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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自從與陸勵成確立了戀愛關係之後,她已經很少去關注男生,包括方維,也因為時間太久而忘記了模樣,只記得溫潤如玉的感覺了。
說實話,比起陸勵成來,這個男人更成熟,也更讓人有危險的感覺,讓她條件反射地不願接近。
“馮曉洛,你再不趕緊寫,大樓都要關掉了。”她拎起自己的包,“我先走?”
馮曉洛這才後知後覺地放下雜誌:“嗯嗯,你先走吧,我馬上就走,上帝保佑那個保安大叔不要再上來了鬼都比他有趣,太嚇人了。”
葉蓁淺笑搖頭。
馮曉洛,明明是個與她同齡的女孩子,一起進入律所的,看上去就像個沒長大的高中生,舉止天真言語可愛,除非工作時間,其他時候還真的是迷迷糊糊的。
她讓葉蓁想起了半夏。
同樣的無憂無慮,性格如七月陽光般明朗的女孩子,天生的討人喜歡,天生的,就配“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詩句。
她突然好想半夏。
那丫頭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瘋,完成她的攝影大業吧。
葉蓁提著大包走出辦公樓,月光溫柔照在她身上,就像她記得的,陸勵成看她時的目光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又來了一個男性角色
名字出自道長的《十方天華》
不,我不玩基三,但是我愛道長
☆、第四十一章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葉蓁喜歡上了寫日記,特意跑去買來了鋼筆和軟皮復古的本子,墨水劃在紙上很快就會沁入紙張,留下一抹華麗的痕跡。
陸勵成離開她的第一百二十五天,北京城的樹葉開始慢慢落光。
冬天就要來了。
但她和陸勵成的交流,還只侷限於每週兩次的電話。
內容無非就是吃飯看書,或者最誇張的是,他們有一次居然就彼此看著書,一句話都不說地聽著對方的呼吸一個小時。
工作生活的不是一個圈子,連話題都變少了許多。
但是心裡還是溫暖的,因為至少還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能感覺到透過無線電而來的他的心跳,伴著自己的心跳,有力地跳動著。
十一月中旬的一個清晨,葉蓁如往常一樣泡了咖啡煮了粥,坐在沙發上寫日記。
陸勵成離開她還沒二百天,她的一本厚重的本子就要寫完了,有時候每天想到他幾次,想說什麼,都會記在本子上,所以她才背一個大包,包裡每天除了放雨傘化妝品這些必需品,就是這個本子。
很重,但能讓她心安。
外面飄起了雪花。
這是二零零三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她把它寫進了日記。
'北京下雪了,上海呢?天氣冷的時候,會下雪嗎?勵成?'
'嗯……北京開始供暖了,你那裡呢?我記得上海的氣候很溼冷,你會不舒服嗎?這可是你在那裡的第一個冬天啊。'
'有沒有學會一點簡單的飯菜?總吃外賣又貴又沒營養。真後悔沒教你幾道菜,就是最簡單的蝦仁芙蓉蛋也好啊。你有自己慢慢學嗎?'
就這些簡單的,瑣碎的事情,她絮絮叨叨地寫了一整本,到了真正能和他說話的時候,卻不知說什麼好。
世界突然安靜的只剩下他的呼吸了。
下了雪,她還是要穿高跟鞋出門,幸而雪並不大,她從家門口到公交站都一路平安,卻在到辦公樓下的時候出了岔子。
辦公樓大堂是瓷磚鋪地,門前還沒來得及擺出供人擦掉雪的地毯,比往常更滑了些。葉蓁剛踏上去就覺得不對勁,還沒反應過來便失去了平衡,隨即右腳踝傳來鑽心的疼。
那是她舊傷的地方,同樣的高跟,同樣崴了腳,這一次她覺得自己的踝關節要斷掉了。
“蓁蓁你怎麼了?”馮曉洛正巧在她後面,一把架住她的身體,“下雪還穿高跟鞋啊?不要命了?”
“一路都沒事,到這裡反而滑倒了,時運不濟啊。”她強笑著說,而汗珠分明已經從她的鼻翼冒出,臉色一陣慘白。
“快快快我送你去醫院!”馮曉洛說著便要把她架起來,但她個頭比葉蓁還矮几厘米,又瘦,怎麼能扛得住整個重心都偏離的葉蓁?
試了幾次,葉蓁白著臉儘量平靜地說:“你還是去上班吧,我待會兒找個朋友來陪我就行了,我會和老大請假的。”她儘量微笑著安慰小女孩,“沒事,放心去吧。”
馮曉洛和幾個同事把她抬到大堂的沙發上坐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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