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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肯就這麼放過自己身下的小羔羊。
她咬了咬謝初辰的耳垂,賣力地製造著一個又一個自己的痕跡,努力地勸說著:“初辰啊,太醫說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不能有房事,但在孕期的三到六個月內,還是可以有那麼一點點的……你放心,我會很輕很輕的……”
她說著,如玉的手指輕撫著謝初辰白皙的肌膚,一下又一下地緩緩地摸著。
謝初辰全身立刻騰起一陣陣酥一麻,一雙美眸在望向化為狼的蕭晚時,盈著一層薄薄的水霧,那目光不知是拒絕,還是在邀請。
蕭晚看得心癢難耐,不禁在他的脖頸處輕輕啃一咬了起來。她輕輕舔一咬著,一路滑下,悄悄地摸上他的大腿內側。
謝初辰原本就敏感,如今懷了孕,身子更是敏感,被蕭晚這麼又摸又咬的,立刻輕吟一聲,難耐地扭動起了身子。
瞧他開始情一動,蕭晚一把握住小初辰,邪氣地笑道:“初辰,要嗎?我不強迫你……”
被這般握著,謝初辰低吟一聲,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著,熱得他快暈了過去。他無比委屈地瞅著蕭晚,那盈盈水眸好似在無聲控訴著自家妻主慘無人道的惡行!
但此時此刻,他媚眼如絲,如水的紅唇誘惑勾一人,白玉的身子泛著一股迷人的粉色,只看得蕭晚直噴鼻血,當下分不清東南西北,就壓了過去。
而這時,謝初辰痛呼一聲,一腳踹開了蕭晚,被迷得七葷八素的蕭晚才驚覺了起來。
只見謝初辰一手揉著自己的腰,一手護著自己的關鍵部位,幽怨地望著自己,氣呼呼地說:“妻主,你壓痛我了!”
說著,他扭著屁一股就不理蕭晚了。
原來剛才,謝初辰見蕭晚呆呆地壓過來,怕她莽莽撞撞地壓到孩子,立刻慌張地側身一躲,誰知自己悲催地扭到了腰……還被蕭晚用力一握,捏得臉都青了。
蕭晚立刻知道自己錯了。
她伸手將不理自己的謝初辰抱靠在懷裡,一手輕輕地撫上他的腰,一手輕柔地按摩推拿著。
“還疼嗎?”
“疼……”謝初辰窩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示意著蕭晚繼續按摩。
原本蕭晚擔心自己真弄痛了謝初辰,卻見他舒舒服服地趴在自己的懷裡這般享受,不禁壞笑地說:“那我再揉揉。”說著,那手順著背脊,慢慢地朝下滑動著。
腰部經蕭晚一揉,痠疼倒是緩了很多,就是蕭晚那手總是不規矩的亂摸,讓謝初辰想發脾氣都發不出,只能悶聲地哼哼道:“再輕點……”
蕭晚微微一笑,又捏了捏。
“啊……”謝初辰炸了。他瞪大眼睛瞅著蕭晚,嘴巴氣呼呼地鼓著,雙手小心地護著,顯然沒想到自家妻主又來調一戲他了!
蕭晚含笑道:“初辰,那地方剛才也弄疼你了,要多揉揉。”
“不、不用了……妻、妻主……啊……輕一點……”
一陣亂摸下,小白兔完敗。
在蕭晚陪著謝初辰養胎時,楚慕青被女皇貶為庶人,以一杯毒酒刺死了。
現在,蕭晚回想起這幾個月的變故,覺得女皇在她設局捉楚慕青和季舒墨的奸後,就已經徹查了他們兩人的關係,恐怕連楚慕青在背地裡的產業也調查了一番。
楚慕青的那些小心思,楚天悅或許猜到了一些,但她給了楚慕青一個活路。她將楚慕青往偏遠的封地上趕,只希望她能回頭是岸,在北康好好地過自己閒散王爺的生活。
但很遺憾,楚慕青比楚天悅想的更加惡毒,竟與敵國聯合陷東魏不義,意欲刺殺齊王!
作為頭號功臣,蕭晚和楚陌容被楚天悅封了很多的賞賜,在京城裡的名聲也變得空前絕後。一時間,齊王黨熱情高昂,太女黨有些底氣不足,生怕蕭家就此跟隨了齊王。
在太女黨和齊王黨這麼水火不容的情況下,楚陌容見蕭晚來到自己的府邸,俊秀冰寒的容顏微微一笑。
“蕭晚,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找我了呢。”
自蕭晚第一次初綻風華時,楚陌容已經對這位曾經討厭的紈絝女有了一點點興趣。而在邊關的幾個多月,她發現蕭晚運籌帷幄,竟多次猜中敵軍的行軍路線。更讓她吃驚的是,蕭晚雖說誘局引細作,但楚陌容卻覺得蕭晚早知楚慕青通敵叛國,甚至於當初所謂的捉姦,就是蕭晚設得局,而且每一步都算得十分精妙。
這般七竅玲瓏的女子,日後定有一番大作為!
蕭晚尷尬地撓了撓頭,道:“你要離京了?”
楚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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