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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似的奔向了臥室。
臥室已經收拾好,床頭的燈因為燈泡壞掉而暗暗的。她抱出被子,把床鋪好,發覺自己已經面紅耳赤。
臥室外有腳步聲傳來,停在了她身後不遠的地方。
“我本來以為你會讓我睡沙發。”他的身體從後面抱上來,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處,喃喃地說。
剛洗完澡的發還滴著水,順著她白襯衫的領口,劃入了深處。他身上的水汽將她的襯衫都打溼了,緊緊的貼在她身上。
“只……只有一床被子……”她緊張的有些結巴。
“洗澡嗎?”他低聲問。
“下午……洗過了。”
“嗯。”他的吻貼上她的唇角。
葉蓁大氣不敢喘,身體開始微微顫抖。
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熱度,沾染著幾分陌生的氣息,將她重重包圍,想拔腿就跑,卻無法動彈。
燈泡還是滅掉了,他們被黑暗包裹著。
暗夜與灼熱的情感交錯融合,呼吸與呼吸間都是滾燙。
沒有月光,沒有燈光。
他們只有彼此,交錯纏綿,被翻紅浪。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在陸勵成走之前,他們還是……滾了【捂臉
如果有小夥伴想看……的話,我會發一篇番外講這一段【再次捂臉
但是為了讓這篇文能夠老少咸宜,在這裡就不多加描述了你們懂就好
☆、第三十九章
七月。陸勵成離開了北京。
八月,葉蓁因為表現出眾,結束了實習期,成為實習生中最早轉正的人。
九月,天氣開始涼了,學校開學,她去報了到,然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東西都搬出來,情況都和輔導員說清楚,當然,她隱瞞了舍友的部分。仁至義盡。
早晨葉蓁醒的很早,天還沒亮。
她在床上安靜地盯著天花板不知多久,到天光大亮的時候才回過神,掀開被子下了床。
這幾個月來她一直都處於一個很疲憊的狀態。身體很疲憊,心裡卻空落落的,茫然無措。
她九月底要司考了,律所裡體貼地準了她兩週的帶薪假,讓她專心致志地備考。
洗漱,煮了粥,她盯著鏡子裡黑眼圈的自己發呆。而後蹙眉,將臉埋進了放滿水的洗手池中。
並不是因為司考的緣故,不知為什麼,最近她的胃口一直不好,吃什麼都吃不下去,也一直抽不出時間去醫院檢查。倒是坐在對面的李律師把她拽到一旁小聲地問,小葉,我記得你是有男朋友的,該不會是……
她蹙眉,並不是很懂她的意思。
直到李律師講出“懷孕”兩個字的時候,她才驚覺自己已經兩個月沒來過月事。
他們兩個月沒見過了。
陸勵成走之前,就在她的房間裡,那幾個黑暗的纏綿的夜晚……
不,不會的,他明明做好了措施的。
當晚葉蓁買了驗孕棒回去,坐在馬桶上遲遲不敢下手。
她擔心如果是真的,那麼究竟是生下來,還是取掉?她又擔心是假的,自己要空歡喜一場。
畢竟是喜歡孩子的,陸勵成也說,想要個孩子,陪著她,讓她不那麼孤單。
如果有了孩子,陸勵成是不是就能提前回來了?
葉蓁的手扣著冰冷的瓷磚,指尖抓著瓷磚的邊緣,咬著嘴唇。
可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他也沒有,兩個還是孩子的人,怎麼能照顧好一個嬰兒?工作又怎麼辦呢?
所以……就算是真的,也不能留。
沒錯,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看著一條紅線浮現在白色的棒身上,才長出一口氣。而在將那東西丟進袋子裡,她蹲在角落打包的時候,毫無預兆地,她的眼淚落了滿臉。
原本她以為他會是她在北京的牽掛,卻發現,這世界上沒有誰會離不開誰。他走之後,她每天步行上班,早餐匆匆解決,中午時買最便捷的食物,節省時間來看書,晚上更是為上級加班加到深夜,回家連鞋子都來不及脫就睡著,第二天週而復始。
她學會了穿高跟鞋,從三厘米的厚底鞋開始,短短兩個月,就能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飛,就好像當年在舞臺上因為鞋跟太高而崴到腳的人並不是她一樣。
所以說啊,人是會長大的,從一個懵懂無知四處碰壁的孩子開始,吃一塹長一智,慢慢地就變成了這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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