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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不說話,海悅掏出一塊巧克力,掰了一塊兒給秋雨,接著說“如果他讓你做他的女朋友呢?你會不會答應?”
秋雨嘴裡的巧克力開始融化,黑巧克有些苦,“不會的”
“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這天他們下課,海悅家的司機等在門口,看到兩人結伴出來便打招呼“海悅,這邊”
“對不起,等久了嗎”
“沒多久,先生和太太今天下午有會議要參加,不能跟你一起吃晚餐了,晚餐你想吃什麼?”
海悅挽著秋雨的手,站在車門邊說“去我家玩兒吧?”
“今天啊,今天我有事兒呢”
“你有什麼事情啊?男朋友太多,處理不過來,我幫你忙啊”
海悅說完這句話,拍了拍秋雨的手臂“看,來了”
秋雨偏頭,看見關鶴騎著腳踏車過來了。海悅的司機脫掉墨鏡,指了指關鶴,說“這個傢伙很可疑,我在這等你的時候就見他在這四處逛,我告訴保安了讓他特別留意這人。”
海悅大笑“你幹什麼呀,他是雨的朋友,來等人呢”
司機不好意思的笑笑,戴上太陽鏡,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關鶴下車子,推著走過來“你們好!”
海悅說“你好,今天送什麼來了,體貼的朋友”
“書”
“哦,送書”海悅衝她露出一個一切明瞭的笑容“好的,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家了”海悅這話沒說完,自東面駛過來一輛黑色的車子,車窗搖下來,裡面穿靛藍色襯衣的黑人戴著雷朋的太陽鏡。海悅以為自家的車子擋了路,忙鑽進車子,關門,對著秋雨叫“明天見”
那戴著太陽鏡的男人將車子停在孟秋雨身邊。停得太近,關鶴拉了拉秋雨“過來一些,有車”
陳彥邦將太陽鏡取下來,叫她“秋雨”
關鶴一臉愕然,手上拎著孟秋雨平常拎課本的黑皮包,望著秋雨“他是?”
男人坐在車裡,抬起頭,半個身子從車窗裡探出來,伸出手說“你是孟秋雨的同學嗎?”
“不是”
孟秋雨吸了吸鼻子,“他是我的一個朋友”
“朋友?朋友,不想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嗎?”陳彥邦嘴角帶笑,伸出的手不打算收回來。
關鶴遲疑的伸出手,握了一下。秋雨站在車門邊,說“老朋友,認識很多年了”
“是嗎?怎麼沒聽你提起?,哦,你好,我是陳彥邦”
關鶴不再理他,將包遞給秋雨,“上次你提過的書,我幫你借到了”
“謝謝,費心了”這句話不是秋雨說的,是陳彥邦說的。
回家的路上,騎在腳踏車上的關鶴覺得,天氣是不是要變了,怎麼這麼冷。
這次氣氛不明的會面後,關鶴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秋雨。秋雨想來想去,決定去他宿舍找他。她提前下了課,叫了計程車,拎著一兜子的書來到他租住的房子的樓下。上了樓,敲門,門開了。他在。
秋雨站在門外將書遞給他“書看完了,謝謝你”
關鶴身上裹著被子,戴著眼鏡在床上寫論文“不進來坐嗎?”
“不了”
關鶴低下頭,又抬起來“那個,你男朋友,是中國人嗎?”
“一半中國人”
“哦”再沒有話說了,氣氛安靜又尷尬。
“那麼,再見”
“再見”
關鶴與孟秋雨道別的時候,陳彥邦正在與加藤葵看電影。是一部美國電影,阿爾帕西諾主演的《教父》
加藤葵指著拄著手杖的阿爾帕西諾問“這個演員,真眼熟”
“是個非常有名的演員,義大利人”
“還演過其它的片子嗎?”
“很多”
“這個片子,後面講什麼的?”
“講男人的故事,講男人的野心和抱負”
“沒有其它的了?”
“野心和抱負對男人來說非常重要”
“Lucas;你呢?你的野心是什麼?抱負是什麼?”
“野心沒有,麻煩不少”
“哦?說來聽聽”
“也不是大麻煩”聳聳肩,彷彿無所謂的說道“我們有個專案,想要分享你父親的一些研究,可是,他好像不大願意”
“這個專案對你很重要嗎?”
陳彥邦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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