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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中的恆宇顯得聳立巍峨,她跑了進去,幾乎是衝進去的,前臺小姐一直追著溼漉漉的她到了總裁辦公室,而嘉意,就像一個被淋溼的精靈突然出現在宋陸北面前。
她眼睛通紅,她靠著門咬著唇說:“陸北,我們私奔吧。”
她好累,她愛他,不想和他再分開。
宋陸北眼底星光明滅可見,他大步上來,撥弄開她臉頰上被雨淋溼的頭髮,她的臉頰蒼白冰涼,他沉默著將她擁進了懷中,半晌才說了一個字:“好。”
嘉意精神很恍惚,宋陸北用乾毛巾幫她擦乾以後,她就坐在沙發裡蜷縮著身體,嘉意沒帶身份證,他決定直接去車站坐汽車走,安全又快,他什麼都沒收拾,什麼都不需要,他擁了擁嘉意,問她:“你這個樣子,可以走嗎?”
嘉意眼睛一紅,抱住他的脖子,含著哭腔:“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們走吧,我再也不想管什麼宋家了,我只想任性這一次,好嗎?”
十九歲小女孩的心,很單純,很脆弱,經不起欺騙和打擊。
宋陸北拉下她細細的手臂,微笑:“我帶你走。”
靳氏大樓。
靳慕蕭冷峻的臉,被迷失在一片青灰色的煙霧裡,眼底,一片冰寒和危險。
徐子行從外面推門進來,神色亦是嚴肅:“二少,找到太太了,她和宋陸北上了一輛車牌號為榕A88808的計程車,方向應該是去榕城車站的。”
靳慕蕭呵了一聲,緩緩吐出兩個字:“私奔?”
☆、043跟我回家,嗯?
一邊的徐子行抿了抿唇,不敢接話,只問:“二少,現在去車站嗎?”
再晚一點,或許太太就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靳慕蕭不急不慌,抽回了手裡的煙,捻滅,灰色的煙抖落在指尖上,輕輕彈去,他眸子幽邃而寒冽,“靳太太跟別的男人私奔,傳出去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雨勢太大,模糊了前方的路,嘉意淋了雨,頭很暈,靠在宋陸北溫暖的肩頭,有了睡意。
到了榕城車站,宋陸北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嘉意,“嘉意,醒醒,到了。”
她被他帶下車,兩張車票,駛往別的城市。
車還有半個小時才出發,嘉意扯唇笑了下,她說:“要你和我做一對苦命的亡命鴛鴦,放棄宋家的所有,陸北,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宋陸北像過往一樣伸手揉了揉她的髮絲,笑意溫柔:“我只怕你後悔,因為我們這樣逃走,你以後跟著我一定會吃不少的苦。”
嘉意抿唇淡笑著搖頭,“我不怕,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宋陸北拍了拍她的手,車程很長,“我去那邊便利店買點路上吃的和喝的,你乖乖坐在這裡等我。”
他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個吻,叫她安心。
嘉意點頭,“去吧,快點回來。”
她身上溼噠噠的有些冷,抱著雙臂瑟縮了一下,垂著臉,感覺到頭很暈,忽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她還沒來得及抬頭,肩上就被強硬的搭上一件黑色質地上乘的西裝外套,她一抬頭,那人的眼深邃黑暗的像無底洞一般,灼灼的瞧著她。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嘉意嚇得臉色蒼白,靳慕蕭是個厲害的男人,積威已久,哪怕是這個男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對他依舊有幾分忌憚。
此刻,他眉眼明明凜冽至極,卻溫柔似水,微涼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唇角微勾:“靳太太,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
而那邊,宋陸北正買了東西過來,“嘉意!”
他跑過來,將嘉意護在身後,“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和嘉意沒關係!”
靳慕蕭挑了下眉眼,目光落在宋陸北身後的小妻子身上,卻是對宋陸北說:“我和你的賬自然會算。”
嘉意卻是一驚,從宋陸北身後站出來對靳慕蕭說:“我和你回去,你不要傷害他。這件事完全是我自己善做主張。”
靳慕蕭好笑的瞧著這搶著站出來“認錯”的兩個人,“你在把我當傻子?”
宋陸北一把握住嘉意的手,“我不許你和他走!”
靳慕蕭彷彿一個局外人的操控者,對身後的徐子行微微揚了下巴,身後的保鏢已經捉住了宋陸北的肩膀,靳慕蕭笑的坦蕩,喚嘉意:“和我回家,嗯?”
嘉意咬唇,自知最終贏得都會是靳慕蕭,“靳慕蕭,我求你,不要為難他。”
☆、044打斷這個男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