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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已經睡著了,怎麼還不放下。”不知何時,西爵已經站在她身邊了。
瞧見了吧,就是這個人,把她最後一點希望也給抹殺了。
想讓他們懂文明?老祖宗費了幾千年的力氣才發展的文明,憑她們,怎麼可能做得到。
實際女兒有自己的小床,但謝青青故意把女兒放在大床上,還故意放在中間。
但很快,一隻大手伸過來,在謝青青還沒來得急阻攔時,女兒已經穩穩的睡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土匪,強盜,野蠻人,沒淨化好的野獸。”謝青青瞪著西爵,把自己知道的,臨時能想起來的,一點都沒客氣,都免費送給他了。
雖然有些字眼還理解不到位,但謝青青此時的表情,西爵知道,她這些話,絕對不是在誇他。
在言辭上,他從不和她計較。
西爵靠過來,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脫,然後拎起瞪著他的女人,“睡覺。”
和他比力氣,她什麼時候贏過,無力的捶打了幾下,最終敗下陣來的還是她。
夜明珠的光很柔和,可此時,她的身心,卻撕裂一樣的疼。
她以為他不會再來了,她都做好了準備,也習慣了沒有男人的日子。
隨著他兇猛的動作,她的痛也在逐漸的擴大,蔓延。
馨瑤說過,醫學書上有過記載,如果一個女人想封閉自己,慢慢的,她的身心就真的會封閉。
她此時的痛,就像已經癒合好的傷口,又被硬生生劃開了一樣。
感覺到下面有液體留出來,意識已經模糊的謝青青更加確定自己是要死了,她一定是流血了,而且還流了很多,如果血一直不停的流,這裡又沒有輸血的裝置,怕是馨瑤也救不了她了。
“西爵,我死後,你要對女兒好一些,不,還是把女兒給馨瑤吧,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
早知會死的這麼早,她就該給馨瑤留個遺囑託孤才對,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飄了起來,北京,開著賓利的媽媽還是那樣耀武揚威如女皇一樣。
爸爸,性格一向溫和的爸爸依舊很低調的開著那輛十幾萬的國產車,大家都說她的性格隨爸爸,現在看來她是隨了爸爸,不然也不會被這個叫西爵的男人欺負死。
好想喝酸奶
好吵,亂哄哄的,感覺一屋子人都在爭執。
“媽,我好不容易才從萬年前回來的,你們能不能別吵了?”
“青青,你醒了,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嗚嗚……”
這怎麼是馨瑤的聲音,馨瑤也和她一起回來了?
謝青青吃力的睜開眼睛,模模糊糊中,當看見掛著粗布的床頂,那是她怕泥草房往下掉蟲子,刻意在床的上方掛了一大塊布。
這不是北京的臥室,那就是說,謝青青趕緊把眼睛睜大,扭頭看向床邊站著的幾個人,滿臉是淚的馨瑤,貌似很焦急的西爵,西璃也在,還有那個老巫婆竟然也在。
她沒回去北京?剛剛只不過是個夢。
意識到這一點,謝青青反而長長撥出一口氣,還好還好,她沒扔下女兒,沒扔下馨瑤。
“馨瑤,我夢見我回北京了,我還看見我媽,我爸,對了,還有酸奶,我在喝酸奶。”
“是的青青,你是在做夢,酸奶啊,你的最愛,對不起青青。”如果不是她刺激西爵,青青也不會遭受這些。
謝青青抬手給好友擦擦淚,“馨瑤,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反倒是我,不該鼓動你出來旅遊,如果沒有這次旅行,我們一定都好好的上學呢。”嘴裡的酸奶味已經沒了,她是徹徹底底的清醒了。
“青青,我和你說過的,我不後悔這次旅行,更不後悔來到這裡。”
是啊,愛情的力量,馨瑤和西璃那麼恩愛,所以才不後悔。
她們姐妹說話的時候,西爵幾次都想上前看看謝青青。
白馨瑤掃了一眼涼末,然後把手裡的耳墜子遞給青青,“這個給你拿回來了,你記得收好了。”
謝青青也看向涼末,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我如果還有第二對,這個就不要了。”
“哼!”老巫婆冷冷的哼了一聲,“我只是拿去看看,你至於這樣大動干戈尋死覓活的嗎?”
她尋死?她什麼時候,謝青青把目光轉向那個罪魁禍首。
西爵的酷臉抽搐了一下,但卻沒移開目光,而是迎著她的瞪視,突然問道:“你很想喝的那個酸奶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