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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機場等我!不許亂跑聽見沒有?”葉蓁笑罵,“我一小時後到。”
她回到餐桌邊,匆匆吃了幾口,便快速地穿衣穿鞋往停車場走。
這天葉律師難得地請了假,在boss的抱怨聲中笑著說:“一年都難得請一次,就準了吧。”這才不情不願地准假。
偌大的機場裡,葉蓁轉來轉去找不到,抬手看時間的時候才想起手機一直在手裡握著,果然是激動的都犯起了傻。她笑自己,而後撥通了半夏電話。
“咖啡廳啦,等你一個小時好久的。”半夏軟軟地撒嬌。
於是葉蓁便快步走向咖啡廳,甫一推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靠在吧檯邊喝咖啡。
短髮,牛仔裙,偌大的行李箱,不知是不是因為美國的陽光太好,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
半夏回來了。
她的半夏,她的灼灼桃花,時隔五年之後,依然能夠笑得燦爛奪目。
兩人一同回了葉蓁的家,半夏剛進門便眯起眼睛小狐狸一樣地說:“我聞到了□□的氣息,說吧,昨天晚上哪位男士有幸侍奉您了?”
葉蓁苦笑一聲:“什麼侍奉,倒把我折磨的不輕。”
“好勁爆的感覺!”半夏眼睛一亮。
葉蓁只好把昨晚的來龍去脈給她講了一遍,刻意隱瞞了某些內容,直奔主題。
“所以你最後還是拒絕他了?”餐桌旁,半夏攪著咖啡問她,“你明明還喜歡他,怎麼就是放不下過去?”
葉蓁唆飲一口柚子茶,從熱氣中看著她,輕嘆一聲:“不甘心吧。”
“嗯?”半夏捻了一瓣橘子塞進嘴裡。
“知道他在離開我之後,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孩,為她掏心掏肺,為她願意放下尊嚴,甚至願意放棄視如生命的工作,而這些……都是我當年不敢想的。”葉蓁說,“喜歡一個人,就是願意為她做一切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吧……”
“比如十年如一日地捐助貧困山區?”半夏挑眉,“比如房子搬來搬去,卻始終不願意把某個人那一箱子證書獎狀丟掉?”
葉蓁哀怨地看著她:“人艱不拆。”
“哪裡艱難了?都是你自己作的。”半夏將咖啡一飲而盡,摸過她的手機開啟,“他不是說給你留了聯絡方式嗎?現在就聯絡他,看他會說什麼。”
“他在飛機上……”葉蓁弱弱地阻止。
“那就等他下了飛機。”半夏毫不心疼地把手機拍在桌子上,“蓁蓁,五年前看你的時候就是這麼哀怨,現在都三十多了,再少女的人,也早就沒了矯情的資本了。”她嘆息著揉她的腦袋,“工作上這麼明白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反而一遇到感情問題就變得這麼傻呢?”
“我又不是唯一的一個……”她弱弱地說。
“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半夏搖頭。
“那你說怎麼辦……”
“我最後確認一次,你,還喜歡他,是嗎?”半夏認真地問。
葉蓁點頭。
“只要你確定這一點就夠了,陸勵成說他不會再放你一次,說明他是有計劃的,你只要足夠有耐心就行。”半夏說。
“十年都等過來了……”葉蓁輕笑。
“你今年有去上海的計劃嗎?”她問,“去的話,找個機會把他約出來,當面談談。我覺得世界上大多數不能解決的事情都是因為沒有解釋清楚,一旦矛盾解開,就不會過分的糾葛。”
“過去的事,不要太過在意了,畢竟都過去了,活在記憶裡的人是很痛苦的,蓁蓁,這種感覺我最明白。”半夏笑,“所以我不願意看你也這麼痛苦。活的開心的人,是永遠都在向前看的,蓁蓁你這麼聰明,一定知道我的意思。”
葉蓁聽的雲裡霧裡。
她的感情經歷不如半夏,聽她說的哪一句都有道理,想著反正自己也不懂,不妨就聽她一次。
“關老師,我有個問題,”她舉手,“回答完這個問題,就放你去睡覺,中午去吃日本料理。”
半夏睜大眼睛。
“你是怎麼知道我這裡昨晚留宿了男人?”這個問題她從進門就想問了。
半夏哈哈大笑:“你沒發現你的衣帽架上掛著一條男士領帶嗎?”
誒?
葉蓁一驚,跑到玄關處仰頭看了一眼,果然在角落的架子上看到了一條領帶,從花色和布料來看,正是陸勵成昨晚戴過的那條。
把領帶取下來,絲滑的面料柔和地貼在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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