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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點,輕聲說“我的前男友是原住民的推舉的首領,第七任。”她好久沒有再說一個字。
陳彥邦站起來,拿了一支冰可樂遞給她“你的男朋友,哦對不起,前男友,他現在,好嗎?”
“他死了,在暴動中為了保護一個小女孩,死了。被治安警察的警棍擊中了太陽穴。我最後見到他的時候,他滿臉鮮血,眉骨破裂,眼睛也合不上”
“對不起,太遺憾了”,他自己也拿出一聽可樂,‘啪’的一聲開啟。
“從那一天我就明白了,鬥爭裡沒有贏家,那些原住民,不可能鬥得過國際寡頭,也鬥不過傾向西方的政府,他們就像舞臺上的提線木偶,只不過是政客用來提高談判籌碼的犧牲品,都是犧牲品”
陳彥邦喝下大半聽可樂,斜著眼眼看她,可樂瓶裡泛著涼氣“你是個聰明人”
“謝謝,Baits先生在這裡呆多久?”
“4天”
這時,鞋跟叩擊地面的聲響由遠即近,密集的傳過來,門突然被推開,孟秋雨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我的包,包被搶走了”陳彥邦快步走過去,捏了捏她的手,拍拍她的後背,從口袋裡拿出手帕“不要著急,慢慢說”
“我拍照的時候,有個人,搶走了我的包”
洛佩小姐笑著問“這位是?”
“一位朋友”陳彥邦似乎不打算再深入介紹這位美麗的東方女人,他替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不知用什麼語言,柔聲細語,像是在安慰她。
陳彥邦想起什麼,側過身來對洛佩說“你走吧,我晚一些打給你”
蜜色肌膚,身材健美,一頭褐色長卷發的女人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女子受到驚嚇的臉孔,那彷彿透明的臉蛋上密佈紅潮。她走出去,輕輕釦上門。
“包裡有重要的東西嗎?”
“錢包,護照,相機還有一點零散的小東西”
“護照也在裡面?”
“在裡面”
“那隻好去補辦了,可能要多呆幾天了”
陳彥邦預計的沒錯,補辦護照要等四天。基於這件事,膽大妄為的孟秋雨再也不敢單獨行動,陳彥邦上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在她護照丟失後的第二天傍晚,陳彥邦帶她去了一間美國人開的酒吧吃晚餐,他喜歡這樣的地方,人來人往,有駐唱的墨西哥女人在麥克風前扭著細腰肢唱一首聽不懂的歌。歐州人,亞州人,南美州人,各色面孔如走馬燈般在秋雨眼前晃過。這酒吧就彷彿一個小圈子,裡面的人幾乎人人都認得出彼此,相互友好的打招呼。陳彥邦遇見一位熟人,兩人說著說著,端了酒坐到外面去了。昏暗的大廳裡低垂的吊燈撒下柔光,吊扇在頭燈上慢慢旋轉。孟秋雨站在吧檯邊叫了一杯檸檬水。這時,有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走到她身邊的高凳上落坐。女人留著夢露式的短捲髮,在吧檯邊的高凳上坐著抽菸,細長的白煙卷夾在她同樣細長的食指和中指前端,大拇指彎起小小的弧度,仿似不經留般撥了撥左邊的耳垂,面前放了一杯雞尾酒。顏色鮮紅,是血腥瑪麗。她身邊的女伴跟她耳語,她將煙放在唇邊,眼睛朝秋雨望過來。眼神裡有顯而易見的審視。她同伴的嘴巴離開她的耳朵之時她自秋雨面孔上收回目光。她今天沒有戴頭巾。她抽完那支菸,自高凳上起身,朝著秋雨走過來。
“嘿!你,第一次到這兒來?”
“是啊”
她望著秋雨,面上有笑意,眼神卻冷冰冰的。
“跟Lucas一起來的?”
“是啊,你是他的朋友嗎?”
“朋友?”女人聽到這個詞笑了一聲。摸出煙,‘啪’的一聲拿出點燃。
“你跟他是同事?他為美泰公司工作”
“不是”她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咬著下嘴唇,後稍稍向後仰。“你是Lucas的女朋友?”
“是的”
“我年輕的時候也跟你一樣漂亮,那時候Lucas才20出頭,那一雙綠眼睛總是笑著。”她說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就此打往話頭。孟秋雨默默的打量這女人,她不傻,自然知道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女人為什麼會突然對她講這些話,她喝了一口檸檬水,望著陳彥邦門外的側影“你想聽我說些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8 章
“你們在日本過得還習慣嗎?”她想起了什麼似的,又問了一句“對了,你會游泳嗎?”
秋雨搖搖頭。
她抽了一口煙,微微仰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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