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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團,哪聽到蕭晚問了什麼,只是胡亂地點著腦袋,嘟囔了幾句。
最終,他被蕭晚問煩了,不禁摟住蕭晚的脖子,輕輕撒嬌地說:“妻主,我困了,我們一起睡吧……床我已經鋪好了……我也洗好了……我們可以洞……”軟軟的聲音帶著沙啞的慵懶,半睜半眯的水眸,不似往日清澈,帶著迷離的色澤。
這般任君採擷的誘人模樣,讓蕭晚有些口乾舌燥。她說:“初辰,你真的要和我一起睡嗎?”
床也鋪好了,人也洗好了,這是在邀請她嗎?!
但她輕輕問著,沒有再得到謝初辰的回應,果真見著他輕閉著雙眸,嘟著紅唇,已經睡著了。
“初辰……”蕭晚開口說,“我抱你上床咯?真的抱咯?”
見謝初辰睡得那麼香甜香,蕭晚根本不忍心吵醒他,只好輕輕地抱起他,朝著床鋪走去。
軟香在懷,蕭晚很難坐懷不亂。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強忍住衝動,將謝初辰輕輕放在了床上,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可蕭晚一動,謝初辰連忙緊拽起她的衣袍,死死不肯放手,肌膚在亂動下泛著一層明豔的粉色。
“妻主,妻主……”睡夢中,他輕輕地呢喃著蕭晚,有些小小地慌亂和不安,似乎很怕蕭晚會因此離去。直到蕭晚溫柔得摸了摸他的頭,他才有些安心地眯起眼睛,身子蜷縮在了被褥裡。
潑墨的頭髮柔軟而順滑,眷戀地纏繞著蕭晚的手指。蕭晚的手摸著摸著,撫上了謝初辰的臉頰。他的嘴角微微彎著,不知夢到什麼,正笑得香甜。讓蕭晚浮想聯翩的心思全部收斂了起來。
小笨蛋,竟然睡得這麼人畜無害,也不怕她這位聲名狼藉的蕭家大小姐半夜搞偷襲麼……真不懂得保護自己!
蕭晚無奈地搖搖頭,在謝初辰熟睡的臉上輕捏了一下。見謝初辰不滿地蹙起眉時,她苦笑一下,卻帶著一絲心滿意足。
蕭晚哪知道,謝初辰還真希望自家妻主早日偷襲自己,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地賴上了蕭晚,成為她真正的夫郎。這樣,蕭晚再也沒有理由將他攆走了!
蕭晚不知道謝初辰的小心思,只知道自己再留在這,絕對會獸性大發。於是,她俯下身,碰了碰謝初辰微微帶笑的唇,很輕,很淺,卻是帶著淡淡的憐惜。
“晚安,初辰。”她小心翼翼地幫他掖好了被角。隨後,吹滅蠟燭,細心地關上了門窗。
迷迷糊糊的時候,謝初辰曾嘟囔了一句:“因為你是我的英雄,所以,喜歡你……”
英雄?
初辰,你是因為我幫你父母報了仇,所以才感激得以身相許嗎?
有沒有其他的……
其他喜歡我的地方……
在回書房前,蕭晚洗了一把冷水臉,總算壓制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她一抬頭,正見季舒墨正貓著步子跑向茅房,嘴角冷冷一笑。
第二日,季舒墨因一宿的折騰,清晨在給陳太公請安時,遲了半柱香之久,惹得清規嚴律的陳太公微微不滿了起來。而謝初辰在短短几日的時間內,竟將蕭家大大小小的賬本清算得清清楚楚,讓陳太公對他大為感觀,不由讚許了幾句。
因季舒墨遲了八日才姍姍歸府,又因蕭晚未將玉佩贈給季舒墨,陳太公不認可季舒墨為蕭晚正君的身份,命蕭家下人不得私自地喊季舒墨為正君,只能喊“季夫郎”或者“季公子”。
謝初辰同理。
於是,蕭府的管家之權一分為二,季舒墨和謝初辰各執掌半個蕭府,直到蕭晚選出正君。
和走小門嫁入的謝初辰同等地位,這讓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季舒墨心生不滿,但想到陳太公在蕭家的威望,他最終忍了下來。
他只盼蕭晚早日將玉佩給他,讓他成為蕭家真正的掌權之人。而他在臨走前,看了一眼一臉傻笑況似十分得意的謝初辰,心裡一陣鄙視,隨後捂著有些虛脫的身子,在小廝的攙扶下,慢悠悠地回到了墨淵居。
比起陳太公對他的誇讚和季舒墨的敵視,謝初辰心裡卻是羞羞地想著:昨晚,他好像一直纏著妻主,讓妻主和他一起睡覺。雖然醒來後妻主不在了,可他卻在床上了!
一定是妻主將他抱上床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睡在一起呢……
大戶人家在出嫁時,都會有禮教嬤嬤教導侍寢禮節。偏偏謝初辰沒有走正規的出嫁之禮,所以並不清楚侍寢究竟是什麼。他更是蠢蠢地以為男女之間在床上抱在一起就可以生孩子了。
——你想生就生,生生生,我絕不攔著!無論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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