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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竟一、絲、不、掛地貼在蕭晚的胸前,雙手更是主動地摟著蕭晚的纖腰。
感受到女子溫熱的軀體,他的臉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怎麼也回想不起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像他喝了一杯交杯酒後,就睡了過去。
懊惱地揉了揉太陽穴,他有些生氣地瞪了一眼吃他豆腐一晚上的蕭晚,誰知蕭晚正巧睜開了雙眸,他心裡咯噔一下,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早安,舒墨。”蕭晚用著溫柔得膩死人的聲音在季舒墨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見他一臉便秘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臉上不由綻開了一抹歡心的笑意。
面對蕭晚的親暱,季舒墨有些無所適從,他小小地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蕭晚的距離。
誰知,蕭晚完全忽略他的牴觸,他退她進,他驚慌,她微笑。
她笑得一臉溫柔無害,幾乎將季舒墨逼到了牆角,並在他侷促不安時,對著他額頭輕輕一吻,一如前世般溫柔:“早膳想吃什麼?我讓人去準備。”
季舒墨撇過腦袋,眼裡滑過一絲厭惡和鄙棄,嘴上卻淡淡地說:“隨妻主做主。”
前世,蕭晚幾乎把季舒墨寵上了天,每天早上都會給他一個早安吻。今世,蕭晚繼續延續著曾經寵溺的風格,只不過目的,卻和前世天差地別。
心懷恨意的蕭晚,光是溫柔的說幾句話,就被自己酸死了,更被季舒墨牴觸的小動作,堵得憤怒心塞。
她心中暗暗歎服季舒墨的忍耐力,對著一個如此厭惡的人竟然能偽裝一年之久,真是難為他了……而她前世真心瞎了眼,連這麼明顯的牴觸都以為是季舒墨欲迎還拒的害羞。
這一世,她不再為季舒墨而活,而是為自己、為蕭家好好活著,看著前世的這對渣男賤女如何自食惡果、名譽掃地!
吃完早膳,蕭晚攜帶著季舒墨親親熱熱地來到大廳。大廳裡,除了蕭玉容外,還有蕭玉容的兩位側君,柳氏和王氏。柳氏育有一女,名為蕭輕如,今年十六歲。王氏育有一子,名為蕭瀟,今年四歲。
蕭玉容的生父溫墨逝世後,蕭玉容並沒有扶正任何一位側君。這些年來,蕭府除了陳太公執掌一半家權外,另一半是由柳氏代為掌管。
如今,蕭晚娶了正夫,這打理蕭府的任務便要漸漸移交到了蕭晚正夫的手中。這讓柳氏恨得牙癢癢的,覺得自己離扶正之路越走越遠。
面對才貌雙全的第一才子季舒墨,蕭玉容越看越是滿意,在他給自己敬茶的時候,忍不住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塞在了他的手裡,語重心長地說:“蕭晚生性頑劣,以後就交給你多多照顧了。”
季舒墨溫順地點頭,掩去眼底的寒意:“是,母親。”
一個草包大小姐竟娶了一個才貌雙全的賢夫,而他女兒的婚事卻從未被蕭玉容重視過。蕭玉容對季舒墨的和顏悅色,讓柳氏不是滋味,他裝作不經意得提到:“大小姐,怎麼不見你的另一位夫郎來請安?第一天就這麼沒規矩,以後還得了啊!”
季舒墨容行皆正,讓人挑不出錯來,柳氏便從名聲極差的謝初辰入手,試圖給蕭晚找找茬。昨晚,他可是偷聽到了蕭玉容和陳太公的對話,謝初辰手中竟然有蕭家的玉佩!那不就代表蕭晚把正夫之位許給了謝初辰嗎?!
看著前世背叛蕭家的柳氏一副唯恐天下不亂之態,蕭晚沒好氣地回道:“柳側君,謝公子不是我的夫郎。昨日他燒傷了腳腕,行動不便,才留在了蕭府。”
她故意加重側君兩字,點醒柳氏別忘了尊卑,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側室,憑什麼大手大腳管到她的頭上!她娶誰,納誰,關他什麼事!
柳氏在蕭晚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有些哀怨地望向蕭玉容。
蕭玉容蹙起眉:“昨兒父親告訴我了,他手裡有蕭家的玉佩,所以才將人留了下來。晚兒,你不是把玉佩給舒墨了嗎?怎麼謝初辰手裡也有一塊?而且他那塊才是真的。”
昨晚喝得酩酊大醉,謝初辰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他想起早晨要給蕭家長輩請安,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有些嗔怪地瞥了一眼服侍他梳洗的昭兒,顯然控訴他為何不叫他起床,害他睡過了頭。
醜夫郎要見公婆,昨天逼婚的印象已經不好了,今天又晚到,不知道會不會被嫌棄……
一想到昨晚跨了火盆,還和蕭晚喝了交杯酒,謝初辰地小尾巴得意地翹了起來,不過很快又垮了起來。昨晚說好要灌醉蕭晚,來場生米煮熟飯的,誰知,自己竟然不爭氣地先醉了……
簡直錯失良機啊!謝初辰懊惱地捶胸。結果發現,自己竟然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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