然付景淵湊近季雲舒身邊而語了幾番,季雲舒眸光一亮,笑著點點頭,跟著隨從上了樓,而付景淵卻是身形一轉,向著一邊沒了蹤影。
隨從帶著季雲舒走到一件房間門口,隨後坐了一個“請”的手勢,季雲舒推門走了進去,一雙水眸在一剎那間湧上了興致盎然的意味。
房間中人本來正在高談闊論,聽到門的響聲都朝著門口看來,在見到那一抹如豔霞般豔麗的紅妝之後,霎時間寂靜無聲。
付景蕭手中的茶杯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手而出,索性落在了桌子上,沒有發出極大的響聲。他緊緊盯著門口那一個素顏清麗的女子,一雙冰若寒潭的水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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