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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知宮廷險惡的孩子,甜甜的嗓音,令流蘇自內而外的感到舒暢,如果沒有那句錯誤性別的稱讚會更加的令流蘇暢懷大笑。
流蘇彎下身子,用柔軟的手輕輕撫摸了兩下十八堅硬如黑墨的髮絲,然後忍住笑意說道:“我可不是什麼姐姐哦,我叫流蘇,是來做各位皇子的太傅的。”
“那是不是說,十八以後可以天天看到太傅大人嘍,真好,真好。”十八眨著眼睛詢問道,然後像一朵花般轉了個具有弧度的圓開心的拍著手撲進了一個男子的懷中。
“九哥,你瞧,我們有個好看的太傅了,再也不用作弄以前的那個臭老頭了,呵呵。”,十八的話引起了流蘇的注意,臉上的笑容眨眼不見,皺起眉打量起一群皇子中較為不凡的那位:他怎麼忘了,自己來皇宮的目的,就是幫助九皇子成為下一代帝王,看,自己還真是健忘啊。嘲諷的弧度躍上流蘇不為人知的面孔上。
九皇子看著自己的十八弟胡鬧著,之前一直冷酷的面容剎那間展開奼紫嫣紅,寵溺的颳了刮十八的鼻子,磁性的嗓音儘量表現其獨特有的柔和道:“你啊,盡是胡鬧,這下又讓大家看笑話了吧,對太傅,怎麼說是作弄,只是討教罷了。”
十八看到九哥的訓話,之前的囂張瞬間癟下去了,就像氣球,由圓鼓鼓的眨眼間化為一張薄薄的皮,看得人只好搖搖頭,心道十八真性情,阿九機關算盡。
連流蘇也在想:這個人,怕是極危險的,也許自己不過只是他道路上墊腳的小石子,沒什麼作用,只是用來戲耍增添樂趣而已。想到以後種種不便瑣事,流蘇臉色轉瞬蒼白毫無血色。
於是簡易說聲:“流蘇這幾天舟車勞頓,現在有些疲倦,就不打擾各位皇子的雅興了,明日再見吧,告辭。”,微俯身作揖,流蘇不待他人回話就轉身尋去自己的居所。
流蘇走後,六皇子輕笑一聲,手輕佻的掛在九皇子身上,在其耳邊輕吹一口氣,笑意無限道:“這新來的看來,也不怎麼把九弟放在心上嘛。”,說完不等九皇子趕人自己就動用輕功匆匆離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但總是有一些事的吧。
九皇子對著那離去的紅袍男子背影冷哼一聲,重新步上練武臺,拿起那把之前的劍舞動起來,飄逸顯現,劍在他的手上,是活的,與人已經融合在一起,具有靈性的劍呢,四皇子面露欣賞看著九皇子的整場表演。
終惹不住出聲打斷了那青袍男子的獨舞:“九弟,一人獨舞是孤獨的,劍者,沒有與之匹敵的對手是沒有進步的,為兄來會會你,如何?”。
九皇子聞言停下自己激進的步伐,輕喘著氣,揚起一張自豪年輕富有活力的笑臉回應道:有何不可呢,四哥,樂意之至。
兩人對壘,定需較上好幾個時辰才無勝負的結束,十六看著這場戲許久了,就像貓天天吃著腥味的魚,終會有厭惡的一天,無語對著練武臺的方向撇撇嘴,十六輕慢步步踏離這個是非場,身邊的十七也傻傻的隨十六離去。
十六十七皇子一母同胞,是一對雙生子,長得毫無差別,只是十六更加成熟,十七到現在心智還未成熟,據說是在肚子裡被十六踹到了腦袋,才導致的痴傻,但事實誰又知道,謠言至多之地,就是皇宮。
十六十七剛走,這場對戰就結束了,原因竟是一向持平的兩人,如今竟是九皇子先敗而導致結束,四皇子臉上並沒有因勝利而開心,反而看不清是什麼神色,該是一大片陰沉,因為他看著地上跪倒的九弟說道:“你心不專,我勝之不武,下次,不要讓我那麼卑鄙,不然,我不會像今天這樣放過你。”,說完扔下手中隨手拿的一把極普通的劍,不語的背對著九皇子,看向天際,不知道想什麼。
“如果我告訴你,我對皇位從來就沒有興趣,你信嗎?”,苦笑著擦掉嘴邊的血跡,剛剛胸口被四哥狠狠的踹了一腳,現在還生疼著,九皇子悲慼道。
“信與不信有區別嗎?父皇眼裡只有你一個,說什麼期望極大,哈哈哈哈,從小就是,被命名為言的那天,你的一生軌跡就已被確定,可我呢?多麼努力,都只會被他忽視,我受夠了。”,說完回身,惡狠狠的盯著言,然後一路笑著離開,似瘋癲似痴傻,世人皆痴傻。
“哈哈哈哈哈。”言癱軟在舞臺中央,發出了不為人知的悽慘笑聲,個人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感同身受這回事,只有當你也同樣身在那個位置才知道。
拖著一身傷回去的時候,不期然的看到了那兩個此時有點礙眼的角色。
十八眼色極好的在窗臺前就看到了九哥的身影,早早的就到門口相接: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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