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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路過站陸續下了一些人之後,大憨把二憨叫到了空出的座位上。順便吃了些東西,對他們來說,車上賣的食物是昂貴的,即使餓著也不會去考慮是否該買它們去添飽肚子。
二憨坐在座位上,他已經不在乎是坐著還是站著了。他心裡現在多出了一個似乎永遠都解不開的心結。
此時車上的人,在二憨眼裡,他們偽善的面孔下掩藏著一張醜陋的嘴臉。他已經在懷疑自己這次的外出打工是否是個明智的選擇,不可否認,現在的二憨心裡是黑暗的,一方面是看到了這個社會黑暗的一面,讓自己心裡產生了迷惑,一方面,是在自己的心裡,在黑暗的心裡,他迷失了自己本來的方向。
年輕氣盛,容易被世俗的一切所左右,在意識的表層總會出現搖擺不定的觀念。
此刻的二憨以及同齡人都是容易被誤導的階段。畢竟18歲的他沒有大多數城裡孩子一樣的環境,沒有家長的庇護和溺愛。他們只可以選擇自己面對人生,或許二憨會覺得還是在家裡好,但是在家裡根本不會有大出息。
事物往往都是有好壞兩個方面,在你得到的同時,你也會失去一些東西,至於你認為是否值得,就看自己的想法。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或許這更能映照此時的二憨的內心。
各位旅客注意了,下一站是豐海站,也是本車的終點站,豐海是一座新型的大都市,在國內外都有很高的影響力……
“終於要到站了……”周圍的人都發出這樣的感嘆。
雖然火車晚點了3個小時,對於很多人來說,只要是晚了,都會有怨言。他們才不去管火車在中途發生了什麼事。晚點3個小時不說可以接受,至少可以讓人忍受。
對於二憨來說,晚不晚點是不重要的,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幾點該到。
火車終於慢慢悠悠的停下來了。二憨哥倆沒什麼行李,自然很快就下了車,出了出站口。
二憨一直感覺後面有人跟著。出了站,二憨一回頭,驚訝的看著還算熟悉的笑容。
“你好,我叫沈雪。”
這人還能是誰,卻是車上被人差點掏了包的女人。
“哦。”二憨不知道該說啥,只是哦了一聲,因為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在車上,謝謝你。其實我知道那個人是要偷我錢包的。只是我看那個人凶神惡煞的,感覺還是不惹的好,東西沒丟就算了,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了。”沈雪說道。
“放縱那樣的壞人,他以後還會去偷其他人。你這樣只會讓壞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二憨正為了自己的打抱不平沒有得到公正的對待而窩火,所以他說了這些話。
在二憨聽來,沈雪剛才說的話倒像是怪自己多管閒事了。
面對二憨的回答,沈雪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想表達的意思。與此同時,沈雪也感覺出了剛才的話語比較冒失,至少他幫了自己,自己卻說不要給自己找麻煩,這樣真的有點不識好歹了。
“總之,謝謝你。”本來沈雪還想解釋一些話給二憨聽的,只怕自己越描越黑。
“我請你吃飯吧,算是謝謝你。”沈雪又補充到。
“二憨,你幹啥呢?快點去工地,還能趕上吃中午飯,快走…啊…”
大憨話沒說完,把二憨拉到一旁小聲的說到:“這不是車上的那個女人嗎?她跟你說啥?”
“沒啥事,在感謝我。”二憨說到。
“感謝能當飯吃?別和陌生人打交道,吃虧你就知道後悔了。”大憨繼續說。
“知道了。”
“我和我哥要去工地了。”大憨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比他大了至少5歲的女人。
“哦,那這樣吧,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我或許可以幫到你。”沈雪把一張名片交給了二憨之後便打計程車走了。
二憨看了一眼,上面寫著
XXXX大學xx系(ji)xxx專業
沈雪xx電話:13647325499
很多字二憨是不認識的,大多數都是隻有一個發音而沒有形成物象概念的字。甚至系的發音在二憨的口裡,都是ji。
對於二憨來說,沈雪只是一個陌生人,所以對她不可能有足夠的重視。
他們打工的地方離火車站不是很遠,所以哥倆走就能走到地方。至少在他們農村人眼裡,10裡以內都可以徒步走到。更重要的是因為,大憨已經在這裡有2年了,仍然搞不清楚,從火車站到工地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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