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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少年,流蘇突然覺得,有些人,命中註定會相遇,但延伸的故事,卻是可以瞬間被創造出千百種。
“如果我不賣呢?買賣畢竟是個人主觀來決定的,若是我不賣,你能怎樣?”,白衣少年站立在風中,風席捲起他寬大的如蘭氣息的衣袖,帶點仙氣。
“不賣我們就走嘍,可惜啊,我可是知道一種很稀罕的藥呢,據說可以治好軍中的瘟疫,某人不買賬,我也只好回去嘍。”,帶有嘆息的話語,流蘇並沒有給無名眼神,所以無名即使聽聞流蘇話中有想走的意圖,卻並未動手,依舊是雕塑般的守護在流蘇身邊,做流蘇協議上保鏢,在這一點上,無名很是聽話。
千尋聽到流蘇的話有片刻的呆愣,隨後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治療瘟疫的藥?作為一個將軍,自然知道這條訊息的重要性,所以現在他自己埋下的坑也只得自己來平嘍,這丫頭竟然讓這一套話語來勾引自己的好奇心,必然是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份,人果然是不可貌相,現在千尋可不敢小看這看起來吊兒郎當有點小色的流蘇了。
“留步,買賣雖是主觀,但貨物嘛,自然價格相當就可以互相交換嘍,所以流蘇,你想要用你口中的‘藥’來交換我這碎玉軒的什麼呢?”,之所以用流蘇這名,而不是文嗖嗖的叫一聲姑娘,一則千尋身為將軍,雖文采出常,但行軍中還是習慣自由,而則就是平常的套近乎,只可惜,當流蘇想整人的時候神都攔不住,何況現在只不過是一個上乘姿勢的男人。
“我說了可惜,現在,不想交換的是我流蘇,而不是你千尋將軍,我們地位變了,大將軍你說話別太大聲啊,奴家的小心臟可是承受不了你的威嚴。”,流蘇前段話說的好是威風,後半句則是嗲聲的不成樣子,連無名都看出了話中的嘲諷和咄咄逼人,可惜這千尋青了臉還得賠著笑臉,無名的笑更是加劇了氣氛的矛盾違和感。
“既然流蘇如此不講情面,那麼我也只能相逼了。”,白衣少年僵硬的臉色瞬間化為青煙飄上青天,臉上明顯的得意與自信,輕輕的拍了一下手,一隊人馬立刻破屋而入,包圍了流蘇兩人,千尋站直身子,依舊是那個如仙的在戰場上指點江山下一秒又痛殺敵軍的將領,似乎之前的低頭只不過是一眼的錯覺。
無名見這仗勢,瞥了流蘇一眼,流蘇自然知道無名這是在怪自己惹是生非,只是她自己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某些惡劣行徑的,於是只有無辜的聳聳肩,然後才忍著腳痛悠然的站直身體,越過無名無聲的保護,走到千尋的對面,直視著這個渾身散發著戾氣的男子,然後嫣然一笑,帶著某種自信到頂的魄力,殷紅的唇輕動著。
“我們下一盤棋吧,早就聽聞這柳國震國大將軍文采和武謀都是絕頂的,今日一見麼,確實有那種氣勢,一盤定輸贏,若是你贏了,藥我不要了,而我所說的具有治療瘟疫的藥方我會贈與你,自然我贏了,我要的東西麻煩免費送給我,而我的藥方麼,請拿錢來換。”,聽到最後一句,無名和千尋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這女人愛錢的程度,還真是不可小覷,當然,她的膽識更值得人欽佩。
能和天下有名的將軍對盤,謀略少不了,膽識更加的少不了,果然,有些人,註定在生命中成為特殊的那一個,卻或許只是匆匆的掠過彼此的世界。
短暫而不停留的飛鳥,怎能不特別。
“好。”,千尋省視了面前的淺帶笑顏的女子良久,終是遣散了手下,如果,江湖人稱的無名在這裡,那麼這個女子定然不會被他抓到,如果魚死網破的結局,那麼逮到了又有什麼意義,世人說他嗜血如飲,其實,若是可以,他不願做這威風八面,實則惹人害怕的大將軍千尋,只是身份,有時候一生下來就已註定。
身份,就是另一個生活面的標籤,撕不掉,甩不開。
之後,兩人就選了一處安靜之所,其實也不過就是這碎玉軒的後堂,雖只是一牆之隔,但隔開的卻是渾濁與綠意鳥鳴,或許每個地方都有這麼一個神奇之處,只不過是需要人類去用心尋找,隔不開的萬水千山與大自然,坐在這種地方下棋,雖是比賽,卻也愜意,而流蘇就是一邊享受這山水自然畫的同時與將軍千尋較量著。
相對流蘇的一派自然臉色,而將軍千尋卻是暗自皺了眉頭,誰能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真的是一個簡單的好色的小丫頭嘛?棋藝,在他之上,千尋現在覺得自己早就落於下風了,於是在棋盤上的進攻也就愈加猛烈,他現在只能一搏,也許顏面上這麼對待一個小姑娘,有點掛不住,可是那治療瘟疫的藥方真的很重要,所以,現在可憐兮兮的千尋只有硬著腦袋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