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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又沒有填飽肚子的東西的時候,那麼粥就成了寶貝香餑餑。
“這是給我的?”,流蘇望著桌上的粥雙眼散發出熱血的光澤。
“恩。”,小兵欣喜回覆,之後就感受到一陣風襲過,再回過神來,看到的就是流蘇捧著一個乾乾淨淨的碗在回味,小兵不由思索:自己的粥很平常啊,只是放了點香菜,豆子,小菜,還有一點野兔肉,真的很平常啊,十皇子竟然這麼愛吃自己做的粥,剎那間感恩戴德淚流滿面,太感動了。
流蘇放下空空如也的碗,摸了摸自己滾圓的肚皮,暗歎一聲好吃,側目就看到小兵流淚模樣,有點不好意思的想著,若不是他吃光了所有的糧食,所以這小兵神傷身傷了,於是站起身來,裝作深沉的拍了拍小兵的肩膀,由於身高問題,流蘇同志只能佯裝純良的踮起腳尖,吃力的輕拍著小兵的肩膀,然後柔和的說:“麵包會有的,愛情也會有的,只是時間問題。”,說完流蘇收回踮起的腳尖,平穩落地,嘆了一口氣,這活也有點累啊,身高的差距真的很難一下子抹平。
小兵聽到這話,眼中的淚驟然回收停住,比演員還勝一籌,“真的會有嗎?若是我堅持下去真的會有嗎?”,小兵認真的看著流蘇,一遍遍的問著,樂此不疲,似乎流蘇說什麼都是聖旨不可違抗,最終都會變為現實。
“當然。”,流蘇咧開嘴笑了,標準的笑容,因為他露出了八顆牙齒,實在是他覺得眼前稚嫩的孩子太好玩了,說什麼都會當真的可愛勁,流蘇無法拒絕,接著,流蘇從袖中拿出了一張紙,就是之前從花玉溪那裡拿到的佈局圖,“將這個馬上傳給四皇子,記住,千萬要親自送到他手上。”,說到這個,流蘇的神色也由一派輕鬆變為了嚴肅,“你也要注意安全。”,最後一句,算是對這個素不相識僅僅只有幾日相處的小兵的關懷吧,小兵回以一笑就樂呵呵的走了。
有一瞬間,流蘇覺得這個小兵的背影似曾相識,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只是歪著頭苦思冥想一會的流蘇實在想不出什麼,就放棄了剛才偶然冒出來的奇思怪想,觀察整個房間,很輕易的就找到了筆墨紙硯,鋪展開來,在桌子上依次放好,然後開始學著古人描畫起來,很快,這具身體就找到了熟悉感,越寫越順手,陷進佈局安排好了,流蘇也就停下來,望著窗外沉思,他在想著會有多少人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喪於非命,也許,這場戰爭本就是實力懸殊的無法完成的反敗為勝的戰局,只是,掃了一眼桌子上已風乾的墨汁,流蘇笑了一下,就收起了紙張,然後仰躺在柔軟的被子上,放空心情,生死有命,不在於我而在於天。
下午,那張陷進佈局圖就被送至了花玉溪的書房,隨後花玉溪則是皺眉深思略微修改了幾個地方就派手下去做了,而與此同時,小兵不負所望回來了,花玉溪布在前方的眼線的確如流蘇所願沒有為難小兵,然小兵身後透過薄衫顯印出來的血跡斑斑暴露了一件事:小兵遭受了柳繆的懲罰,流蘇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什麼,只是送一張圖紙而已,若是信鴿去送難道還要將送信的鴿子烤掉吃掉作為送信的懲罰,排除柳繆是個變態的可能性,那麼剩下的猜測就只有一個,難怪自己會覺得小兵的背影似曾相識,難怪花玉溪暫時不打算動細作,原來如此,摸著下巴流蘇想了個透徹。
看著流蘇眯成一條細縫的小兵覺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越發覺得在那般灼熱的視線中難以存活,剛打算告辭,就被醒過神來的流蘇拉著坐下了。
“這,於理不合。”,小兵吞吞吐吐,低下頭,黯然中帶著一絲羞澀,最終吐出了這一句話。
“在這裡,我就是老大,我做的就是該做的。”,流蘇冷淡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隨後流蘇也覺得不可思議,什麼時候自己也開始利用一種不可抗拒的特權了?搖搖頭,在屋子內找來一把剪刀,從上方慢慢的剪開那幾乎快和肌膚連成一片的衣服,扒拉一聲撕扯開來,小兵不知所措雙眼茫然沒有焦距,手揪著衣服的下襬愈加用力,他不知道流蘇要做什麼,只是他願意聽從他的命令。
“放輕鬆,你傷口不處理會潰爛的,傻子。”,流蘇這句解釋一出,小兵雙眼再次淚眼婆娑,感動時刻永遠是生活中那些最不經意時候,碰到心絃就會觸動內心的溼潤。流蘇不知道身前的傢伙在想什麼,也不管他究竟什麼身份,他只知道,現在這個傢伙的傷口,需要救助,拿出燒酒和乾淨的布巾,用酒沾溼布巾,然後開始輕抹小兵的背部,一下下,小兵感受到背後被灼傷的疼痛,痛並快樂著,就是他此刻最真實的想法,所以他忍,忍著,一直沒有因疼痛而發出一聲聲音,也算是個漢子,哪怕現在的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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