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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了什麼,喉中忍不住發出刺痛人心的哀嚎聲,手中一直暗藏的光芒在急促間匆忙被灑出,激盪出刺眼的光芒,在場的功力稍低的人全都在一瞬間被流蘇的光波殺死,除了被光波刺激的嘴角吐血的玄衣少年和一個黑衣,還有冷衣,而還有一個人受牽連卻還是負傷逃竄離開了,那個人就是想偷襲流蘇卻沒有成功而匆忙逃竄的殺害了茉莉的人。
流蘇跌倒在地上,連帶著倚靠她身體的苟延殘喘的茉莉也無力的倒了下來,流蘇傻愣愣的接住那逐漸在變得冰冷的軀體,突然想哭,卻哭不出,接著,在那雙像極了小鹿斑比的眼眸中,流蘇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雙血手,顫巍巍的伸了出來,輕柔至極的撫摸著流蘇的臉頰,最後無力垂下,徒留流蘇臉上幾道顯目的血痕在寒風中冷卻凝固,流蘇懷中的少女的呼吸聲越來越微弱,直到最後,流蘇聽懂了少女最後的一句未來得及露出聲的話語: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你不能在我離開之前,離開我,我做到了,終於……。
看著少女閉眼,流蘇也閉上了有點刺痛感的雙眸,淚水無聲的劃落,似乎是在嘲諷她的無力,鼻尖維繫的依舊是那清新可人的茉莉花香。
幾個月之後,風月城城主府中茉莉花香四處飛揚,只是這裡卻人去樓空,或許遺留在這裡的,只剩下了那個獨獨熱愛茉莉花的清新純真靈魂的少女的一縷遊絲,人們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承受悲傷,但好在時間是不斷向前流走的,而不是向後,不然,停住步伐的我們,將總是會被滯留在過往的悲傷中。
我們會老,記憶卻總是不乖的冒出來,但我們必然要知道的一點是,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我們愛的愛我們的,或者,在前方等待著我們去愛的,等待著愛我們的人啊,逝者的失去是希望我們代替她們活得更加自由,更加舒暢。
而非重蹈覆轍。
一樣的悲傷,可以出現一次兩次,但絕不能一直出現三次四次。
那天晚上的停戰,在於流蘇放下了茉莉逐漸冰涼的屍體,然後挺直脊樑,在風中低喃了一句‘阿如’,緊接著的,肉眼可以看見的是嘴角帶有血絲的模樣本是霸氣邪魅的玄衣少年身體僵硬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面目驚喜擔憂各自參半的震驚與重逢的無法掩蓋的驚喜,只是流蘇低喃一句阿如之後便看也不看在場的幾人徑直走了,而在場的兩個關注流蘇的男人也沒有追,只是相互對看一眼就各自去忙活了,雖然很擔心流蘇,但正事要緊,玄衣少年沒有達成此次來的目標,損傷的還挺重的,但是臨走的時候眼角眉梢卻是一直帶著唯一心腹手下看不懂的笑意,而冷衣,則是在原地呆愣的思索著茉莉的後事。
以往手下人死了都是扔到河裡餵魚的,只是茉莉不同,一身份,即使001最看重的妹妹,又曾擔任過這個城主府邸的管家,同時,新生的冷情在乎她,腦筋急速旋轉中,終於定了一個方案,最後第二天,茉莉葬在了她最愛的茉莉花下。
方為春泥護花,不求一世繁華。
那天,她臉色蒼白,卻還是笑意純真無垢的說著:我做到了,保護你。
一個承諾,有多重,看你把它看多重吧,你若不重視,那麼出口的承諾和你放的一個屁的重量是相等的,沒有孰重孰輕。
茉莉花般的茉莉小姐,我們只能在以後的日子裡將她帶入回憶,淺淺笑,你笑靨如花,清純的夢啊,將永遠葬在花下,世間所有的汙濁,將無法再滲入你脆弱的孤單的內心,曾經的恩怨,都一呡而過,喝過這杯,渡過漫漫人生之河,一切該遺忘的不該遺忘的都將化作塵土落在平底之下化作虛無。
這種灑脫,活人不會有。
☆、第八十七章 去揚州
不想待在風滯留悲傷的地方,因為,偶爾的回憶,會讓心猛地揪起,一落千丈的。
流蘇那晚失魂落魄,第二日自身卻已經將昨晚那場悲痛的記憶拋之腦後,或許世界上真的有一種選擇性失憶吧,冷衣也不點破,用餐的時候提議,跟他去揚州,冷衣此去,大抵也不僅僅是單純的欣賞風景,因為肖紅塵,如今就在揚州。
揚州麼,流蘇用餐的動作有一絲停頓,隨後暢快的答應了,心情不好的時候給心情放個假,也是極好的吧,就這樣,兩人一時間也沒有話題聊,就默默無聲的,餐桌上徒剩下細碎的咀嚼聲。
很快,另外一邊,一個渾身黑色衣服面色嚴肅得一絲不苟的人跪在一個渾身滿是尊貴氣息的玄衣少年面前,冷冰冰的像是複述的低頭行禮說:“我主,他們已經在向揚州進發,似乎是想同冥月教會和,並且,與他們同行的,多了一個瘋瘋癲癲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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