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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只有我們兩個人晚自修了。”水柔攬住她們兩個人的肩膀,“還有我啊!這樣的宴會最沒意思了,我已經跟我爸媽請好假了。”
良秀提議道:“要不,先把黃月凱那份禮物送去吧!”婉晴拍她的腦袋,“笨蛋,他下午沒課,早回去了。你是知道他的脾氣的,死活不讓我們進他家的。上次給他的捐款他也不要。只能等明天再說了。”水柔搖頭晃腦,揶揄道:“知什麼莫什麼呢!”三個人鬧成一片。
歐陽崇一跨進大門,就見父親西裝革履打扮好了。正坐在客廳裡和繼母說著話。妹妹歐陽夏雪穿了一襲公主裙,本來在和父母鬧著,見歐陽崇進來了,忙斂住了,顯出恭謹端莊的姿態。風語看見他,便說:“回來了,趕緊去換件正式的禮服下來。宴會就要開始了,賓客也多到了。這次是你十七歲生日,認真點。梅姨,你幫他收拾收拾。”梅姨答應著,過來拉他上樓。
剛入門的那一幕,梗在歐陽崇心頭,實在難過。彷彿自己是多餘的,就像闖進別人家庭的陌生人。不勝淒涼、難堪。
當風語一家現身宴會大廳時,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燈似的集束打過來。大家群擁而上,對風語哈腰打拱的討好,誇歐陽崇——“令郎,真是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啊!”、“相貌堂堂,氣度非凡!”;誇夏雪,——“粉雕玉琢,乖巧可人!”、“如花似玉,聰敏文雅!”……
歐陽崇肚子裡冷笑道:“沒想到權力竟有這樣大的魔力!”離殤在後面,直衝他眨眼,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這時候,商斌福帶著兒子從人群中擠了過來,拍著歐陽崇的肩膀,“果然後生可畏啊!”歐陽崇被他拍的有些疼了,暗罵道:“該死,不會輕點!”嘴裡卻不得不強擠出一絲笑容,權作回應。風語投桃報李,也連聲獎譽商軒良。
歐陽崇對商軒良素來沒有好印象。今天心情本來就不順,又見他受了父親的表揚竟沒有半點表態,依舊驕矜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大為不快!
商軒良覺察到歐陽崇的敵意,乜眼看了他一下,暗暗冷笑,“混蛋!能和我一起過生日,是你的榮幸,別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端木玉侯回到家,先洗了個澡,又悉心裝飾一翻,等到出發時,天空早黑乎乎的一片了。父母打趣道:“照這樣,我們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了。”玉侯明知故問,說:“今天到底什麼宴會,幹嘛這樣轟轟烈烈的。”母親說:“今天參加的宴會很特別,是市長和局長公子的生日宴會。”玉侯疑惑道:“一起辦的?”母親說是,玉侯不理解。“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官場就是這樣的。沒事還要極力的拉攏巴結。不過同用了一個姓,便說‘五百年前是一家’!何況同年同月同日生,這就是確鑿的‘緣分’!傻瓜都知道要好好利用。”母親幫玉侯理了理鬢角,開玩笑說:“聽說,這市長和局長的兒子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要不要你父親代你選一個?”端木嬌笑道:“你幹你們的事吧,別拿我做交易!我知道了,你們不疼女兒了!”父親回頭對她笑道:“還不願意!到時候,你可別求我!”說完,拍著司機的肩膀,“老林,你作證。”玉侯漲紅了臉,嘔氣道:“我才不求你呢!大不了,做一輩子尼姑!”
一家三口姍姍來遲,一到場就和眾位打拱道歉“見諒了,見諒了!”眾人看見公主一般的端木玉侯,眼前一亮,用驚歎的目光打量個不住。那些女眷,更是企羨不已。
玉侯今晚穿了一襲莫紅色的吊帶禮裙,裙襬正掩到膝蓋。胸字首了幾朵鮮豔的綢花,隨了腳步翩翩嫋嫋。腳踏一雙晶瑩剔透的水晶高跟鞋。一頭烏亮的秀髮自然的從肩頭流下,披在後背。在燈光的輝襯下,愈顯高貴華麗,落落大方。
習落塵本要和離殤搭話。莫離殤撂下一句話:“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便揚長而去。氣得她面紅耳赤。此刻,見了端木玉侯,詭異的笑著上前,抬起她的手腕,有忻羨的口吻道:“呀!這個紅繩扎的腕帶很漂亮,哪買的,多少錢?”端木玉侯坦然道:“一中學校門口買的,20塊錢。”“20塊錢!?”習落塵臉上的嫌惡,瞎子也能看清向。玉侯毫不在乎,“只要是我喜歡的,20塊錢我也買,20萬我也買,這跟價錢沒什麼關係!”習落塵又臊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開了。
歐陽風語和商斌福正在把酒言歡,見端木玉侯一家來了,馬上迎過去,作揖打拱。商斌福來此地不久,本市名門望族不甚了了。風語代二人介紹,說:“這是本市酒店業巨頭。是去年剛從國外回來的——端木上酒先生,名字很有意思。”斌福趕緊拉手道:“久仰,久仰!”
端木上酒盡義務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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