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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的倔強,才吸引了柳輕狂吧,宿命,宿命,輪不到誰來指手畫腳,多半是畫蛇添足之作。
流蘇苦悶的望著外面的光明,他現在正的好像一隻鳥啊,抖了抖身上的羽衣,全是用鳥兒的羽毛來織成的,金貴是金貴,可是流蘇卻不稀罕這些身外之物,他突然回想到了那一天花玉溪的選擇,他說:我選柳顏,遊戲結束了。多麼殘酷的現實,到現在,流蘇都覺得自己的經歷只是一場夢,只是多少個日夜,醒過來身還在這裡,流蘇知道,一切都是現實,是自己必須直面的現實,多麼殘酷,都不會因為人的躲避而不存在,既然這樣,流蘇選擇受傷後的堅強。
從這一天開始,花玉溪,再見。
☆、第二十一章 舞姬遊浮雲
流蘇盯著面前在軟榻上仰躺著看書的人兒,一派悠閒的模樣,陽光輕微的灑在他的身上,凸顯幾分柔和,那鬼斧神工刀削的面龐挺直的線條也少了幾分僵硬,看到幾個地方,那個人的臉上還會帶上笑意,一顰一笑皆是風采,流蘇端詳了柳輕狂很久很久,他實在太無聊了,整天吃喝拉撒睡,要不就是發呆,所以最近他只能無聊到觀察柳輕狂,流蘇敢打包票,柳輕狂的長相一定是跟隨母親的魅,由此流蘇不由感嘆這個世界的美人也的確是不輸今人,同時他更想的一件事就是找出柳輕狂的弱點,由此逃脫。
“小柳樹,看夠了嗎?”,柳輕狂勾起一邊嘴角,四十五度上揚著,側過臉看著流蘇的傻像,他的確是在看書,只是旁邊籠子裡的小傢伙的視線太過灼熱,讓他的心神都晃盪了。
“沒有看夠,喏,柳輕狂,我們商量一下吧,你放我出去,我絕不逃跑,這鳥籠實在是太壓抑了。”,流蘇儘量讓自己看起來純良無辜,雙眼水汪汪的讓柳輕狂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養的一隻貓,只是那隻貓最後還是離他而去了,原因則是柳輕狂沒有給食物給它。
“若是你能在三日後帝后大婚時表演一曲驚豔之舞,我就放你出來,如何?”,柳輕狂心中突然想到一個點子,是啊,他柳輕狂就是愛惡作劇,更是無惡不作,他從不以好人來標榜自己,好人難做,誰能知道其實壞人更難做,召來一個舞姬,耳語幾句,柳輕狂就把書瀟灑一甩,起身落於門廊之處,陽光照在他的正面,流蘇卻只能看到他蕭索的背影,投射在地面上的黑影所帶有的一絲寂寥。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流蘇。”,柳輕狂在流蘇打量他的時候,猛然側身,展顏一笑,那笑是真實可觸控的,邪魅的眼彎成月牙的弧度,柔水三分,蕩人春情,舞姬待在一旁已看傻,而流蘇只能保持一分清醒,這份清醒時因為猜透了那句話中的意思,柳輕狂所說的,無非就是若是流蘇無法給予他更多的驚喜,那麼等待他的就是死亡,柳輕狂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的人。
對別人無情,其實對自己更無情。似那人的身影,黑袍翻轉,魔魅無限,誘導世人墜入他的圈套,卻不知一切只是飛蛾撲火的滅絕。
柳輕狂走後,一室的氛圍轉瞬迴歸到尷尬冷清,那舞姬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妖嬈的走向流蘇所待的鳥籠,之前身上攜帶的謙遜之氣質到流蘇跟前就轉變為了趾高氣昂,俯瞰著流蘇,舞姬慵懶著自己高挑線條分明的曲線,懶懶的開口:“女人,醜女人,我只教你一次,學不學的會,你自己看著辦。”,嘴角分明是壞笑,流蘇卻不點明,心想這女人既然想害他,那麼他只能接招了,當下睜大眼睛,努力記憶眼前女子的一招一式,一動一靜。
“姐姐你舞的很不錯,我承認你身材是比我好,但是你的胸,未免發育太遲了吧。”,緊盯著那平坦之地,流蘇嘖嘖有聲的發表自己的想法,絲毫沒有看到停下舞步的舞姬臉上黑白分明的灰色色彩。
“小鬼,你還是擔心自己能不能在三日後的舞場一秀風采吧。”,咬牙切齒道,舞姬晦暗的看了流蘇一眼,高挑的與男子身高無異的舞姬妖嬈的來再妖嬈的離去,腳步生風,卻媚態橫生,這應該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女子吧,流蘇暗自猜測道,過於高傲卻又有自己的資本,看得出來也愛惡作劇,卻無害人之心,不然她根本不需要舞的那麼美。
流蘇的記憶力,很好,所以之前舞姬舞的一招一式他都銘記於心,一次次嘗試,卻不慎崴到腳,可以說這算是背到家了嗎?揉著自己的腳,流蘇轉身不想看到身後那張大大的欠扁的笑臉,陡然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