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裡捧了一大束白玫瑰,來敲我的門,他跟我說日語,說加藤小姐,陳桑讓我來接您去。。。。。。後面的話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你跟他說什麼了?”
“我說你找錯人了,我不是加藤小姐。他拿出個小紙條,對了對地址,說沒錯,就是這裡,您不是那位加藤葵小姐嗎?陳桑還讓我給您帶來了白玫瑰。”
“也許有人找錯地址了,也許不是你男朋友”關鶴說。
“是啊,我多想是這樣啊,後來,我按司機提供的電話撥過去,接電話的人,就是他。”
“你男朋友他怎麼說?”
“我沒有出聲,我掛了電話”
“那,事情到這樣,你要怎樣處理?”
“我不知道”
“想聽聽我的意見嗎?”
“你說”
“沒有底線的忍讓並不能延續愛情,或者成全你的生活,它只讓你在自我否定和彼此怨恨的漩渦裡越陷越深,為以後矛盾的爆發埋下重重禍根。”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2 章
陳彥邦當時沒有意識到這個細節,飯店的司機要求他提供詳細的地址,他將地址寫在酒店的便籤紙上,連同準備好的白玫瑰一起遞給司機,過了一個小時,有人打了酒店的座機,他接了電話,可對方不吭聲,隨即掛了電話。他以為有人打錯了電話,並沒有多想。過了一會兒,司機打電話來問“陳桑,這個地址不正確”
他讓司機又報了一次地址,這才意識到,寫錯了。他將自己與孟秋雨住所的地址給了司機。而這司機此行不是去接孟秋雨,而是加藤誠司的小女,加藤葵小姐。他約了她吃飯,再一起去聽音樂劇。
陳彥邦活了這麼大,從來不覺得這世上有什麼是不可取代的東西。或者說,他真正留戀過什麼東西。他骨子裡就是是個追求新鮮,熱愛刺激的人。他認識的很多朋友都有收集舊物的癖好,有人收集紀念冊,有人收集高爾夫球杆,有人收集值得某個年份的徽章和好酒。他沒有,對他來說,人活著,是為了每一個下一刻都是嶄新的開始。他鐘意槍械,但隨時樂意嘗試更新的槍型。他喜歡女人,願意滿足她們各種各樣的要求,但從不屈從於她們的脾氣。女人們呢,看上他的錢,或是看上他的皮相,愉快的相處,愉快的分開。他從不挽留。
他母親總結過他的人生信條:活在世界上,一絲勉強都不想要。他的母親有一段時間離開瑞士,去美國度假,跟他住在一起,由於記不住他時常變換的女友名字,常常裝作不懂得說英文。他不費力的追求,也不費力的忘記。事情到了孟秋雨這裡,有了一些小變化。他被她吸引,如同以往的每一位女友一樣。漂亮的面孔,柔軟飽滿又充滿朝氣的身體。但她記不全設計師的名字,弄混車牌的拼寫。從不過問他的工作,不打聽他的收益。他懷疑她都不是真的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她總是在意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比如讓他修改繡在衣角上的名字縮寫的字型。不滿意傢俱的樣式,以及讓費恩斯笑話許久的那件事,因為敞篷車風太大,所以她不喜歡敞篷車。
這天晚上,他一直在房子裡等著她回去,可是她一直沒有出現。還好她沒有,不然要談些什麼呢?想到這裡,陳彥邦的腦子裡就犯糊塗,要道歉嗎?為什麼要道歉?我一直這麼生活,沒有改變的必要。他不知道的是,以前的女人們,對他真心假意的付出,都盼著物質上的回報,他知道應該怎麼樣哄得她們開心。但這一次,他不知道要怎樣做。孟秋雨第二日回到家裡已經是下午六點。她徑直進門,去廚房拿了些吃的。陳彥邦手裡拿了一把飛鏢,假裝正玩得起勁。秋雨手裡拿了一塊芝士蛋糕站在旁邊看他往鏢盤上射飛鏢。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一會兒,她吃完了,走到他前面,說“你玩了這麼多次,沒有一次扎到中間那個點,真遜”
陳彥邦側過頭,望著她說“要扎到那裡,不容易”解
“要不我們比比,看誰能贏過誰”
陳彥邦臉上露出她熟悉的笑容,那種‘看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笑容。“可以”
“你要是輸了,就得答應我,以後都不能對我撒謊”
孟秋雨其實心裡早有定奪,以後,哪裡還會有以後啊。因為給自己軋斷了後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消極想法,她想聽一兩句實話。
他盯著她的眼睛,遲疑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第一次;孟秋雨扎到了最靠近中心的內一環,陳彥邦只射到了內二環。
第二次;孟秋雨的鏢下下射向了中心的原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