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2/4 頁)
淚水,乾涸的猶如一潭死水。
“我不會再見她了,也不會再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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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大人,胎動已經停止,胎心音漸漸消失……死胎的可能性非常大,最好儘快放棄這個孩子,保大人為好……”
修長的手緊緊地握著謝初辰滾燙的手指,就像溺水的人攀住最後一塊浮木,蕭晚哽咽著,面上越來越溼,心中不斷翻滾著難受酸澀的抽痛。*/
前幾個月,蕭晚以為自己無法還清前世的罪孽時,這個孩子終究還是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在她誘局楚慕青後,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驚喜,令她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之感。
但現在,蕭晚才知道,前世的自己究竟幹了多麼殘忍的事情,竟將謝初辰腹中的骨肉誤認為是野種,用一碗紅花湯親手殺死了她,並在謝初辰的心底裡狠狠地留下了一道無法抹去的傷痛和恨意。
回想起前世那個被她逐去別院自生自滅的少年,蕭晚的心就像被針狠扎般,一陣一陣地刺痛了起來。
現在,這個孩子一如前世般誕生在謝初辰的腹中,卻已不願再出生了……
——妻主……我想生下他……
蕭晚不敢想象,一直心心念念著孩子的謝初辰,若是在醒來後知道孩子又沒了,究竟會是何等的崩潰。
而他們的孩子,被她一遍又一遍地殺死。這樣的真相何其殘忍,初辰知道後怎麼可能原諒她這個殘忍的妻主,又怎麼會原諒她這個狠心的母親……
“保……保初辰……”
謝初辰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自己正坐在搖晃的馬車上,不禁狐疑地問道:“昭兒,我們要去哪裡?”
上個月,謝初辰被強行墮胎,情緒失控,整個人歇斯底里。而他對蕭晚極度的絕望更造成了他原本虛弱的身心遭受到了極大的創傷,病情一直起起伏伏、時好時壞。
他的性子變得更加內斂,時常沉默地望著自己以前編織的童衣,久久都沒有走出自己已經沒有了孩子這個陰影。
就這樣與藥相伴了整整一個多月,謝初辰小產過後的身子才稍稍有了些起色。一直照顧他們的雲嫣說,只要謝初辰繼續靜心調養,保持樂觀的心態,病弱的身子還是能恢復如初的。
面對主子困惑的視線,昭兒心虛地移開目光,輕聲道:“公子,我們去偏僻的小鎮生活吧。那裡空氣新鮮又安靜,比京城好太多了……很適合公子養病。”
想到自己再留在蕭家只會礙著蕭晚和季舒墨的眼,謝初辰的心微微一痛,沉默地點了點頭。然而行了一段路,兩人在路過茶肆時,卻聽到裡面的人正七嘴八舌地談論著一件舉國震驚的大事——蕭家因通敵賣國之罪被官府查封、滿門入獄待女皇審問。
這一刻,謝初辰終於明白,為何昭兒要急急地帶他離開蕭家別院了。他的唇輕輕顫抖了起來,哽咽地說不出一句話來,卻聽到昭兒小聲地說:“公子別怕,沒人知道我們和蕭家的關係。趁現在,那欺負公子的蕭晚遭到了報應,我們應該就此擺脫她,自由自在!”
雖然要告訴自己忘卻蕭晚,雖然要強迫自己不去見她,但得知蕭晚入獄的那一刻,一股撕裂的疼痛令謝初辰的雙眸漸漸模糊了起來。
他看向昭兒,目光淚盈盈的。但昭兒已冷著臉,認真道:“公子,你答應昭兒,不去見她!”
“可……”雖說要忘記蕭晚,但蕭大人一直對他不薄,他真的能眼睜睜地棄蕭家而去嗎?
“沒有什麼可是,通敵賣國,是要滿門抄斬的,我們不能和他們蕭家再扯上關係。”昭兒心裡雖這麼說著,但一想到為這事奔波勞累的雲嫣,心裡隱隱擔憂著。
可想到公子這一年所受的苦,他又咬著牙,狠狠道:“而且這一個多月,蕭晚一次都沒來看你,被那個季舒墨騙得團團轉,你又何必去擔憂她的死活!”
見謝初辰忽然沉默,似乎漸漸被他說服,昭兒放下心來。誰知,在他買好饅頭回來時,卻發現公子和馬車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他不由氣得跺了跺腳,急急地追了過去。
遠處忽然來了一輛金貴的馬車,正四處奔波,送錢打點的謝初辰,眼睛驀然一亮。他知道蕭晚和楚慕青的關係,又知道現在楚慕青名聲顯赫,深受女皇寵愛,不禁急急地奔了過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殿下,妻主是無辜的,蕭家是無辜的……求您……”
他還未說話,楚慕青已經冷著臉從他身邊走過。
見楚慕青完全不理自己,謝初辰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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