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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意味索然。
晚上,趴在書桌上冥想,先還覺得遠恆這樣的自信十分可笑。可後來,慢慢的揣度:“或許,還真如他所言,倒是我一廂情願了。可是要怎樣確定她的笑容的給誰的呢?總不能直接去問吧。”思來想去,總不得善法。一會站起,一會坐下,浮燥不已。
“嗯~,你覺得遠恆這人怎麼樣?”歐陽崇佯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良秀用大眼睛瞅了他一下,“哦!你說‘五貴’呀!”“五貴?”歐陽崇愕然,“什麼?”良秀一隻手掩了半邊臉頰,悄悄笑道:“就是‘烏龜’啊!聽離殤說的嘛!”歐陽崇心裡快樂的一跳,“為什麼叫他‘烏龜’啊?”良秀示意他靠近點,歐陽崇微傾了身子,湊上耳朵,只聽良秀嚶嚶笑道:“因為他很黑,所以叫他‘烏龜’!”歐陽崇紅著臉道:“這樣損人不太厚道吧?”在靠近身邊的時候,歐陽崇聞到一陣幽幽的馨香。那一瞬間,全身有種酥軟的感覺。
良秀俏皮道:“所以,只是私底下叫的,這事只跟自已人說的,千萬別說出去啊!”“自已人?”“難道你是別人嗎?”歐陽崇忙不迭搖手,“沒有啦。再問一下,哎……為什麼說女生都……嗯,都喜歡‘五貴’那種男生啊!”“誰說的?”良秀反問道。歐陽崇本要說是遠恆說的,但轉念一想,這樣似乎不太妥當,便嚥住了。試探道:“你不喜歡啊?”“鬼才喜歡呢!”這個答案對他來說真是太美妙了,歡喜之情洋溢滿臉。
良秀心裡納悶:歐陽崇今天怪怪的,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又記起自已跟他說“自已人”的一段話,不禁臉上飛起一片紅潮,拿手輕輕的拍著臉蛋:“怎麼跟他說這個,你個傻子。”
“丫頭,電話。婉晴打來的。”
“哎!”水良秀從浴室裡快樂的跑出來,手裡抓著**的一把頭髮,“喂!什麼事,丫頭!”母親笑著用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比了比那一把正滴著水的頭髮,柔聲嗔道:“頭髮也不擦乾了,就跑出來,拖地板不用力氣嗎。”一壁說,一壁拿了毛巾替她輕拭著秀髮。只聽電話那頭白婉晴道:“丫頭!今晚出不出去玩啊?聽說街心公園那裡新開張了一家魚丸店,我們逛逛去吧!”良秀看了母親一眼,唉聲嘆氣道:“可惜!我沒錢。你要有富餘的,借點給我吧!要不然乾脆不去,算了吧。”母親聽了,搖頭笑道:“不要指桑罵槐,小辮子還拽在我手裡呢。婉晴叫你去做什麼?”良秀媚笑著挽了母親的胳膊:“她叫我去街心公園買東西孝敬你啊!”母親捏著她的鼻子道:“你會有這麼好心。”然後把錢給了良秀,叮囑道:“十點鐘前一定要回來,明天雖然不用上學,但是也不能睡懶覺。”“知道了!我愛你!女士!”良秀踮起腳尖,在母親的臉上深深的吻了一下,頭髮一甩,轉身進屋裡換衣服去了。
俄頃,房門“嘟嘟”的一陣輕響,婉晴在門外叫道:“水良秀,你好了沒有啊!”水媽媽過去開門,打趣道:“小丫頭,你又是順著欄杆滑下來的吧,讓我看看,裙子磨破了沒有。”婉晴笑道:“早不幹那營生了,我是沿管道爬下來的!哈哈!”
白婉晴就住在良秀家樓上。婉晴的父親和良秀的父親是報社裡的同事,交情篤深。良秀母親在第四中學任語文老師,婉晴常常到良秀家來補習,所以一處玩慣的了,行事舉動也狎暱不拘。
兩人臨出門的時候,水媽媽還不放心的追出門口囑咐:“小心點,扶著欄杆,別跳摔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且說且笑,一會看看這個,一會嚐嚐那個,兩人玩的興高采烈。婉晴不經意抬頭一瞧,便指著前方一個廣告牌笑道:“看人家,身材多好,你穿下試試。”良秀依了她的手指望過去,原來是一幅某女星穿著內衣的肖像圖,笑罵道:“有本事,自已去穿,我才沒你那麼皮厚呢!”婉晴道:“我——平板身材……。”
良秀一把將她扯過來,低聲笑道:“你不嫌害臊,當著滿大街的人說這個!”婉晴把臉紅了一下,悄悄用手指勾了良秀的領口,笑說:“我看看!有沒有!”良秀忙用手捂了,拿雪糕往她臉上抹:“你吃錯藥了!”婉晴用手攬住良秀的脖子,趴在她的胸口,笑得都喘不過氣來了,好容易止住了,正色道:“哎!你說,那些男生看到她會是什麼樣的感覺?”良秀偏了頭,想了一會兒,道:“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男的。不過,根據常理,估計沒有幾個有正經想法的。”婉晴道:“何以見得?”良秀道:“你想一想,我們都拿她開玩笑,‘同類’尚且相殘,何況‘異類’呢?”婉晴道:“‘異性相吸’,搞不好,人家就喜歡這樣的。”良秀不置可否,沉思一會兒,突然道:“我才不要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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