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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成一副被你欺負的樣子,想引起我的憐惜,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不過,謝初辰雖可惡又聲名狼藉,但謝家不愧是曾經的第一富商——”修長的手指摸了摸下巴,蕭晚微微一頓,臉上浮現出滿滿的算計,“雖不負三年前的家資雄厚,但旗下仍有十家店鋪和數千米良田。若是能拿到謝家的房契和地契,娶了謝初辰也無妨……”
輕側著臉頰,蕭晚認真地凝視著季舒墨,墨色的眼眸如一汪潭水,深不見底。
“舒墨,回門之日,二姐不是說要開店但缺一部分資金嗎?最近我手頭的確很緊,但最近,我卻想到了一個辦法。等我得到謝家的財力,一定助二姐一臂之力!”
季舒墨的心微微一動,嘴上卻憂心地說:“這樣會不會對辰弟太過分了……而且,剛才辰弟那麼難過,會不會……”
“我剛斥責他,不過是想警告他一番,勿要宵想正君之位,同樣怕你被他欺負了。”
“妻主就不怕辰弟一怒之下,離開了蕭府嗎?”
“他若真痴戀我,只要我稍稍哄哄他,他怎會不乖乖上鉤呢。更何況他現在都住進蕭家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蕭晚的夫郎,你以為他出了蕭家的門,還有誰會娶他嗎?”
“舒墨,你要記住,謝初辰是個刁蠻任性的主。他在你我面前故意裝得柔弱,一定是想暗中算計你。我熟知他的心機,絕不會被他騙去,就怕舒墨你太過善良,因他的三言兩語就輕信了他。”
蕭晚再次囑咐道:“記住,我不在蕭府的時候,舒墨可千萬別去梅園,免得你被他和他那刁蠻的小廝欺負了!”
“若他真的欺負你了,你務必要忍忍。等他心甘情願地上鉤後,我一定會將這蛇蠍心腸之人趕出蕭府!讓他知道算計我蕭晚的下場!”
“這正君之位,我絕不會給那蛇蠍心腸的人,而是留給我心目中最愛之人!”
蕭晚所說的話,全是一語雙關。只是聽在季舒墨的耳裡,完全是蕭晚認定了謝初辰是機關算計、卑鄙無恥的偷玉賊,這段時間對他好,不過是因為蕭家的族規,才不得已地哄哄他。而蕭晚幫助謝初辰收復謝家,和他一起親熱地遊街,不過是想得到謝初辰的真心,從謝初辰手中騙得謝家的財產。
果真,蕭晚還和從前一樣,處處都想著他,竟提早為他籌謀了一切。
該說蕭晚太蠢,還是太聰明瞭呢……
見季舒墨幾乎信了自己的胡言亂語,蕭晚微微一笑,給了季舒墨一個嫵媚的笑容:“別提那掃興的謝初辰了,舒墨……今晚,我們洞房吧……”
沉浸在思緒中的季舒墨猛地一驚,見蕭晚摩拳擦掌,賊手已經從他的大腿上慢慢地向著臀部移去,一副剛吃完飯,就要開吃他的樣子。他連忙止住了蕭晚亂摸的右手,緊張地說:“等、等一下!”
裝作沒看見季舒墨牴觸驚慌的神色,蕭晚俯下身,朝著他的耳邊曖昧地吹了一口氣:“舒墨不用擔心,妻主我會溫柔的,一定會給舒墨一個美好的第一次。”
與蕭晚同床共枕這個問題,季舒墨早在大婚之前就想好了對策,準備在睡覺時在房角點上迷香,只是沒想到蕭晚這麼猴急,剛吃好飯,竟讓他侍寢了!
根本不想和蕭晚親密接觸的季舒墨,連忙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一下。
“妻、妻主,我來……月事了……不方便……侍寢……”他羞紅著臉,軟軟地說。
在東魏,男子來月事時,不得侍寢魅主,連與妻主同床共枕都要儘量避免,因為月事象徵著汙穢,女子若是不小心碰觸了,則是觸了黴頭,會變得不吉利。哪怕你再得寵,在來月事時還糾纏著妻主的話,會遭到妻主的厭惡,從而失寵。
一般,很少有男子敢把自己來了月事掛在嘴邊,更何況像季舒墨這樣才貌雙全的人,光是吐露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害臊。但為了保全自己,現在只能出此下策。
蕭晚動作一頓,輕垂的眼裡閃過淡淡戲謔,嘴上卻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難得舒墨你回來了,竟這麼不湊巧……”
蕭晚知道,自己一提到洞房,一表現出猴急的色女形象,季舒墨一定同前世一樣用月事搪塞著自己。那時,她就能理所當然地和季舒墨分房睡了。
掩去心中的算計,蕭晚一副關切的神色,又往季舒墨的碗裡夾了幾筷子的菜:“既然舒墨身體不便,這段時間更要多多進補。等吃完飯,我讓人熬點紅棗湯給你。聽聞男子來月事時,肚子會痛,紅棗滋潤補血,對身體很有好處。”
心裡大鬆了一口氣,季舒墨乖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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