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從提出分手到現在,葉蓁再沒有和陸勵成聯絡過。
也沒人和她聯絡。
付瀟瀟也在放寒假,一直沒到她這裡來。
生活似乎一下子就沉寂了下來,她本就朋友不多,這下子更是冷清了。
於是在下午下班後,她決定犒勞自己,隻身來到了後海。
總不能因為一個陸勵成就不活了。
經過傾城酒吧,魏風清正忙,老羅支了畫架在門口,免費給路過感興趣的人畫畫,正叼著煙眯著眼睛給面前興高采烈的小姑娘寫生。
他畫的認真,葉蓁站在他背後看了半天也沒發現,等收工放下筆的時候才突然被她嚇了一跳。
“我靠葉子你走路沒聲音啊。”老羅模糊不清地抱怨。
“我和你打過招呼,但你太認真了。”葉蓁說著,幫忙把紙取下來遞給那個姑娘,“畫的很漂亮。”
小姑娘開心地拿著畫走了,一邊走一邊和身邊的男孩欣賞畫作。
老羅看了看天空:“不早了,再畫眼就瞎了,來幫忙,收拾東西回去。”
葉蓁應了一聲,幫他收起畫箱提回去。
“誒,”剛進門放下東西,老羅便低頭問她,“你和勵成……真分啦?”
她聞言,把畫箱儘量輕地放下,拍拍手輕巧地說:“嗯,分了。”
“為什麼呀?”老羅嘴裡的煙燒到了盡頭,菸灰落了一地。
“你小心風清看見又說你。”她說著,取了紙巾和一張傳單,把落在地上的菸灰掃在傳單上,倒入菸灰缸。
“為什麼?”老羅不依不饒地問。
“你覺得我倆合適麼?”葉蓁問。
“合適,不能再合適了。”老羅點頭如搗蒜,“你倆都這麼優秀,勵成年少有為你又聰明漂亮,沒人比你更適合他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最長多久沒和我聯絡過?”葉蓁把髒掉的傳單一對摺,放到木頭桌面上。
“二十三天。”
“從他離開北京,到我們分手,一共六個月不到,我們通話十三次,平均兩個月一次,百分之九十都是我打給他,而說話不到五分鐘,他就累的睡著或是又要工作。”葉蓁的手指劃過桌面,“你說,如果兩個人的共同語言註定越來越少,那我提出分手,是不是還是挺有前瞻性的?”
“謬論。”老羅又點了一支菸,“他就是工作忙,你理解一下麼。”
“理解,不能再理解了。”葉蓁說,“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麼忙,忙學習忙比賽忙兼職賺錢,連睡覺都要抽時間,然後我就跟著他的腳步,每年都拿最高獎學金,兼職都和他在一起。”
“但是現在我突然發現,原來我四年大學的生活,居然都是因為他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成了我最想成為的那種人,但同時我發現,我們的距離越來越遠。”她說,“生活的圈子,交際的圈子,甚至生物鐘,都不在一起。”
“如果說從前我跟著他成長,那麼現在,我已經不需要他了,當然,他也不再需要我。”葉蓁的指甲扣著桌面上的玻璃菸灰缸說:“你看,我們分手半個多月了,生活和之前的半年也沒什麼區別,甚至我現在都不需要考慮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什麼時候打,會不會打擾到他工作。我的生活變得自由了很多。”
“你不在,他那麼拼命還為了什麼?”老羅坐到木頭椅子裡,由下向上地看著她,“他有一次和我們喝酒,酒過三巡提到把你帶回安徽老家的事。他說,五年之後一定要娶你,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他說,“所以葉子,你要是不在,他還拼什麼?”
“那我就更該和他分手了。”葉蓁苦笑,“你這麼說來,罪魁禍首是我,我有很沉重的負罪感。”
“你知道他為什麼二十多天沒和你聯絡麼?”老羅突然問。
“為什麼?”
“工作忙,忙到胃出血住院。”老羅冷笑,“他一直瞞著你不讓你知道。”
葉蓁愣在原地。
“那棟別墅是我給他設計的,一個連房租都交不起的人,拿到第一筆佣金沒交房租沒吃飯,拿所有的錢來買了一塊地,還許諾回來一定好好謝我。我說你拿什麼謝,他說那就結婚時候不讓我給禮金了。”老羅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所以葉蓁,你還要分手麼?”
葉蓁沒說話。
她說不出話來。
“原來都是因為我……”她低聲說,而後猛然抬頭,“那就更該分手了,不分手,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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