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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一開始就在?”,流蘇篤定問道,臉上此刻才顯露出來真實的表情,淡淡苦澀三分愁,看得真切。
“你這樣為他著想,他很快就會明白的,何必如此獨自一人承擔,大可不必,何況你最多不過一假男人,要什麼風度呢。”蘭好笑的欣賞著流蘇臉上的糾結,有點偷著樂的意味。
“好了,你開動吧,我早就吃了,所以就不陪你慢慢享用了,還有一事要告知你,就是那個小屁孩成功的被你氣跑了,你明天可以和阿如兩個人自由的進宮了,萬事保重,在下告辭。”,告辭後就輕輕的擺動衣袖,不帶走一絲懸念離去,像來時那般安靜的似乎這個名為蘭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徒留流蘇愣在那裡,品味著蘭留下的氣味,口腔裡苦澀一片,手覆上心臟的位置,那裡似乎痛了,和小鬼頂嘴的記憶在腦海裡不停播放著,嘴中的美味也無味了,再見了,流蘇喃喃對自己說道。一夜無眠。
第二天,阿如看著流蘇明顯的黑眼圈,心中一陣心疼卻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低下頭掩飾內心所想,蘭卻自昨晚如鬼魅般的出場後第二次出現,一手拿著玉扇輕輕敲打著另一隻手,直視著流蘇魅惑的紫眸道:“你這奴僕倒是有趣的緊,哈哈哈,告辭了,那小傢伙就讓他自己回山捱罵吧。”,流蘇不明蘭話語中的深意,微微寒暄之後不再停頓快步離開。
你急於擺脫的,定會在以後給你重重一擊,所以還不如一開始就直視危機,何必留下禍害。
蘭的嘆息在風中飄蕩化為落葉最終靜靜躺在死寂的路上,濺起幾絲塵土徒惹紅塵。一貼身丫鬟不解問道:“主子在嘆息什麼?”。
蘭回眸淺笑:“只道是那美好女子身旁的奴僕極其不簡單,怕不僅僅是柳國人士,我曾在他國皇宮有過一面之緣,希望不是如我心中所想。”,說完不再搖晃玉扇,轉身踏進之前來的路,一行人,倒也壯觀,只是一切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蘭,柳蘭,柳國宰相之子,一向寄情山水,雖似無心朝廷之事,但朝廷中其耳目不少,兩者之間,定是有隱情的,誰真誰假,自去慢慢思量,一切較量,才剛剛開始。
其實,當初能引起玉溪和蘭決鬥的女子,不正是傳說中的柳顏麼?所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流蘇被人引進皇宮,瞧著一路走來所見的輝煌大氣建築,比比皆是,晃了流蘇的眼,“這耗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啊,百姓之苦,源於上位者的謀略決策,水亦載舟,亦可覆舟。”,此話自是隻有阿如一人聽見,若真有第二人聽見,那流蘇此刻定身首異處,上位者往往最討厭他人嚼舌根,似大氣者定有他的小氣之處。
所以善於納諫的上位者才流芳百世,那是真正的難得之處,上位容易守位難,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阿如極力剋制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看著自己身前那抹纖細身影,眼睛裡的掠奪色彩愈加濃烈,“這個人,我勢在必行。”,阿如掩下流光溢彩的神色,充滿堅定的挺直脊樑的跟在流蘇的身後,彷彿一輩子的約定就此定下。
只是簡單的因為這個人是這個人,不是別人,不是第三者。
流蘇被帶進宮的小公公帶著進入了一處僻靜的亭子,阿如也被安排在出口處候著,那位公公在到達此處時就匆匆退下覆命去了,留下流蘇一個人心緒不安的在亭中等待一國天子的到來,心,不害怕是假的。
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流蘇都快睡著了,頭在桌子上搖搖晃晃,差點就要瞌著了,阿如在遠處看得是心驚膽戰,直到那一身明黃的人的到來,一切隱隱約約的事才徹底告一段落,流蘇被人輕輕推攘著,不情不願從暈睡中轉醒。
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清了來人,掩住不滿淡淡嘲諷道:“皇上可算來了,再來遲點我可就睡著了。”。
來人掩嘴輕笑,之後大步流星的坐在流蘇對面,仔細的省視了一番流蘇道:“你長的跟我姑姑有點像,不過氣質倒是差許多。”說完還表示真實性的嘖嘖嘴。
“我不過一賤民,怎可與長公主相比,不知天子為何在半路將我攔截?皇子們大概都等急了吧,何況在下是男子。”流蘇繼續嘲諷道,不過這次把自己也算進去了,惹得在場的其餘兩人均皺起了眉。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賤民,那為何見我不跪且一直自稱我?”,柳輕狂繼續笑著道,輕飄飄的話語雖輕卻同時使整個氣氛都變得凝重起來。
“我算是皇子之師,也許即未來天子的師傅,禮數上,也不差於你這個當今天子吧,或許有一天也會成為你的師傅,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