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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墨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為了被那個惑人心神的微笑勾起的欲|望,也為了心中那份說不清的苦澀,在心中怒吼,“該死,我究竟在期待著什麼?”
看到紫檀木門因被粗暴的關上而揚起的木屑,鳳離天嘆了口氣,“你還想看到什麼時候?”
“打擾了宮主的雅興,還望宮主恕罪。”身著藍色勁裝的男人從暗處走出來,頗沒有誠意的躬身請罪。
“本宮從沒有恕罪的習慣,執事難道不知道嗎?”鳳離天站起身,慢慢走到藍瑾的面前。
“這不是屬下的錯,”藍瑾抬起頭,“難道要屬下從視窗跳出去嗎?那太子殿下豈不就發現了?”
鳳離天咧咧嘴,“好吧,我就知道沒法跟你講道理。”
藍瑾氣結,怎麼聽起來好像是他無理取鬧一樣,他只是按照宮主的命令堅持睡午覺而已,這樣也有錯嗎?
好笑的望著小聲嘀咕的藍瑾,鳳離天走過去朝他腦袋上呼一巴掌:“趕緊幹活兒去,我晚上要進宮,這兒就交給你了。”說完,就大步朝內室走去,他要趕緊補個覺,晚上估計就睡不了了,鳳離天頗有些猥瑣的想著。
“離天……”
“嗯?”鳳離天停下腳步,等了許久不見藍瑾有下文,轉頭望著他,“怎麼?”
藍瑾望著那扇紫檀木門:“你和太子殿下……”
“正如你看到的那樣。”
“你瘋了嗎?”藍瑾猛然轉過身來,“你們是親兄弟!”
鳳離天平靜的望著藍瑾,金光流轉的鳳目中沒有緊張,沒有逃避,只有理所應當的坦然與看透世事的淡淡譏嘲:“那又怎樣?”
藍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終是嘆了口氣,怎麼忘了,這個人怎麼可能把世俗的道德禮教看在眼裡,那對他來說不過是個笑話。可是,望著鳳離天轉身離去的背影,他心中一陣陣的抽痛又是為何?
軒轅錦墨陰沉著臉回到宮中,覺得自己真可笑,鳳離天不過是覺得好玩才找上他的,自己竟傻乎乎的以為那是喜歡,並且還以男子之身在他身下承歡,到頭來他根本就不在乎……
“殿下,皇后娘娘請殿下到坤寧宮赴宴。”皇后身邊的太監總管早早就候在東宮門口,只待太子回宮就把人拉到坤寧宮去。
“赴宴?”
“啟稟殿下,今晚宴請上官家三位小姐,皇后娘娘說太子政務繁忙,午間未能回來,便將宴會移到晚上。”
暗暗用力捏彎了手中的小銀牌,軒轅錦墨平靜的回道:“王公公先回去,本殿更衣後馬上過去。”
王公公聽到這話立時喜笑顏開,太子與皇后關係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說明面上一直是母慈子孝的,可兩人的心中早就沒了當年的情分,況且太子一向不耐煩選妃的事,原以為今日又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太子竟答應的如此利索。
所謂的宴會不過是個家宴,就是一群人圍著桌子吃頓飯,期間雖然太子沒什麼興致,卻因著上官思怡妙語連珠的講些京中的趣事和皇后的配合,倒沒怎麼冷場。
晚宴過後,上官家的人告退回府,軒轅錦墨卻被皇后留了下來。
“錦墨,你跟太子妃發生什麼事了嗎?”上官顏優雅地吃著切細的水果,不緊不慢的問道。
“母后為何突然問起太子妃?兒臣不記得有什麼問題。”軒轅錦墨面無表情的回答。
上官顏放下手中的銀質小水果籤,嘆了口氣道:“錦墨,你的妃子不只是你的妻子,你的後院也不僅僅是一個後院而已,你明白嗎?”
“兒臣明白。”軒轅錦墨依然面無表情,態度溫和而恭敬,完美的讓人生氣。這些他當然明白,母后如此提點他不過是因為他近日冷落了那幾個女人。他的這些妃子都不是隨便娶的,每個女人的背後都牽扯著錯綜複雜的家族利益,所以在大權在握之前他必須平衡各方的勢力,也就是說要平衡對這幾個女人的寵愛。問題是他最近根本提不起興致。
“上官思怡是個不錯的姑娘,哀家很喜歡她。”
“母后若是喜歡,就聽從母后的安排。”
軒轅錦墨走後,皇后上官顏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即使她如此的努力,依然無可挽回他們之間的感情。感情這種東西,總是容不得任何雜質,一旦兩人之間摻雜了其它的東西,比如猜忌,比如利益,純真的感情便再也不復從前。況且這些年上官顏久病纏身,驀然回首之時,才發現,她已經不瞭解這個兒子了。
軒轅錦墨瞪著微醺的雙眼,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東宮。德福依舊託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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