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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到最後一個數字,又匆匆按掉,猶豫了一陣子,下定決心似的又撥了過去,那邊電話響了幾聲,被人接起來:“哈羅”
“嗨,我是孟秋雨”
“我聽出來了”
“我聽說你遇上些麻煩?”
“麻煩?你從哪裡聽說的?我很好”他輕輕笑了一聲。
一時兩人都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噢,那,我沒什麼事情了”秋雨的手指絞著電話線,侷促的說。
“你打這個電話,是關心我嗎?”
“沒有,也不算關心,你知道,我看了新聞,以為你惹上了麻煩,作為朋友,打個電話問問,既然沒事,我這就掛了”
“朋友?”他冷哼一聲“跟我多說幾句話也不願意,是吧?那天也是,想跟你打個招呼,你跑什麼呢?朋友之間是這樣的嗎?”
秋雨不願與他再糾纏,垂下眼瞼“我沒有什麼跟你說的了,你沒事就行。我要掛了”
對方嘆了一口氣“你能打給我,我很高興。”
秋雨聽到這句話,放下了電話。她並沒有太多感想。
她不知道關鶴與陳彥邦都對她撒了謊。
這兩人心裡是怎麼樣的呢?關鶴不願意在孟秋雨前再提到關於陳彥邦的任何一件事,他甚至連他的名字也不想提及,更別說此事讓他狼狽不堪。而陳彥邦呢?他駕車撞向關鶴,嫉妒報復之時看似威風凌厲,可人呢?人早已不屬於他,他用他以為的風度翩翩來掩飾自己的惱羞成怒更不是一件體面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6 章
人生往往如此,順境有時陡生波折,波折裡卻時常蘊含轉機。
陳青2月25號給她打電話,告訴她,自己生了個小男孩。
秋雨握著電話,興奮的問:“寶寶長得像你嗎?”
“那還用說,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模樣可好看了”
“聽說兒子像媽,看來是真的”
陳青邊逗兒子邊說:“那當然了,像老王以後找媳婦兒都困難”
秋雨打趣她:“哈哈哈,別那麼說,老王不也找了好幾個”這句玩笑話剛說出口,她就後悔了。陳青彷彿沒有聽見的一般說:“對啊,就我兒子這樣的,以後追他的女孩子不得排出去好幾裡地啊”
“你媽媽在那裡照顧你嗎?”
陳青說“你等一會兒,我把孩子放到床上去,睡覺了”
等了一會兒,陳青接上說“剛剛說到哪兒了?”
“你媽在那兒照顧你嗎?”
陳青訕訕的笑笑:“我媽?我媽把我生出來就完成了她這輩子的任務,照顧我不是她的任務”
“那誰照顧你?”
“秋雨,你能不能不要一提到我媽,聲調就特別傷感,千萬別這樣,我沒有她,我過得好得很,有保姆,我弟弟也在這兒”
“那就好,對了,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陳格”
“在你那兒還呆得慣嗎?”
“他在哪兒都呆得慣,基本不出門,做事勤快,對我兒子特別好”
“那當然,舅舅嘛”
“是啊,他上次還對小傢伙說,舅舅以後就跟著你和你媽了,一輩子也不離開你們,守著你們娘倆,我調侃他,誰讓你守啊,我兒子有爹有媽的。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他說什麼?”
“他說,姐,這世界上誰都不能欺負你們娘倆,包括那個姓王的,你知道嗎?我們才是一家人。我當時真感動,差一點兒就當著他的面兒掉眼淚了”
“你這人平時什麼都扛著,你弟弟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他心疼你”
“是啊,同在一個孃胎裡呆過,還是跟旁人不一樣,哦對了,我過年回家,去看了你家人,都挺好的,你奶奶老埋怨你打電話打得少,你要有空,多打打電話”
秋雨說“我這人吧,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我奶奶給我一打電話就哭,她一哭我也跟著哭。”
“你過年也沒回來”
“這不省點兒錢嗎”
“瞎扯,我看你是樂不思蜀”
秋雨苦笑“是啊,我樂不思蜀”她以甜蜜的音調說出這句苦澀的話。
年紀越大,越是愛笑,隨時都能笑出來。用笑去掩飾,失去了愛人要笑,弄丟了重要的東西也要笑。用笑來掩飾尷尬和窘迫,用笑來敷衍自己,同時告訴別人:我真的不在乎了。
三月初,東京城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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