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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的柳越,收到自己暗衛的報告,知曉了流蘇出宮奔往珍王府的事實,他沒有阻攔只不過是想看一看花玉溪所言的真假,那天在監牢裡,花玉溪用內功傳音入密,他說:“真正的柳顏在柳輕狂手中,他的陰謀,我猜和許多年一樣,是想看你和花教自相殘殺,然後他做收漁人之利,至於他為什麼這麼恨你,這不是我的範圍。”,花玉溪一臉的篤定,不知怎麼的,柳越信了。
他想起了多年前花玉琉臨死之前的話:敗了,我認了,但照顧好他,沒能見他最後一面……之後的花玉琉就斷氣了,當時他還以為這只是疑兵之計,原來將死之人的真言,被他的疑心誤會了,他這一輩子,活在陰謀詭計之中,也被陰謀詭計同化了,他選擇和花玉溪合作,只為奪回彼此都愛戀的人的軀體,然後用古老的秘術,賦之以魂,喚之以情,只是他們卻都忘記了另一個人。
流蘇清醒,艱難的呼吸著,四周都是黑乎乎的,流蘇無法猜到自己身在何處,過了一會,似乎有人看守他,並且也知道流蘇清醒過來了,腳步聲離去,腳步聲在慢慢靠近過來,一個熱氣噴在流蘇小巧的耳垂,輕言:“流蘇是吧,真的很適合你呢,這個名字,流於輕盈之上,蘇醉萬事而不知其何,流蘇,今天,陪本王看一場戲吧,會很精彩呢,你,其實也想看看在花玉溪心中分量如何吧。”。
流蘇的心臟隨著這聲音的輕重急促的跳動著,有時候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在那人的笑聲中流蘇感受到自己被懸在了半空中,失去了平衡,沒有支點,因為被蒙上了眼睛,所以聽覺在黑暗中愈加靈敏,有很多人的腳步在朝這邊飛奔,大概是騎馬的緣故,呼嘯而來的氣勢和沸騰的塵土,這份磅礴流蘇竟然沒有親眼看見卻也還是感受到了,越來越多的人朝這邊聚集,最後一切化為安靜。
“交出柳顏的軀體,我會考慮放你一命。”,這同樣放蕩不羈的聲音,流蘇怎可不識,果真是花玉溪來了。
“呵呵,花教新任教主的脾氣可真是夠大的,只不過這次我們玩的不是生死決戰,而是二選一的遊戲,怎麼,想好選誰了嗎?是柳顏還是流蘇?流於輕盈之上,蘇醉萬事而不知其何,呵呵,想來有些諷刺啊,你一開始就知道他是冒牌貨,卻還是將他推入風口浪尖,流蘇,好名字啊。”,黑衣人領頭者張狂的說著,那份氣質,分明就是柳輕狂,他說這些,也不過是為了看流蘇的笑話,或者更是為了點醒某人。
“流於輕盈之上,蘇醉萬事而不知其何。”,這是花玉溪的喃喃細語,流蘇不知道其他人聽見沒有,身處黑暗中無助的她卻是聽見了,“我選柳顏,這個遊戲結束了。”,這是流蘇意識陷於黑暗中的最後一句話,隨著花玉溪的話語落地,流蘇感受到牽引著他身軀的繩子被人強行割斷了,之後他的身體陷入汪洋之中,四處是清涼的刺骨的湖水,那冷意,讓人的心臟都在顫抖。
他只是一顆棋子麼?剩餘價值也沒有的時候就得面對死亡?那段被囚禁的日子流蘇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以為至少花玉溪對他是不同的,因為那調皮的‘娘子’稱號,還有那溫暖卻戲謔無盡的眼神,不是還為他自動被捕嗎?原來卻是早就謀劃好的,現在他們應該很幸福吧,冰冷的只是我一個人。
流蘇沒有死,因為這本就是一場遊戲,柳顏的軀體,柳輕狂沉默的選擇了讓他們奪回去,原因麼?他說過是因為他發現了更有趣的玩具,那就是他流蘇。
那天墜下山崖,崖底是湖水,減輕了下落的速度和流蘇身體的傷害,並且柳輕狂早就派人在湖水中等待救援,他流蘇一條賤命,被湖水浸透了,卻還是被一顆藥丸就救回來了,醒來隻身被柳輕狂鎖在一個大籠子裡,頭幾天他的確沒精神對付這個變態,可是幾日後,流蘇不知怎的突然豁然開朗,他突然想起來夢中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臉上帶有古老圖騰的美男子,絕世獨立,漫天櫻花都掩飾不了他那份透著骨子傾洩出來的孤獨,他流蘇決定了,一定要查出自己的身世,他現在知道自己不是柳顏了,那麼這個身體的真實身份需要他再去尋找,他不能輕易放棄生命。
狼吞虎嚥的吃著送入籠中的早就冰涼的飯菜,耳邊很快就傳來那個大變態的笑聲:“喲,這不是流蘇嘛,怎麼,知道餓了,前幾天不是還很硬氣的不吃大惡魔的任何東西嗎?恩?想通了?”。
“是啊,想通了,你可以放我出去嗎?”,流蘇嚥下一口冰涼的飯菜,說話有點模糊,他現在覺得還是暫時順著眼前這個大惡魔的思維,可能更加易於他勝利的逃脫。
“噢,那可不行,你現在是本王圈養的鳥兒,若是出籠了,我怕就很難再找回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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