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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季舒墨僵硬地放下了筷子,一臉菜色,蕭晚吃得那真是歡啊!左手一蹄膀,右手一雞腿,狼吞虎嚥之貌令季家眾人一陣鄙視,就連垂手站立在一旁雲嫣和畫夏都覺得有些丟人地遮住著臉。
橫掃了所有肉食後,蕭晚嘗著季舒墨最愛吃的清炒冬瓜,明知故問道:“舒墨,你怎麼不吃了?”
季舒墨沉著臉,不答,眸光卻漸漸冰化,泛寒。蕭晚卻故意把季舒墨恨不得絞死她的目光,理解為季舒墨殷殷盼盼地望著她筷子上的冬瓜。
她一副恍然大悟地將差點放入口中的冬瓜,狗腿地遞到了季舒墨的唇邊,甜膩膩得開口:“舒墨,來,吃~”
唇邊一暖,季舒墨低眉一看,冬瓜上的水漬分不清是湯水,還是蕭晚的口水。一瞬間,他雞皮疙瘩頓起,連忙一把推開蕭晚,俯身欲嘔。
他乾嘔了幾聲,空空的肚子都是沒有嘔出什麼,只是臉色更加的蒼白,搖搖欲墜之狀引得眾人心憐。
明知季舒墨討厭自己的碰觸,蕭晚仍然十分貼心地撫了撫他的後背,將不情不願的他抱在了懷裡。感受著他難受輕顫的身子,她一臉擔憂地問:“舒墨,你怎麼了?哪裡難受?”
季舒墨避開了蕭晚油膩膩的爪子,但那抓過雞腿和蹄膀的髒手卻不依不饒地粘著自己,還摸上了他的臉!
他又想吐了……
蕭晚捧起季舒墨蒼白的小臉,目光上上下下掃視了番,忽然語出驚人地問:“又沒胃口,又幹嘔,倒是有些像懷孕的症狀。若不是昨晚我們……”
晴天霹靂騰得打了下來,季舒墨身子一顫,從蕭晚懷裡滑出,跌坐在了地上。
蕭晚卻故意微微一頓,訕笑著說:“可能是胃方面有什麼不舒服,要不要請個大夫?”
季曉風心一個咯噔,連忙圓場地笑笑:“可能是肥肉太油膩,讓舒墨不舒服了。不必請大夫來了。”
這頓飯,吃得季家的人心不在焉,就連原本有話欲說的季曉風都被打亂了陣腳,草草吃了幾口就讓人收拾了桌子,唯獨蕭晚滿足得捧著吃撐的肚子,躺在軟椅上打了一個飽嗝。
看到季舒墨痛苦,她就開心,一開心就忍不住大吃大喝了起來~
蕭晚悠哉遊哉休息時,季舒墨正被其父帶走,回房敘著舊。而大廳內,只留季曉風和她的三個女兒。
季舒墨是季家最小的兒子,也是季曉風最疼愛、最悉心培養的孩子。季舒墨名聲極高,求娶之人幾乎踏破了季家的門,但季曉風卻遲遲沒有把季舒墨嫁出。因為她覺得,只有尊貴的皇女才配得上自己的兒子。可以她的身份,想讓季舒墨成為皇女的正君,實在太難。若為側君,又覺得委屈了自己的兒子。
於是,她便開始從季舒墨的追求者中開始物色,選中了愛慕季舒墨如痴如醉、又十分好拿捏的蕭家嫡女蕭晚。
蕭晚追了季舒墨三年,討好她了三年,季曉風全然看在眼裡。她裝作對她熟捻,不過是利用蕭晚的愚蠢為自己、為季家牟利罷了,心裡對名聲極差的蕭晚極其不屑。
而她,多虧這位天資聰慧的兒子,又多虧了這位蠢笨如豬的媳婦,從一個小小的九品慢慢爬上了戶部侍郎之位,又免費多了兩間如火如荼的店鋪和若干價值連城的珍品。
今日,蕭晚帶著季舒墨回門。一心求娶季舒墨並得償所願的痴女一定十分的好說話,於是,季曉風便找了這個時機,說出了自己今日熱情的最終目的。
“晚兒,你大姐才華橫溢、聰明伶俐,卻一直不得志,只是一個小小的從九品翰林院侍詔……”季曉風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目光期盼地望著蕭晚,等待她往日機靈地接話,誰知蕭晚一臉聽不懂的茫然,她不由咬了咬牙,把後半句補充了上去,“聽說,工部侍郎這個職位暫缺,工部尚書又與親家是至交好友,不知可否……”
蕭晚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但很快憂心地說:“從九品一下子跳到從四品似乎有點快了些,戶部不是有個正七品主事空缺著嗎?為何岳母不直接找戶部尚書談談,反而捨近求遠?”
蕭晚心中冷笑,工部是個大肥差;掌管各項工程、工匠、屯田、水利、交通等政令。季曉風處心積慮想把自己無能又貪財的大女兒安排進工部,而前世的她為了幫這個忙,不惜傻傻地和自己的母親鬧翻了臉。今生,她怎麼可能傻得再犯同一次錯呢!
見蕭晚委婉地拒絕,季曉風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戶部正七品的官職,她自然也努力過,卻在考察幾日後,被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