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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去年發生的事,便問:“你知道習富志最近如何了?”莫離殤說:“不是還在這裡唸書嘛!可能他天天遲到早退,所以你沒看到吧!上次,我還看到他開著敞篷車在街上橫衝真撞呢!差點把老子的車給撞了。”歐陽崇皺著眉頭,捏著離殤的嘴巴,嗔道:“最近,紈絝子弟的脾氣又犯了,開口閉口的‘老子’,欠修理啊!”離殤撫著嘴巴,嘻笑著,“哪裡,哪裡,一時口誤!——不過,他那輛車確實滿拉風的。聽說,是因為他中考考了251分,沒做二百五,他老爸獎賞給他的。哎,我就可憐了,不僅沒賞,反而捱罵。”歐陽崇嘆了口氣,說:“安了吧。跟那暴發戶計較什麼——身邊雖有這麼多人,卻只有你是從小到大最貼心的。說句心裡話,我真的很怕你變質了!”離殤笑著說:“閣下多慮了!十幾年來,我不都是這樣。”歐陽崇說:“正是這樣,才不是‘多慮’了!近來,你驕奢習氣越來越重了,只怕積重難返,最終一發不可收拾。趕緊將你的賓士鎖到車庫裡去吧!”離殤笑道:“這叫什麼!那可是我存了幾年的零花錢加壓歲錢買的耶!你不能光看形式,誰說,坐賓士的一定是惡少。我覺得我還好,衣冠向向,談吐優雅,實在是上流社會的典範。”歐陽崇復又嘆息道:“什麼上流社會!裡面卑汙苟*的事最多!簡直是‘*社會’!——奇怪了!你爸爸為什麼不把你送入私立學校去?裡面最好混啊?”離殤本在說:“只要自己乾淨就行了。”聽了他這一句話,無奈的攤開雙手,“名譽啊!”
離殤用眼角的餘光瞥到良秀進來了,於是湊到歐陽崇耳邊,悄聲道:“哇!你們這個班美女很多哎!”歐陽崇得意道:“是啊!心動了吧!學什麼醫,過來練鋼琴吧!”離殤一回頭,見良秀漸漸走近,便使促狹,趕緊問:“你覺得良秀漂不漂亮?”歐陽崇不知是計,隨口應道:“當然漂亮啊!”
“夠了!聽到沒?他說你漂亮!”離殤站起來,對良秀一撇嘴,一溜煙的跑了。歐陽崇先還莫名其妙——他是和誰說話?一回頭,見良秀低了頭從身邊走過,臉上紅通通的。“哎呀!”歐陽崇一下子癱倒在座位上,一壁用手扭著嘴巴,一壁在心裡惡毒的“詛咒”莫離殤——“王八蛋,下樓梯摔死你!”
一整節課,他竟是如芒在背,坐立難安。待鈴聲一響,如蒙大赦,“嗖”的一聲似離弦的箭,疾射而出,找著莫離殤一頓痛扁。
在去中醫興趣班時,他經過美術班。冷不丁瞥見宋雨香正反坐在靠背椅上,雙手交疊著搭在椅背上,挽著袖子,露出來半截雪白的手臂,像玉一樣溫潤光潔。兩條腿舒適的向前伸展。此刻,她正同幾個女同學在說笑著。歐陽崇看得入了迷,那種感覺,絕似自己窗臺那盆水仙,帶著露水在清晨陽光下晶瑩奪目的樣子。雨香發現了他,朝他點頭微笑,他臉微微一紅,笑了笑,立刻抽身往離殤的教室走去。路上,拍著臉蛋,警告道:“不要紅!不要紅!”
婉晴為了數學和黃月凱;玉侯單單喜歡瞻仰商軒良的風彩,雙雙報了數學科。指導老師是學校數學組組長,廖習性。一進課堂,他便以吆喝的聲調,肉麻兮兮的恭維道:“這真是令人興奮的一件事!你們偉大的天才——商軒良先生居然也賞光參加由我指導的興趣小組!萬分榮幸!萬分榮幸!當然在座各位,我也十分歡迎。”黃月凱瞟了軒良一眼,心頭一陣刺癢,鼻子裡“嗤”的出了團冷氣。端木玉侯和白婉晴互作鬼臉,“馬戲團的!”商軒良面無表情,“先生,可以上課了。”瘳習性返過神來,“哦”了一聲,手忙腳亂的翻書,紙張大概很滑,瘳老師只好一邊舔手指,一邊翻。可是動作太誇張了些,以致於每次手指從*抽出來時,總能聽到“嘶溜”的吸水聲,臺下同學表情各異,有噁心的,有鄙視的,也有好奇的——“手指有那麼好吃嗎?”
實題練習的時候,他亢奮的用記號筆風翥龍翔的“吱吱”寫了一道題在白板上,得意道:“這可是我編得的一道難題!高考的幾位出卷老師看了,都說難度是五顆星啊!看來,只有商軒良同學可以解了,來!軒良,做做看!”軒良昂首挺胸走上臺,不假思索,三下五除二便解完了。廖習性對都不對,鼓掌尖叫:“哦!MYGOD!不愧是天才,太棒了!”臺下許多男生扭鼻子,翻白眼,作怪相。女學生,有的掩了嘴偷笑,有的因妒忌鐵青著臉,正襟危坐。商軒良始終面無表情,好像事不關已。也許這樣的成就根本不足以令他動容。
黃月凱突然舉手,道:“老師,我有另一種解法。”瘳習性一愣,略一遲疑,“那你上來試一試。”
黃月凱寫了出來,比商軒良的還簡潔一個步驟。婉晴對玉侯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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