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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怠慢了鳳公子啊,本以為他失寵了,卻不想轉眼間就能讓皇上樂不思蜀、罷朝尋歡。但是,這個樣子,就不怕樹大招風嗎?一個上午的時間,皇上獨寵鳳公子罷朝尋樂的事已經在宮中傳的沸沸揚揚,上官思怡咬碎一口銀牙,推翻了滿桌的早膳,緊急召來了三宮六院的嬪妃。
整個宮廷陷入了一股暗潮湧動的緊張氣氛中,盤龍殿內的兩人卻對這一切毫無知覺,美美的睡了個回籠覺。然後,鳳離天可憐兮兮的抱著因為激烈運動和泡水而惡化的右臂,在軒轅錦墨的威逼利誘下喝了滿滿一碗苦藥。
“皇上,段太醫前來給公子施針。”
本來吃著糕點享受美人在懷的鳳離天立時跨下臉來,對著一臉看好戲的德福挑了挑眉,狀似為難地說:“皇上,昨晚雖然兇險,倒是打通了一些筋脈,你看我這滿身的痕跡讓太醫看了去也不好,不弱緩上兩天,看看狀況再說?”說完,被子中的手威脅的在軒轅錦墨還未消腫的朱粒上畫圈。
軒轅錦墨咬牙瞪了一眼一臉壞笑的某人,轉頭對德福道:“今日就罷了,你去把奏摺搬過來。”
於是,在鳳離天堅持不穿衣服的狀況下,兩人就在龍床上胡鬧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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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七十五章後宮。。。
“天兒,今日我就宣佈封你為王。”軒轅錦墨伸開手站在鏡前,任由鳳離天給他繫腰帶。
鳳離天搖了搖頭,“還沒通知父皇、母后,怎可冒然宣佈?”說完戲謔的望著軒轅錦墨,“墨,你該不會是要封我個異姓王,然後把我養到後宮裡吧?”
軒轅錦墨乾咳一聲:“是我欠考慮了,下朝回來我帶你去見他們。”說完轉身就走,卻被身後的人一把扯過去摟到懷裡。
鳳離天把腦袋埋到軒轅錦墨頸間,蹭蹭:“哥哥……”
被這軟軟的聲音弄得有些找不著北,軒轅錦墨楞楞地說:“怎麼了?呃……”
鳳離天突然伸出舌頭在他脖子上舔了舔:“這裡有個牙印呢。”
“啊?”軒轅錦墨迅速推開他,朝鏡子裡望去,果然,兩排青紫的牙印十分清晰的掛在脖子上,皺眉道,“混蛋,怎麼不早說?”
“我也是剛剛看見啊。”一雙鳳目無辜的望過去,讓人有氣也發不出來。
軒轅錦墨嘆了口氣,把朝服的領子立起來,勉強遮住了那引人遐想的痕跡:“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用膳。”伸出手想摸摸鳳離天的腦袋,但又覺得這個動作太幼稚,遂把手收了回去,轉身去上朝了。
練武之人向來習慣早起,現在軒轅錦墨走了,鳳離天自然也就沒心情再躺到床上去,鑑於被三令五申不許練功,只好到書房去找了本書來看。
“公子,皇上與眾位大臣有要事商談,不回來用早膳了。”紫綃將精緻的早飯擺放在桌子上,清晨的陽光照在一身白衣的人身上,晃出幾分不真實感,小姑娘看的有些失神。
“發生什麼事了嗎?”鳳離天合上書,抱起懷裡的貓坐到桌子邊。
“這個奴婢不知。”紫綃忙低下頭,這人的身份不允許她肆意觀看。
“聽說是春汛將至,要商量北邊懸淩河防汛的事。”德福顛著胖胖的身子走了進來,臉色鐵青,身後還跟了個年輕的小太監,“公子先別急著用膳,太后請您到安寧宮去一同用。”
鳳離天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德福。懸淩河是暉國北方的一條大河,由西至東橫貫了大半的北方國土,只是該河走勢奇怪,在中間有一段突然北上,導致每年春天,破冰開化的時候,上游與下游皆早於中段,上游河水淤積,等到中段冰化開時,水位就會猛然提升,造成春汛。這是每年都會有的事,算不得什麼突發事件,卻偏偏要今天早上商議,還拖住皇上不能回來用膳,這其中的蹊蹺不言自明。
安寧宮是退位的太上皇和太后居住的地方,如今鳳離天身份尷尬,太后卻請他去用膳,他可不認為是什麼好事。
“去回太后的話,就說我前兩日走火入魔,如今內傷加重,正臥床不起,不能去拜見太后,他日定親自上門賠罪。”說著,毫不客氣的執起筷子,咬了一口灌湯包,鮮香的湯汁滑入口中,鳳離天開心的眯起眼,“還是宮裡做的灌湯包好吃。”然後把吸過汁的包子一口塞了進去。
“你……”跟著德福進來的小太監氣得發抖,這人哪裡是一副“傷勢嚴重”的樣子?明明神清氣爽、胃口大好。但他畢竟是跟在太后身邊的人,多年曆練出來的,深吸了幾口氣,還是忍了下來,挑起細眉,“鳳公子,還請您看清自己的身份,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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