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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早餐,低血糖,我帶她去吃點東西”
孟秋雨一路昏睡,不知道此時此刻身在何處,但可知的是,她雙眼被矇住。手腳都無法自由活動,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這樣說絲毫不誇張,她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躺在一個極封閉的空間裡,呼吸裡滿是魚蝦的腥臭味。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好幾天,期間有人不定時給她喂水和少量的味道奇怪的糊糊。她意識的模糊的吞下這些東西。清醒的時間極短,但也虧得這樣,她除了茫然和害怕,並沒有極度恐懼的感覺。直到不知多長時間以後,她被人在漆黑的房間裡解開眼罩,雖然已經沒有任何東西遮住眼睛,但她仍然什麼都看不見,就在那時,涼意從腳底衝到頭頂,恐懼像潮水一樣漫過她的心。
她感到有東西靠近,周圍黑得什麼都看不見,一絲光亮也沒有,有男人的聲音響起:“你哥哥,他好嗎?”
這一路莫名其妙,她心裡一直都在猜想原因,但百思不得其解,父母素來與人為善,自己也跟別人無怨無仇,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彷彿思考一陣,恍然大悟的說,“也是,你可能不知道,你家裡面,就沒人沒有告訴你嗎?”
孟秋雨又驚又疑,但表現得極鎮定:“沒有,我家裡什麼事也沒有”
“你這麼肯定?”
男人接著說“孟遠聲,你大哥,欠我點兒錢,你家人現在是沒法兒還了,我現在可就指望你了”
“孟遠聲是我大哥沒錯,但他欠錢是他的事,你追債也得找對人吧!”
“你是真不知道你大哥是幹什麼的吧?我提醒你,到這個時候了,裝也不起什麼作用?”
“我一點都不知道你說什麼,你們抓錯人了”
男人所說的這件事,孟秋雨確實不知道。是家裡的人有意瞞著。
世事皆有端倪,但世人鮮少留意。
東窗事發後悔莫及,但已經沒有後路。
1995年3月,雖然已是春天,但早春三月,依然春寒陡峭。地上的土被凍得硬邦邦的。孟遠聲拜託他的二弟玉聲,“中午我有點事,我有個朋友要給我送東西,你幫我去拿一下,行不行?”
玉聲算了算時間“可以,幾點鐘?”
“你十二點半就在渡口那裡等,他坐船過來的,要是十二點半沒到,你就再等等”
“拿什麼東西?”
“沒什麼,新配方的新衣粉,店裡要用的”孟道聲想了一會兒,又補了一句“你拿了東西馬上回來”
“著急用嗎?”
“我得看看好不好用,好用得趕緊訂”
“行”
孟玉聲早早的到了,在渡口邊上的小賣部裡等著,過了一會兒,有個拎著塑膠袋的人走近,朝四周警惕的望了望,問“孟遠聲?”
他趕緊出來,“我替我哥來的,他今天有事”
那人眼裡疑惑,卻沒說話,把塑膠袋給了孟玉聲,轉身就走。就在這裡,四方八方呼的圍過來十幾個人,孟玉聲和那人被人團團圍住,用手銬銬住,強按著頭,塞進旁邊停著的一輛麵包車裡。
當天下午,幾十個不明身份的人在村口出沒,有幾個在孟家隔壁住了下來,但對方是什麼人,誰都不知道。也不准問,住下的人按天算錢。鄰居們交待自己的孩子:“這幾天不要往孟家去,不要自找麻煩”
一時間街坊鄰里流言四起,村裡來了不熟悉的人本不是大事,但神出鬼沒,聽說還帶了槍。有人說孟家惹上了黑社會,欠下了高利貸,現在人是追債的來了。
又有人說,孟家會欠債?說笑話吧!追什麼債?人家都沒往孟家去,關孟傢什麼事?哪有要債的不去債主家要的道理?你們別瞎琢磨了,聽張家人說是有人要在我們這蓋工廠,過來測量土地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 48 章
事實是,這是1995年X省X市掛牌督辦的毒品案。那一包,根本就不是洗衣粉,是整整四公斤的高純度海洛因。
收到訊息的孟遠聲逃之夭夭,他終於要為自己的享受付出代價,雖然一直心存僥倖,但早知道遲早也會有這麼一天。
大兒子跑了,去向不明,二兒子身陷囹圄,好在小兒子遠在幾百公里外讀書,小女兒也不在身邊。孟家一夕之間變了個樣子。
第二天,局子裡傳來訊息,因涉案毒品數量巨大,又正值掃黃打黑,市局和省局都盯得很緊,近期可能就要宣判。孟玉聲在監獄裡受盡折磨,他什麼都不知道,確實是不知道,但是警察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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