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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她們竟是一丘之貉!官官相護,相互包庇,竟用莫須有的偽證坐實了我的罪證,甚至還欲將我屈打成招。”
想到那段黑暗被折辱的日子,穆寧言咬牙切齒,不禁淚目道:“多虧了恩公讓我有了一線生機。今後,下官願意結草銜環,聽候差遣,來報答恩公的大恩大德!”
被穆寧言一口一個“恩公”地喊著,蕭晚臉頰微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畢竟,即便她不插手此案,這個案件也會在一個月後水落石出。而穆寧言廉政愛民,一心一意地努力治水,更會在日後開鑿和疏浚運河上做出卓越的成績。
這樣想著,蕭晚敬重地扶起了穆寧言,認真道:“穆縣令,您別一口一個恩公地喊了……這恩情,蕭晚愧不敢當。所以大恩大德不必言謝,只望穆縣令能幫在下一個小忙。”
見蕭晚不矜不伐,功成不居,穆寧言不禁對謙遜禮讓的蕭晚印象更佳,連忙點頭道:“不知下官能幫上蕭侍郎什麼?您但說無妨。”
“關於黃河水患問題。這次朝廷決定疏浚黃河下游清江浦至雲梯關河道,使洪水得以暢流入海,並開通一條新運河直達京都,將黃河之水引入其中,緩解黃河周邊地區洪水氾濫的疫情。”
見穆寧言聽得入神,蕭晚掏出一張圖紙,指著幾處要塞道,“開鑿運河的提案已經透過,從哪裡到哪裡開通也有了些許眉目,但京城官員對黃河地勢完全不熟,現今十分急需一名熟悉黃河水勢地勢的官員一同參與探討,幫忙指點迷津。不知穆縣令可否願意……?”
“開鑿運河?”穆寧言反覆沉思著蕭晚所言,忽然一拍大腿欣喜道,“蕭侍郎,此計甚善!不知是哪位高人想出瞭如此妙招?可否幫忙引薦一番?”
前世提出議案的即是穆寧言,蕭晚清咳了兩聲心虛的沒有作答,倒是一旁的畫夏驕傲地昂首:“當然就是我們家小姐啦!我家小姐還是在科舉上想出的呢!”
這一刻,穆寧言望著蕭晚的目光更是閃爍著萬般星辰,她握住蕭晚的手,激動道:“下官同樣認為,光是加固河堤只可指標,唯有疏通洪水才可治本。這事下官沉思多年才茅塞頓開,沒想到大人年紀尚輕,竟未到黃河,就有如此良策,大人簡直……”
穆寧言已是二十有七,如今屁顛屁顛地跟在蕭晚,那崇拜之情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蕭晚在心虛的同時,連忙將穆寧言拉人了開鑿運河、抗洪救災的大隊中,將工部的不少任務分了出去。
穆寧言雖是七品縣令,但由於她勤謹有才幹,在短短几日內,便埋頭將黃河地勢水勢的大致分佈描繪而出,更提出了打壩淤地和引黃淤灌的兩種方案,令楚天悅刮目相看。
在考察了穆寧言半個月後,楚天悅見這位清水縣令當真廉政愛民,盡責敬業,不由遵從了蕭晚的提議,破格提拔她為欽差大臣,趕赴黃河地區負責治水事宜。
兩場貪汙舞弊案在全國上下引起了很大震動,蕭晚的清譽不脛而走。
於是,每當蕭晚出府時,眾人一瞧見她,不再像前世般惶恐不安地驚慌逃離,各未婚少年嚇得閉不出戶,而是蕭晚走到哪,就有一堆百姓跟到哪。
不但有敬佩蕭晚才學想要拜她為門生的年輕女子,更有一堆年輕未婚的小公子們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蕭晚面前晃來晃去,時不時地朝她扔著手絹。
雖有謝初辰和季舒墨兩位夫郎,但蕭晚現在並未有正夫,甚至還未有側君,眾少年不禁覺得自己尚有機會,讓媒公拿著自己的畫像來蕭府牽線搭橋……
明明曾是京城公子心中最不屑的女子,如今竟成了所有人心中的香饃饃!眾少年完全沒想到,只怪自己當初有眼無珠,沒發現蕭晚的好,否則像謝初辰一樣逼婚也好啊!
趕走了來府的媒公後,被圍追堵截的蕭晚東逃西竄,終於平安地來到了蕭家別院。自從蕭家別院和謝府安置了無家可歸的流民後,謝初辰都會在午時來兩處賑粥。此刻,當蕭晚趕到時,一眼就瞧見他和五位少年正躬身熬煮著白粥,陣陣清淡的香氣溢位灶房。
“這粥好似有些淡……”輕嚐了一口白粥後,謝初辰微微蹙眉,對著身邊的昭兒吩咐道,“昭兒,再加些黃豆和青菜吧。”
想到那些如狼似虎、花枝招展的公子們,再瞧瞧溫柔嫻淑、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謝初辰,蕭晚心中漫起一股子的自豪和幸福,連忙對灶房中的其他少年做了一個噤聲和離開的手勢。
見黃豆和青菜撒進了白粥裡,謝初辰拿起大勺準備攪勻,誰知卻被人從背後抱住,整個人都攬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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