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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循善誘“我剛剛跟阿青也說了,你們現在要是不拍了,不僅要把那兩萬塊退回來,還要賠八萬給公司,你們說,這麼好的機會,一天就能掙四萬塊錢,我要是個女的,我也願意。道理我都說清楚了,決定,你們自己做”
陳青垂著頭想了一會兒,說“我拍,你先出去,我們換衣服”
秋雨仍僵在那裡,站得直直得,眉頭緊皺。陳青開始脫衣服。秋雨一把拉住她的手:“你真拍啊?”
陳青掙開秋雨的手“不拍能怎麼辦?我沒有八萬塊錢賠給他們”她的動作頓了頓又說“對不起,秋雨,你要是不願意,你就別拍了,我大不了拍兩回,反正拍一次也是拍,拍兩次也是拍,無所謂了”
倆人正商量。外面有人進來“快點收拾東西走,颱風來了”
秋雨一聽,歡天喜地的開始收拾“快點,快點,再想辦法”
陳志良坐在商務車的前排,嘴裡罵罵咧咧“真是邪門了,昨天天氣預報沒說今天有大風?怎麼突然這麼大的風?昏天黑地的,收工,收工”他又催促司機“快些開,不然一會兒風急雨大,就被困在這兒了”
倆個女孩子激動興奮的心情只持續幾日就變作苦澀和不知所措。她們將還沒在銀行捂熱的錢取出來,卻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
就在陳青和孟秋雨覺得已經走投無路時,陳彥邦主動找上門了。十月初的晚上,風微微涼,他從華盛頓經停芝加哥飛到香港再坐船過來,行李都未放下。孟秋雨衝完涼,趿著涼拖鞋在洗手間裡洗衣服,聽見樓下有汽車鳴喇叭的聲音,開始並沒有在意,然後曾雨紅在一樓開始叫:“秋雨,秋雨快下來,有人找你來了”她這才放下衣服下樓,穿上穿了件水藍色的睡裙,袖子擼了起來,裙襬上濺了些水滴,涼拖鞋叩擊地面發出噠噠的響聲,頭髮披在肩上,身上熱氣騰騰。陳彥邦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仰頭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年輕女人,
恍惚覺得這場景如此熟悉,一時忘了說話。
孟秋雨抱著膀子“你找我嗎?”另外的四人躲二樓張著耳朵聽。
他點點頭,示意她坐在他旁邊。他的眼睛在她脖子上搜尋了一番“你不喜歡嗎?”
孟秋雨低下頭,小聲說“那個,我們房子裡進了賊,好東西都被拿走了。。。。你那個,買的時候花了多少錢,我賠給你”
陳彥邦在飛機上度過了二十三個小時,氣流顛簸,他一分鐘都沒睡,氣候驟變,食物不可口。這一路積攢的火氣都沒有聽到這句話的火氣來得猛烈。他從沙發裡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盯著她的臉,那表情又憤怒又疑惑,到最後,他反而笑了,只說了一個字“賠?”他猛的伸出手,拖著她的手臂走出房子。二樓樓梯口瞧熱鬧的四個人都沒反應過來,人就不見了。
孟秋雨完全不知道這個人又怎麼了。她自小從寵愛中長大,三個兄長都讓著她,性格任性,有時不管不顧。她不懂男人,也沒有談過戀愛,不懂得盛怒中求而不得的男人就像一瓶被猛晃過的香檳酒,你只能任他噴灑,絕不能堵,越堵越糟。一路被他拖到車旁邊,開啟車門被推了進去。陳彥邦吩附司機開車,孟秋雨伸手去夠車門,他撲過來從她背後抱住她,兩隻手被陳彥邦緊緊勒住了,動彈不得。半個身子壓在她背上。司機問了句“去哪裡?酒店還是家裡?”
他胸口氣伏,氣還沒順過來。說“隨便開”又對孟秋雨說“你不要想走,我就鬆開你”
孟秋雨沒有動,也沒有說話,眼淚吧嗒叭嗒往下掉。眼淚順著陳彥邦的手腕往下淌。
陳彥邦鬆開手,伸手給她擦眼淚,啞著嗓子說“對不起”
她越哭越厲害,肩膀不停的抖動,眼睛和鼻頭紅紅的。陳彥邦側過身子將手搭她在肩上,手上一使勁,將她摟了過來,嘴唇貼上她的眼睛。她半乾的頭髮貼在他的臉上。司機將車開得飛快。
他用手捧著她的臉,“請你原諒我,我不是有意這樣做,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要這樣?”
孟秋雨眼皮仍舊垂著,他又湊過來,親了親她的嘴唇。“看著我,我在飛機上躺了二十三個小時,又累又困,為什麼我要來找你,你告訴我,為什麼”
“你記得我不是嗎?從一開始你就記得我,你為什麼要避開我?”
孟秋雨漸漸平靜下來“你送我回去”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要回去”
“你那天為什麼吻我?”
“你先吻的我!”
“公平一點,秋雨小姐,我只吻了你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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