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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沉穩的小老頭難得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
“夠了!”軒轅錦墨厭煩的蹙起眉,抬頭瞥了一眼鳳離天,“你就別跟著搗亂了。”
鳳離天委屈的扁扁嘴,抬手給軒轅錦墨斟滿酒。剛才明明已經把墨抱到床上了,那誘人的唇卻說出了十分殺風景的話‘杜時行在下面,找他上來說話’,於是,繼續怨念的瞪著不該出現的某人。
“現在宮中如何了?”輕抿一口杯中的酒,眉眼間卻帶了隱約的笑意。
“皇上並沒有昭告天下太子失蹤的事,中毒的事還在調查……”
“既然沒有昭告天下,你是怎麼知道的?”杜時行是軒轅錦墨一手栽培的,所以對他還是比較信任的,也就沒有再拐彎抹角。
杜時行上前一步,再次跪在軒轅錦墨腳邊,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件雙手呈上:“三日前,皇后娘娘派人快馬加鞭來找微臣,將事情原由大致說與微臣,並交代要微臣將這封信交給殿下。”
軒轅錦墨沉默了片刻,屋內瞬時安靜下來,只有樓下的絲竹聲悠悠傳來。杜時行保持著雙手呈遞的姿勢舉著信件。
良久,軒轅錦墨輕嘆一口氣,接過信件。
“錚!”一聲清脆的拔劍聲響起,鳳離天微眯起妖冶的鳳目,冷冷的將利劍架在杜時行的脖子上:“杜大人應該明白,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往往活不長。”
杜時行顫了顫,卻是無畏的抬頭望向依然一臉淡漠的軒轅錦墨:“微臣明白,此事關乎我大暉的命運,臣自當……”
“你還有什麼願望嗎?”將信件放在桌上,軒轅錦墨看了看用天蠶絲封得完好的信封,淡淡的打斷了杜時行的就義演講。
“臣家中有一老母還在京城,另外……”杜時行頓了頓,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臣斗膽求殿下一件事。”
“說。”
“求殿下買下綺夢樓的頭牌——茗煙,讓她嫁個好人家……”說著便低下頭去。
“原來如此,”軒轅錦墨瞭然的與鳳離天對視一眼,難怪一向刻板的杜時行會跑到綺夢樓聽曲,原來是朽木馮春,“為何不將茗煙買回去呢?”
杜時行苦笑:“老鴇說茗煙並不是這樓中的姑娘,只是綺夢樓剛開張,向別的地方借來壓臺的,況且,就算他們肯買,臣也出不起那個價呀。”
用手指輕輕推開鳳離天的劍尖,當然在那修長的手指未觸碰到劍身之時,鳳離天已將劍移開。單手把地上的人扶起來,“你回去繼續注意朝中的動向,另外在瀘州調查一下有沒有叫夜明的人出沒,至於茗煙的事……”挑眉望著身邊的鳳離天,“不知老闆是否肯割愛?”
看著那黑曜石般的眸子中閃著戲謔的光芒,美得無可救藥,鳳離天只覺得剛剛就一直站立著的小鳳鳳更加的精神起來,只想趕緊把礙人的杜時行打發走:“這自然不成問題,不過就看殿下出不出得起這個價。”
作者有話要說:用太子的一夜換一個頭牌,嘿嘿~邪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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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家書。。。
“殿下!”未等軒轅錦墨開口,杜時行便激動的跪了下來。
“起來吧,”被鳳離天眼中的炙熱燙到,軒轅錦墨低下頭,望著桌上的信件,“若連你都殺,本殿就沒有可用之人了。”言下之意,就是說杜時行是太子的親信,這使得一直忐忑不安的杜時行心中湧出一陣狂喜。
“臣從入仕之日起便是太子的人,太后也是知道這一點才將信件交給臣的。”杜時行叩首謝恩後就起身站好,這樣說一則是為了表明忠心,再則也是為了和太后撇清關係。
軒轅錦墨沒有再說什麼,揮手讓杜時行退下。杜時行畢竟還年輕,做不到如丞相他們那些老狐狸那般寵辱不驚,但心思縝密確實是可造之材。軒轅錦墨在心中暗忖著,卻忘了,他自己也不過剛剛二十歲。
好容易把杜時行趕走,鳳離天關好門,便迅速蹭過去,從後面把盯著手中信件發呆的人摟到懷裡,“墨,你對收買人心還真有一套。”盯著那在燭光下顯得透明的耳朵,考慮著怎麼下口。
“這句話應該說你,假意要殺他,先恐嚇再安撫……嗯……”
鳳離天怨念的咬住那隻垂涎已久的耳朵,天知道他是真的想殺了杜時行,誰讓他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出現。
軒轅錦墨輕晃了晃腦袋,把耳朵從那溫熱的口腔中拽出來,但被契而不捨的某人追過來再次咬住。見拗不過鳳離天,索性由著他去,拿起手中的信件,柔韌的天蠶絲用極其複雜的手法將信件包裹起來,骨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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