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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趕回皇宮的流蘇不知道,這次皇宮之外的旅行,給他自己召來了一個極大的麻煩,這個麻煩當然就是那個愛裝好人實則狠毒清冷的賢王柳素。
流蘇當然不知啦,他心情現在十分好,一隻手拿捏著手感極好的血魄玉,整個人都蹦蹦跳跳起來,心情歡快,而與他這邊氣氛完全相反的另一方,是柳越和花玉溪的對決。
陰暗的牢房裡,安坐在用草鋪墊的榻上,一派安然閒適,似乎坐在監獄裡的並不是他,至少他的靈魂不在這裡,他雙眼平靜無波的注視著立身站在牢房外的黃色明亮衣裳的男人,明豔的紅唇輕啟:“好久不見,柳越,還是該稱呼你,明皇者。”,柳越本沒有波動的身軀因為牢房中絲毫不顯狼狽的人的最後一句話而輕微的動了一下,眼神也由倨傲轉變為黑暗。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是花玉琉告訴你的?”,柳越雖是疑問的口氣,不過話語中卻是帶著篤定,看來在他的認知中,只會有一個人知曉他隱藏的身份。
“我為何不能自己查出來呢?難道你不知道小瞧敵人可是會捱打的哦,還有,花玉琉早在當年被你害死了,他如何能找機會告知我一切,柳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真想看看真相大白天下的時候你的臉上會是什麼顏色?”,花玉溪得寸進尺張狂的笑著,美人一笑倩兮,不過柳越才沒有功夫去欣賞這些,他站在牢房外的身體抖動著,想必是氣極卻仍舊沒有言語,只是那掩在袖中的雙手都握成了拳頭。
“說出你的要求,但你也要看清楚,現在,你在我手中,該請求我的是你而不是我,何況你堵得過悠悠眾口嗎?你的話天下人會信嗎?花玉溪,你是江湖中人人懼怕的邪教,是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的邪教教主,你沒有證據就無法說出真相,何況,當年的事,多少人會知道,該長埋於地下的人都不復存在了。”,柳越說著說著簡直就像陷入了癲狂之中,雙眼的陰狠一剎那由痴戀取代,“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做,哪怕弒父,哪怕欺騙整個天下,我,心甘情願。”,聲音充滿顫抖,不知是興奮還是驚慌失措,還是癲狂的後音。
而地牢門口突然傳來一絲聲音,“是誰?”,柳越眉緊皺,他明明吩咐過不許任何人進入這裡的,莫非是他?“花玉溪,放心,你現在在我手中,我不會怠慢了你,不過現在我要去看那隻被嚇壞的小老鼠了。”,詭異的笑著,柳越轉身離開,他不急著處置花玉溪,畢竟現在人在他手中,日後自然有的是時間來一一剔除這人的羽翼。
身後的花玉溪嘴中喃喃道:“是嗎?”,很快,從地底傳來詢問聲:“教主,什麼時候行動?”。
花玉溪淺淡的扒拉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不鹹不淡說道:“沒有命令,不可輕舉妄動,暫時你們就等著流殤的傳令吧,我,一切無事。”。
仰望著牢房那同樣暗黑的頂部,聞著四周潮溼難聞的味道,他花玉溪什麼時候也淪落到這種地步了,淺淺嘆息一聲,仰躺在草垛上,一個人,無論強者弱者,心中有了一個人,就可以隨時癲狂,或極其脆弱,或瞬間迸發出超人的力量,什麼是愛?什麼是恨?哪裡又是這一切恩怨情仇的終結?或許正因為因為有這些,江湖才得以運轉。
從前江湖上盛傳一個殺手聶小無,說她就是江湖,那個有著強大組織的江湖一直以聶小無的名義運轉下去,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它會被終結,直到有一天,真正的聶小無死了,可是那個以聶小無行動的殺手聯盟還在執行著,而江湖,一直存在著,不會因為一個人兩個人或是一百個人死去而被終結,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而有著流蘇的地方就是一個不停流轉的漩渦,有的人會掉進去粉身碎骨,那是因為他沒有實力去談情說愛,而他花玉溪,不會是那個可憐的犧牲者,更不會重蹈花玉琉的路途。
柳越出牢房之後,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徑直朝流蘇的小院走去,他的確沒猜錯,那隻偷聽的小老鼠就是流蘇,只不過流蘇是碰巧想到牢房去探望花玉溪的,誰知有人先自己一步了,於是他就想等那人走了之後再進去,誰知左等右等把自己給搭進去了,聽見了不該聽到的,想溜卻因極度恐慌中碰到了一塊石頭,最後在那聲嚴厲的追問中慌忙而逃。
流蘇還沒消化掉自己聽見的資訊,就被進來的一身明黃的柳越給嚇到了,柳越深沉的笑著,一步步靠近流蘇,裝作慈愛的輕輕拍打著流蘇緊繃的背部,貼在流蘇因害怕而蒼白一色的臉龐附近,輕聲呢喃:“我的流蘇,你在怕什麼?”,只是因為這極其簡單的一句話,卻在這詭異的氛圍中愈加顯得無法平淡。
流蘇嚥下一口水,神色緊張,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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