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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想怎樣?”,流蘇一把甩開那牛皮糖一樣粘著自己手的大手,質問著柳輕狂,他心情本來就因花玉溪的任性‘投降’而暴躁到了極點,現在碰到柳輕狂這個愛惹事的主,不由來了一個大爆發。
“你還沒看出來嗎?這一切的安定局面因為你的到來而四處都在蠢蠢欲動,你是這一切的誘因,更是這一切爭奪的最後的獎品,流蘇,或是柳顏。”,柳輕狂拿出了那副詭異的畫,手在上面細細描畫著,“我最後再跟你說一次,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仍在品味著手中和流蘇差不多模樣的人的肖像,柳輕狂頭沒有抬,語氣輕慢的說著。
現在他的這副模樣在流蘇心目中更像個預言大師,“不勞你操心。”,流蘇摔門而去,他夠煩的了,若這一切如他所說是因他而起,可他什麼也沒做啊,門外的天空,依舊是那般顏色,明明什麼都沒變啊。
☆、第十七章 談判123
之前的一切太悶了,現在放空一切,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流蘇突然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於是他決定來一次大購物,之前還沒來得急好好逛逛就被送入了皇宮,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一個人逛逛,好機會,得把握啊,因為這是都城,所以比較繁華,大街左右兩邊都是顏色各異紛亂的色彩,吃的把玩的佩戴的比比皆是,流蘇左逛一下就轉到右邊逛一下,玩得是不亦樂乎,沿街的小吃吃得肚皮都飽了,幸福了摸了摸肚皮,流蘇眼尖的瞧見了那塊在這條街上尤其閃閃發光的招牌:骨玉齋。
骨玉,這是什麼東東?流蘇頓時興趣來了,信步走上前去,無意的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因為沒有抬頭,所以只能確定是一個大腹便便的有錢人,瞧著庸俗的料子和旁邊攙扶豔麗滿身胭脂味的女人來看,不過是個暴富的只知享樂的人,流蘇更不想抬頭了,唯唯諾諾放低語氣,就矇混過關,回首看了那兩人的身影,在生活中,有種人,無需去惹,放低些姿態是對偶發事件更好的解決方案,而有些人,則不要去錯過,否則會剩下遺憾。
整理一下衣裳的褶皺,流蘇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禮儀都開始變得求精,潛移默化的結果吧,總之這一切都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現在流蘇在懵中走進了這骨玉齋,沒有要店小二的指導,流蘇自顧自的欣賞起來,隔著幾近透明的玻璃,流蘇可以清晰的看到這骨玉齋每一件精緻的產品,有紅的僅是渲染效果的玉,也有那種純淨的連光線都可以穿透的玉,還有渾濁的顏色的玉,總之大概是人的需求,這裡面都有吧,顏色各異,奇形怪狀,各類禽類模樣,或是古怪之類,應有盡有,沒有一件是重複的。
看著看著,流蘇半邊沒有遮住的精緻臉龐就透露出純澈的笑意,因為看著玉,他想到了人,想到了這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就不由的沾染上了笑意,因為他也是應有的無可取代的存在,就這樣一個人靜靜的沉思,許久都未動,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不知道公子可是看中了這塊血魄玉?”。
“啊?”,流蘇當下陷入了錯愕中,腦袋裡則是一直在想自己身邊什麼時候多出一個人的,流蘇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所以來人看到流蘇不作聲的樣子,也知曉這位公子剛才其實一直在發呆,也沒生氣,開始解惑起來。
“在下是這骨玉齋的主人,名為玉琉,本人無意冒犯,只是見公子看了許久,才上前想詢問一聲有什麼需要幫助,對玉,我深有研究,所以若是公子有什麼需要解惑的可以找我。”,真誠的對上流蘇疑惑的眼神,玉琉展顏一笑,當聽到玉琉兩字,流蘇總覺得似曾相識,卻想不出什麼,也就只好任疑惑丟到海外去不再理會。
“我叫流蘇,不知剛才玉琉兄所講的血魄有什麼來歷?”,流蘇看了看藏身在玻璃之下的血色玉佩,眸色深沉,或許選塊好玉送給柳越,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會放過花玉溪,想著想著臉上喜色展露,這就是簡單人的思維模式,什麼都往樂觀的地方想。
“這血魄,最遙遠的傳說就是,遠古時代,兩個相愛的人得不到世人的祝福,在世人的追殺和詛咒怨恨下,其中一人走向死亡,而另一人在面對愛人即將殘忍離去時流下了那血色的淚珠,一滴滴滴落在地上,形成了淚珠形狀,在日夜精華的照耀之下凝結成玉而沒有消散,而那唯一存於世上的失去戀人的女子,不知去向,有人說她死了,有人說她歸隱了,還有人說她一直活著,試圖報復世界上所有的終成眷屬的人。”,玉琉淡淡的說著故事,不像是故事中的人,更像是故事之外局外之人,這種感覺很奇妙,就是旁觀者聽眾渾身涼颼颼的,那些永遠在故事之外的人,總是顯得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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