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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緊張什麼啊,又不是你孤獨終老……”葉晨笑著掰開阮江北的手指。
阮江北愣了一下,有些訕訕的收回手臂。
是啊,只要把葉晨和“孤獨終老”聯絡到一起,他為什麼會比當事人自己還要緊張和炸毛?
答案像是隱藏在迷霧裡,阮江北看不清答案,更看不清自己的心。
三天後的傍晚,葉晨開車去阮氏等阮江北下班後一起出去吃飯,遠遠的望見一個女生扯著阮江北的袖子哭哭啼啼,阮江北的臉上是葉晨所陌生的不耐與薄怒,腳步匆匆,甚至顧不上風度,只想甩開那女生的糾纏。
阮江北雖然吊兒郎當,對女士卻一貫保持風度,幾乎從沒發過脾氣,所以他雖然花心,但在他們這個圈中一直算是口碑和風評很好。今晚的他,十足的反常。
葉晨下了車,有些擔心的迎上前去。
“覃莉,你想生就生吧,如果你想來阮家母憑子貴要錢要名分,那也是八個月以後的事,但是拜託在孩子生下來之前,先在我眼前消失,”阮江北面色森然,極力按捺心中的怒火。
“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錢!”這個叫覃莉的清秀女生咬著唇,聲音尖利,歇斯底里。
葉晨只聽這一問一答,便把事情的經過猜出了個大概。
她知道這種事哪怕她和阮江北關係再鐵始終不方便介入,於是轉身想回車裡,沒想到卻被阮江北一把拽住了。“別走。”阮江北說。
覃莉含著淚,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阮江北緊握住的葉晨的手腕,後退了一步,一字一頓的質問道:“她就是你愛的人?”
阮江北挑了挑眉,目光炯炯,嘴角勾出一抹譏誚的笑意,並沒否認。
“阮江北,我不求你愛我,可是,你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覃莉輕撫著*,哭得支離破碎。她告訴自己,這是最後的機會,她賭*全部的尊嚴,只為換他的一絲不忍。
阮江北移開視線,搖了搖頭,“你給我下致幻劑,我事後還你一片*藥,這本來是一件非常公平的事,是你自己太貪心太愚蠢。生下來?覃莉,你知道每年有多少女人排著隊想要給阮三少爺生孩子嗎?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你如果想生我絕不攔你,可是你想進阮家大門,想做少奶奶?我阮江北為什麼要娶一個給我下藥,爬上我的床,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是拍下照片然後威脅我要告我QJ的女人?你瘋了,我可沒瘋,你聽清楚了嗎?”
葉晨完全傻了。
眼前這弱不禁風淚水漣漣的覃莉,竟然自編自導自演出這麼一樁狗血大戲,算計人竟算計到了阮江北的頭上。
“我不信我把孩子生下來,你會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心狠無情的人。”覃莉護著肚子,後退了一步,“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我和你之間就有了一輩子都斬不斷的聯絡,我相信你對這個女人只是一時情迷糊塗,只要我肯努力,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你相信我,她能給你的我也能……”
“你有個弟弟在別經唸書對吧?”阮江北冷笑,“還有你爸媽,在老家老實本分的種地,你可以帶著你肚子裡的孩子跟我耗上,跟阮家耗上,可是不知道你弟弟和你爸媽能不能耗得起?”
覃莉被這句猶如地獄魔音般冰冷的話語釘在原地,面無血色。
“走吧。”阮江北對葉晨說。
阮江北顯然怒氣微笑,一路上都板著張臉,一聲不吭。
“小北,遇到這種事,怎麼都不告訴我?”如果不是今天在阮氏樓下偶然見到,葉晨完全看不出阮江北近來遇到了個這樣倒足胃口的大麻煩。
“那天我給了她*藥,以為這事兒就算這麼了了,沒想到她胃口這麼大,竟然讓我娶她,為她負責。她倒也真敢開這個口。”阮江北諷刺的笑了笑。
“她如果真想把孩子生下來,怎麼辦?”
“自己養著唄,我不會認的。”
“啊?!就算孩子的媽有什麼錯,孩子總歸是無辜的吧……”
“晨晨,我能讓她就算拿到了我的頭髮,都沒個地方敢給她生下來的孩子做親子鑑定,你信不信?”阮江北的笑容邪佞而狂妄。
“信,當然信……”這世界現實的很,認錢,認名,認利,覃莉一文不名,想要和阮氏鬥跟阮江北斗,簡直像螳臂當車般幼稚而愚蠢,“我一直以為你很善良無害,今天才知道自己根本不瞭解你,如果有誰把你逼急了,你真的會遇神殺神、佛擋弒佛、六親不認。”
“哪有那麼誇張……不過,只要她不觸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