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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議。
這樣的不平等條約,謝初辰答應了,並且在蕭晚大婚之日,認真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穿著大婚的喜袍乘坐著自己準備的小轎,只帶著自己的貼身小廝,隻身嫁入了蕭府。
在跨過火盆時,那一身長袍忽然被烈火點著,兇猛的火勢宛如一條毒蛇燃起了他漂亮的烏髮。
蕭晚在路過時,望見了後門的火勢,嫌棄地怒罵了一聲:“醜人多做怪!”隨後,她無視被火點著的謝初辰,牽著季舒墨的手去前廳拜堂了。
謝初辰被傷得重傷,一頭漂亮烏髮全部變焦,右腿也因燒傷落了一些殘疾。此等大事,自然驚動了蕭玉容和陳太公,謝初辰有蕭家玉佩的事也沒能瞞下,導致蕭晚遭到了長輩們的一陣怒罵。蕭玉容更是覺得蕭家愧對謝初辰,認了謝初辰為蕭晚的正夫。
從此,蕭晚對謝初辰心生怨懟,覺得他是個超有心計的男子。她更是從不碰他,只獨寵著她心中的正夫——季舒墨。
今生,蕭晚在踢轎門上的猶豫,導致自己撞見了謝初辰跳火盆的場景,避免了一場災難的發生。而同時,她氣急敗壞焦急的聲音將今日來參加婚宴的客人們全部引到了偏門。眾人望著蕭晚緊張的神情和同樣一身大紅喜袍的謝初辰,小聲地議論著。
被丟棄在一旁的季舒墨,臉一陣青白暗沉。剛剛,在被蕭晚丟下的那刻,他差點沒站穩摔在了地上。他蹙眉凝視著蕭晚緊張的神情,心中不安了起來,總覺得有什麼已經悄然改變了……
“對、對不起。”面對蕭晚驚慌的怒斥,謝初辰低著腦袋,水潤的唇瓣緊緊咬著,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蹂…躪著衣袍。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何其討厭自己,根本不想娶他。
現在,他已經打破了他們之間的約定,驚動了這麼多人,她會不會一怒之下將自己趕走?
越想,謝初辰心裡越是忐忑,剛才跨火盆的勇氣全部煙消雲散。他淚眼朦朧地緩緩抬頭,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對不起,驚動了那麼多人……”
蕭晚撲火的動作雖是快,但謝初辰的紅袍仍是被火燒焦了大半,露出了一雙白皙如玉的雙腿。蕭晚怕他和前世一樣,燒傷了身子,連忙道:“昭兒,送你家公子回去。”
被點到名字的少年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壞女人怎麼知道自己名字時,謝初辰已經抬起頭來。
他眼光倔強,眸中隱隱有淚花在閃動,一直細若蚊蠅的聲音一瞬間響亮了起來,固執地打斷蕭晚未完的話語:“我已經跨過火盆了……已經是你的夫郎了……我,不會回去!蕭晚,你答應要娶我的!”
少年大聲地辯白,驚得在場的人竊竊私語,,蕭晚也因謝初辰固執的逼婚輕蹙起眉頭,心中隱隱鈍痛著。
眼前的少年是她人生中最後的一抹溫暖,即使閉上眼,她仍是記得,在蕭家落難的時候,在她被押赴刑場時,這位被她拋棄嫌棄的夫郎不顧自己虛弱的身子,在眾人面前啞著嗓音喊著:“妻主……”
在她身首異處、渾身髒亂惡臭時,他更是不顧恐慌,抱著她的身子悲慼絕望得痛哭著。
然而前世,她為了不讓人知道謝初辰成為他的正夫,在外一直宣稱季舒墨才是她的正夫。蕭府除了蕭玉容和幾位蕭家長老外,並沒有人知道謝初辰才是蕭晚的正夫,以為他只是蕭晚隨意納的夫郎。
她厭他入骨,逼他如瘟疫,一直將病重的他關在一個冷清荒蕪的小院子裡。
唯一的幾次見面,她都是狠狠得嘲笑他,笑他不懂禮節,笑他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笑他做事笨拙像個呆木頭,笑他樣貌醜陋,性格刁蠻。
她惡言惡語地警告他,他能嫁給她,不過是因為他運氣好,撿到了蕭家的玉佩。若是沒有那枚玉佩,他在她眼裡一文不值!
光是想象自己曾經惡毒的話語,蕭晚已有些呼吸不順。
她欠謝初辰實在太多,怎麼能讓他繼續跳進蕭家這個火坑呢!
“這不是謝家的小公子嗎?”
人群裡,有人認出了謝初辰的身份。謝家曾是京城首富,但落到謝初辰這一輩份,只有他一位嫡系血脈。曾經有人戲言,只要迎娶了謝初辰,就相當於擁有了一半國庫的嫁妝。
以至於謝初辰十二歲起,前來求親的人幾乎踏破了謝府大門。只是,這位尊貴的小公子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從小琴棋書畫樣樣不通,是京城裡遠近聞名刁蠻任性,驕傲蠻橫的主。
三年前,謝初辰十四歲的時候,母親在跑商時,遇到事故意外去世,只剩下孤兒寡夫兩人。謝家庶系面對這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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