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忡忡的看著女兒“你真是摔壞了腦子?這些都是你在馬場贏來的啊”
女人無法相信,先生的愛撫,生產時劇烈的陣痛,車禍發生時恐懼的心情仍歷歷在目,不可能是假的。
她再度開口“那麼我出車禍也是不存在的事情?”
“你沒有出車禍,馬場新進了馬匹,你試馬時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女人終日想著她不存在的孩子和先生,最後終於真的瘋了。
孟秋雨有時也會陷入如此的恐懼中。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生活如此厚待她,別人夢想的都發生在了她的身上,令她惴惴不安。彷彿你躺在雲端,但手裡總想拽住一些實際的東西。陳彥邦給予她的一切是她從未體驗,從未擁有過的生活。是嶄新的人生。是未來無數的可能。她兒時常想,她生來不屬於那個小地方,如今,終於實現了。
那個週末,陳彥邦清早離開趕赴朋友的婚禮。孟秋雨在校門口遇見海悅,兩人都帶了和服,海悅的是一套白色的。秋雨問“你以前上過這個教授的課嗎?”
“上過一次,一年前了,可嚴格了,姿勢不標準,她真會揍人的,手上的戒尺可不是拿著玩的”
這一日在禮儀課之前,有一節英語討論課,教授這天給出的題目是‘正當與善’,上課的教授是一位嚴肅的英國人,常常對這個世界憂心忡忡。
他在白板上寫下這個題目‘THE RIGHT AND THE GOOD’首先讓同學們說出他們對於這個題目是如何理解的。
法國人尤蘭達說“RIGHT 和GOOD不是一個意思嗎?對的和好的有區別嗎?”
教授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真不愧是法國人”
頭一個吃螃蟹的人被狠狠的蟄了,後面的人再不敢說話。教授翻開講義開始講課,說“戴維羅斯認為,如果這世界上沒有任何客觀價值,那麼我麼一切基於價值的判斷就是錯的了。比如說,你認為牆是紅色的,而我卻認為牆是橙色的,但我們都錯了,因為在一個無顏色的宇宙中,它本不具有顏色,而我們都認為有顏色,其實,這一切只是我們對牆的顏色看法不一致,但我們都錯了。”
韓國人金敬姬怯怯的問“教授,能再舉個例子嗎?這個例子聽不懂”
教授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雙手撐著講臺,緩緩說道:“又比如,你認為某事是善的,而我卻認為它是惡的,但我們都錯了,在一個無價值的宇宙中這件事情本身不具有價值,其善惡,都是人們賦予的”他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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