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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抱歉地說，“中午這邊有個會，走不開。”他的聲音有些失落，“實在不行就算了吧。”

“這樣吧，學長，我明晚約的人是陸勵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怎麼樣？”葉蓁問。

方維在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只要他不介意的話。”

“我會問他的，如果有變動我再打給你吧。”葉蓁綻開一個笑容。

“好啊。”

“那明天見？”

“嗯，”方維笑答，“明天見。”

半夏在床上趴著看她打完電話，一臉哭笑不得：“你居然沒有提！夠不夠朋友？！還我奶糖！”

“忘了……”葉蓁不好意思地說。

剛才她確實一直在想著怎麼安排，一時間忘記了半夏說的這事，歉意地問：“要不……你明天和我一起去？”

“好啊！”半夏想都沒想就答道：“就是……不會打擾到你們嗎？”

“不會的。”葉蓁扶額，“不是還有陸勵成麼。”

而後她又給陸勵成去了電話，那人意外的沒有拒絕欣然同意，這讓她懷疑那些關於他脾氣不好性格孤僻的傳聞都是從哪裡傳出來的，真是太不負責了。

第二天方維得知半夏也要去，表示自己可以到學校來接她們，然後去餐廳。而陸勵成則因為有輔導班的課，只能隨後再到。

於是這天傍晚，方維的奧迪停在了學校門口，引起一眾學妹圍觀，有幾個認出了靠在車頭西裝革履男人就是方維學長，興奮地圍上去嘰嘰喳喳地問好。

葉蓁和半夏出來的時候，正看到溫和笑著回答學妹問題的方維被鶯鶯燕燕圍在中間，成了校門口的一道風景線。

看到葉蓁過來，他從口袋抽出手來打招呼。

葉蓁點點頭，微笑著拉著半夏走過去。

他和身邊的人說了些什麼，學妹們紛紛告別逐漸散去，有不少還邊走邊回頭留戀不捨，也有幾個看向葉蓁兩人，目光復雜。

“學長果然還是那麼帥，學妹殺手啊！”半夏拉她的手緊了緊，小小聲地說，“蓁蓁你待會兒拉住我不然我會撲上去的！”

“我會的。”葉蓁忍著笑說。

“勵成呢？”方維問道，“不是說一起的嗎？”

“他說今天有課，讓咱們先去，他隨後就到。”葉蓁說。

方維哦了一聲，率先給她們開啟車後門：“那我們先走吧。”

車停下的時候半夏看著牌子低聲驚呼，葉蓁問怎麼了，她只說老北京都不常來這裡，因為不便宜，非常不便宜。

葉蓁沒想到他會帶她們來吃法餐，而且看樣子是提前預定過的。她從小城市來，沒有過完整的西餐經驗，於是拉著半夏說：“待會兒如果我出了什麼岔子你記得提醒我。”

半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招牌看了一會兒，連連點頭。

她借用了方維的手機，打電話給陸勵成。

“法餐？”陸勵成在電話那頭疑惑地問，“哪一家？”

葉蓁報了店名，陸勵成表示自己知道了，並會在半個小時後到達。她聽不出陸勵成的語氣，似乎並沒有多少驚訝的成分，或者是他本不像自己這樣孤陋寡聞。

陸勵成就是這樣，從來都是很淡定，處事不驚，這也是葉蓁最欣賞他的一點，如果不是知道他私下也是個會因為給半夏補課半個月都沒成效而崩潰拿著卷子哭笑不得然後平復心情去繼續補課的人，她會以為他是天生的淡定派。

點餐過後，方維接了個電話，向兩人示意一下後，向門外走去。

半夏看著方維映在玻璃上的背影說：“蓁蓁，你有沒有覺得學長有什麼地方變了，好像……”她轉頭看她，“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嗯，”葉蓁端起面前的溫水抿了一口，“可能是穿上西裝，氣質就變了很多，有幾分精英白領的味道了。”

“對對，就是那種精英白領的味道，怎麼說呢……”半夏托腮看她，湊過來小聲嘟囔，“一股社會渣滓的味道。”

葉蓁噗嗤笑出聲，含笑看她：“怎麼說人家都是學長，怎麼能這麼說。”

“萬惡的資本主義要帶走學長了呀蓁蓁，”半夏嘆息，“你居然連禮物都沒帶一份，萬一以後真見不到了呢？”

葉蓁這才反應過來，手足無措地站起來：“我現在去……”

“蓁蓁？怎麼站著？”方維這時候回來了，手裡拿著兩個盒子，包裝精美，分別遞給她們兩人，“小禮物。”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